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醫院再戰白富美

先結婚,再戀愛 017 醫院再戰白富美

顧惜惜昨夜靠著一粒自製的改良型“安眠藥”睡了一個好覺,早晨睡到自然醒,起來一看,鬧鍾指著早上九點半鍾,不算早也不算太晚。洗刷完之後來到客廳,顧媽媽已經去了花店,屋內隻剩下她一人。

她挽起袖子,開始打掃家裏的衛生,拖地擦窗戶什麽的。每當沒有連載小說要寫的時候,她都會做這些,做完還要到花店去幫忙,閑暇時到閨密安遠琪的住處借她的實驗室搗騰藥劑,而一旦她開始了連載小說,就會閉門不出,除了吃飯做飯什麽的,基本上都不下樓,其它事情也會很少做,除非哪天抽風靈感大爆發。

打掃完家裏的時候,時針指向了上午十一點,是該做飯的時候了,便換了簡單的嫩黃色長T恤和米白色短褲,把一頭長卷發用藍發繩紮了兩根辮子,下樓買菜去了。

剛買好菜回來,安遠琪的電話就來了。

姓安的一等電話接電,劈頭就是一句:“顧美人,中午給我帶飯來醫院,我下午有手術,沒空回家。”

“行,我正要做飯,十二點半左右到醫院。”

“謝了!”說完,電話掛上了。

看來這家夥是忙得不可開交啊!顧惜惜對著被掛掉的電話搖頭失笑,將手機抓在手裏,快步往小區裏走,爭取要在十二點半前做好飯送去人民醫院。

安遠琪也是顧惜惜學生時代交往到現在的生死至交,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她無論與莫冠塵、安遠琪、於曉曼,還是與另外兩位現在國外生活的好友宇文捷和原希雅,都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好朋友,擁有著對彼此絕對的信任,也擁有著比普通朋友更深刻的友誼。

在這樣的大前提下,生活中一些瑣事,是根本就不用和對方客氣的,一些話也是別人不能說而她們卻能夠直言了當決不怕得罪對方,說是知己也不為過。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而顧惜惜何其幸運,同時擁有五個!

因為有這五個好友,她的單親小孩生涯在十七歲那年就結束了。從十七歲開始,她不再孤僻,不再覺得自己和別的小孩不一樣,也不再介意告訴別人自己的家庭情況。因為遇到這群好友,她解開了心結,展露了真實性情,過上了充滿陽光、知足常樂的生活。

趕在一個半小時內做好了三菜一湯,分別裝入兩個食盒,然後脫掉圍裙,穿上布鞋,提著兩隻食盒出了家門。

“媽,吃飯了!”

來到樓下花店,顧惜惜把一隻食盒交給顧媽媽,舉了舉手裏的另一隻食盒,“我去給遠琪送飯!”

“記得快點回來吃。”顧媽媽叮囑。

“知道了,你先吃,我早上吃得晚還沒消化呢!”朝媽媽揮揮手,顧惜惜快步小跑出了花店,往花店不遠處的S市人民醫院走去。

今天的天氣和昨天一樣好,陽光明媚,晴空萬裏,讓人的心空也跟著變得晴朗開闊,走在路上,還有輕風迎麵拂來,驅走了夏日的躁熱。

顧家花店離市人民醫院隻有不到十分鍾路程,顧惜惜一路步行來到醫院,熟門熟路地來到心髒外科辦公室,遇到了相熟的醫生護士都和她打招呼。

來到安遠琪的辦公室門外,恰好碰見王護士從辦公室裏出來,她立即上前打招呼:“王護士,裏麵有人嗎?”

王護士笑著說:“顧小姐又來給安醫師送飯啊?張主任和宋主任在裏麵,要不你在外麵等會兒,應該快出來了。”

“好,謝謝王護士。”顧惜惜隻好到醫院走廊上找了個地方坐下等候。

等待的期間,習慣使然,她又開始觀察走廊上經過的形形色色的人。有病員,有探病的親友,有醫生,有護士,雖然這是午休時間,但心髒外科所在的樓層行走的人還真不少。正當她樂在其中時,突然有一個不甚和諧的女音從背後傳來,打斷了她的“人類行為學研究工作”。

“我剛還在想這人是誰呢,原來是想麻雀變鳳凰的易家少夫人啊!嘖嘖,易少夫人怎麽會穿成這樣來醫院呢?”

聽聽,這什麽聲音!顧惜惜跳了起來,霍然轉身,瞪向來人,上下掃了對方一眼,笑容可掬地說:“看來我昨天跟江小姐說的話,江小姐是一點兒也聽不進去呢!來醫院都能把自己弄成名牌展覽櫃,生怕病人不夠膈應?”

江琳俐冷笑,輕蔑地看她,“就算如此也比地攤貨架子強百倍。——還世界頂級設計師Jane專為你設計的,笑死人了,這種話你敢說出口,我還不敢聽了!”

顧惜惜笑得有如春風拂麵,聲音保持著一貫的甜美清亮,字字清晰地反擊:“不敢聽就別聽,也不想想是誰上趕著來找罵的?”

江琳俐俏臉一沉,走近她一步,壓低聲罵道:“不要臉的賤(和諧)人,搶我表妹老公還敢囂張。”

“你表妹的老公被賤人搶走啦?那你表妹不是連賤人都不如,你這賤人不如的表姐又是安的什麽心,不去安慰就算了,還穿金戴銀來醫院招搖過市?”顧惜惜要是會罵輸給別人,她就不是顧惜惜。

“你!你等著,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坐上易少夫人的位置。”江琳俐狠狠剜了她一眼,高傲地扭開頭,越過她就要離去。

顧惜惜在她背後,揮著小手歡送,“江小姐慢走,別急,小心別等不到參加我婚禮的那天!”

剛剛送走兩位主任的安遠琪走了過來。“又和誰罵架?”

顧惜惜回過頭來,一邊將手中的食盒塞進她手裏,一邊說:“無名小卒,不足掛齒,快進去吃吧。”

安遠琪聳了聳肩,既然是不足掛齒,也就從善如流地將之忽略,提著食盒進辦公室。

顧惜惜自然也是跟了進去,調動八卦細胞,好奇地問:“你們醫院這兩天是不是進來了大人物?剛剛一晃眼過去,就有好幾個政經界的巨頭經過。”

“昨天一個心髒病的周姓退休政客,似乎被什麽案子纏上,對了,你家易少也來看過他,似案子是你家易少接手的。”

“退休了還纏上官司啊?”

“應該是兒子或孫子犯事把人給氣到住院了,你關心這些幹什麽?”安遠琪漫不經心地說。

“不是你說我家易少我才關心的麽?”顧惜惜白了好友一眼。

哪知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不,易楓的電話來了。望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她的心又開始鼓躁起來了,她深呼吸了兩口氣,讓聲音變得平靜,才按下接聽鍵。“喂?”

“在哪?”易少的聲音任何時候聽都如一杯美酒般醇厚迷人。

“在醫院。”

“生病了?”

“不是,來看朋友。”

“那行,下午三點管家會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