057 太輕易

057 太輕易

周家是有混血血統的,基本上每一代子女都是眉闊鼻挺眼深邃,身材更是出類拔萃。..net周玉珍的骨架子就是標準的歐美美人架子,她這麽蹭過來,即使隻是小碎步的慢慢移,也讓人不自覺的感受到難以抹去的上位者威壓。

李媛媛從她淺笑著向自己走過來的時候,心裏就不停揣測著周玉珍的反應,即使心裏各種翻江倒海,麵上依舊是強壓了慌張後的閑庭鎮定。

卻不想,周玉珍在自己麵前停下,隻是伸手撫上阿弘給自己的項鏈,那條看起來很像是高仿卻又總是透出低調光華的無寶鏈是有什麽來曆麽?

想周家這麽根底深厚的老牌貴族,向來不顯山不露水的寄情於山水詩墨,整個一副不理世事的文藝家形象,從近幾年來培養出來的子女來看,這種情況更甚。如果不是這一代裏出了個愛折騰實業的周老三,此人又偏偏成了眾女追逐的五傑之一,不了解a市上層社會情況的人幾乎就真的把他們當做瀕臨式微的沒落家族來忽略了。

周家隱藏的實力令人不勝猜測,上流社會中流連的人向來都是將最神秘的周家作為幾大主要家族的領頭。而眼前這位出身周家的嫡係女子,此時又一副十分在意的模樣看著自己脖頸間的這條無寶鏈。這當真是讓李媛媛心中升起各種揣測。

周家子女,從小都是真正的富貴之鄉中打滾,行事規行矩步,眼界自然比尋常後起的富貴之家更加寬闊。按理說,自己這一身尋常妝發店定製的行頭不會讓周玉珍在意的。卻不想,她不僅過來了,還特意的撫上這條像極了假冒品的無寶鏈。

李媛媛看著周玉珍眉彎微揚,如牛奶般白皙細膩的臉上,微微發著深藍光芒的眸子中充滿了疑惑。心下不由一動。莫非.......阿弘就是五傑中唯一沒有任何資料的那個人?

卻見周玉珍手指一翻,搭在鎖骨窩處的一截銀質流線串珠被翻過來,剛戴上的時候,李媛媛也翻過那截串珠,在白天的自然光下,表麵光滑的像是果凍,看不出什麽。可是,現在酒會中的燈五光十色,周玉珍這麽一翻動就讓她輕易瞧出了端倪。

那截串珠背麵上刻了極小的一個字母“ζ”。去年,父母曾經逼著她學過一段時間的希臘語,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是為了應付過去,她也狠狠地學過一些。現在,差不多一年過去了,雖然大部分的希臘語早就不會說了,可是,眼下這個標誌她是認得的。這是對應英文字母h的希臘小寫字母。

h,指的就是阿弘的弘字首字母吧?

周玉珍眼光在她的臉上和串珠之間不斷逡巡,深藍色的眸子裏盛滿了莫測。

李媛媛忽然有點底氣不足,不知道自己是否觸犯了什麽忌諱。可是,周玉珍不說話,她也不能多說什麽。

良久,周玉珍把串珠反過來,輕輕按了下那枚越來越冰冷的無寶鏈,隻是輕輕說了一句,“沒人能一直護著你。”

李媛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周玉珍把轉身,從旗袍女生的手中拿起剛才的酒杯,紅唇輕輕在杯邊抿了一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李媛媛鎖骨處的項鏈,似乎是若有所思,“安安,我們走吧。”

這就過關了?這一次,居然沒有所謂的名媛過來教訓自己不識抬舉?

李媛媛覺得自己真是抖m體質,往常參加酒會,都是悄悄地,自己一個人舌戰眾位小名媛,怎麽這一次就輕易地偃旗息鼓了?她特麽的還攢了好幾次酒會的缺席才來的這次呢。

有點不真實。很不真實。

外麵秋雨纏綿,這場雨從下午一直到傍晚,當真像極了春雨,潤物潤的沒完沒了。

此時,大學城商業區正處在一片昏黃中,遠處漸次打開的路燈光,還有led燈管組合下五顏六色各種形狀的廣告牌競相綻放出奪目光彩。此時還是初建階段,就算是周末人也沒有預期的多,等兩三年後,這裏應該會熱鬧起來吧。

翟南下了出租車,看著秋雨中顯現落寞的商鋪和街區,心思卻一片歡騰。

遠處等在門口的常興一看見出租車出現,就撐起了傘等在簷下。此時,見翟南出現,很是歡快的踩著小水花蹦到他麵前。

“南哥。”常興心中忐忑,好容易把付雲欣哄到指定的包廂裏睡著,眼下,翟南已經來了,他就可以帶著那幫子不省心的同學一起去吃火鍋,然後麻利的滾蛋回校。

勉勉強強,這一天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他終於可以不擔心做錯事被翟南打擊報複了。真是謝天謝地謝祖宗。

翟南心情愉悅,很是愉快的應聲,“人呢?”

常興興致勃勃的舉著小傘過來接人,誰知對方連句表示感謝的客套話都沒有,養條京巴還得時不時的摸摸頭撓撓毛呢。他現在差點就要搖尾巴了,還被如此忽視,真是不爽。因此,內心倍感委屈,舉著傘的手也開始有點晃,結果傘麵殘留的雨滴撲騰撲騰落了兩人滿身滿臉,“南哥,為了達到你的要求,我可是很辛苦的。”

翟南嫌棄的甩了甩身上的雨滴,恩了一聲,“知道你辛苦。帶哥哥去見人,你這個學期就可以不去上我開的課了。”

常興眼珠子滴溜溜轉,這報酬真不錯,他正愁學校給大一安排的公共課太多,自己可支配的時間不夠用呢。看來,南哥這次是真的心情好,讓他撿了這麽個百年一遇的大便宜。

“南哥,剛才沒淋到你吧。”得了便宜就得趁熱再賣個人情,當燈泡的事情堅決不能做。當下,常興把手中傘往翟南手裏一遞,“南哥,人在您的指定小包廂,我就不過去了。”

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型傘撐開,揮揮手,很是嚴肅的作別,“別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翟南心有記掛,懶得理他耍寶,“行了,下雨下的,你腦子也進水了吧。跟個神經病似地。”

任務完成,又得了個口頭保證,常興顧不得翟南的打擊,整整衣袖,很是歡快的踩著小水花跑走。

待到了路口的火鍋店,有眼尖看到翟南的人起哄,劉新湊過來,很是神秘的趴在他耳邊問:“剛才那個真是你哥哥?我怎麽看著像咱們的翟老師?付雲欣還在ktv呢,莫非真和傳聞裏一樣,這兩個人搞上了?”

常興正拿著勺子要把燙好的山藥片舀出來,被這麽突如其來的一問,冷不丁的受驚,差點把勺子丟進鍋裏,“別瞎說,付雲欣早就回家補覺了,什麽留在ktv。她在的話,我還不叫她麽?你太小看我這個班長的責任心了。一會自己先罰酒三杯啊。”

他說的義正言辭,劉新剛才關於翟南的疑問也被罰酒給震得遺忘了。她隻來得及糾結自己最近正好酒精過敏,臉上起紅點搞不好會被按個新綽號,因此縮回自己的位置裏默默想推酒的對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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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女n男升級版繼續女主的俊男之旅,偶爾有點血腥小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