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如果什麽都不知道……

第一卷 209第二百一十一章 如果什麽都不知道……

第二天,蘇沫到了林楚喬先前聯係的所謂最好的醫院中檢查。 一係列檢查做下來,蘇沫看見美國大夫臉色有些凝重。她不太精通英文,倒是林楚喬一直用純正流利的英語與美國醫生溝通著什麽。

蘇沫做完檢查已經是下午。她肚子餓得咕咕直叫。一直等不到林楚喬從會診室出來,於是忍不住用蹩腳的英語問了路,來到一處醫院旁邊的漢堡店,花了八美元買了個漢堡啃了起來。

她坐在會診室外啃著漢堡。過了一會,林楚喬走了出來,臉色似乎不太好看。

蘇沫急忙上前問:“楚喬,怎麽樣,什麽時候可以做手術?”

林楚喬勉強一笑,揉了揉她的長發,說:“沒事,不著急。嗬嗬……榕”

蘇沫奇怪地看著他的臉色,問道:“怎麽了呢?楚喬,是不是剛才醫生說了什麽?”

林楚喬哈哈幹笑兩聲,別過臉去,笑道:“怎麽可能?!沫沫,你別瞎說。醫生就是說你現在的體質還有些差,等休息好了。再找一天給你動手術。”

蘇沫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愨。

林楚喬攬住她的肩頭,向外走去:“餓了吧?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蘇沫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埋怨:“不早點說,我都吃了一個漢堡了,你才說要吃好的!”

兩人一邊說一邊向外走去。林楚喬看著蘇沫純淨的麵容,眼底掠過了深深的憂慮。

……

蘇沫就在林楚喬的安排下在南宮家在紐約的一處房子中住了下來。令她感覺十分奇怪的是,南宮智不在美國,阿四叔叔也不在美國。她意料之中南宮家的家人也沒有。

蘇沫心中疑惑不由問林楚喬:“爺爺去了哪呢?怎麽去了這麽久?”

林楚喬這些天都與蘇沫在一起。他白天跑醫院,神神秘秘的樣子也令她十分疑惑不解。

林楚喬眼底掠過猶豫,含糊說:“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吧。反正你過幾天應該就能看見老爺子。”

蘇沫抱著抱枕,看著早早下了雪的紐約幹淨街道,歎了一口氣:“好想爺爺了。而且我真希望我做手術完第一件事就是看見爺爺呢!”

“總算還有點良心。”林楚喬半開玩笑地說:“不然我以為你這兩天都隻想著我大哥呢!”

蘇沫一聽臉頓時紅了,把手中的抱枕砸了林楚喬一下,啐道:“你又來消遣我了!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林楚喬被她砸中麵上,像是砸傻了一樣忽然幽幽盯著蘇沫半天不動。

蘇沫被他的目光看得背後發毛。她忍不住問道:“楚喬,你看著我幹嘛?”

林楚喬忽然問:“沫沫,你真的喜歡我大哥嗎?”

蘇沫臉一紅,良久,認真點了點頭。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她覺得不需要。因為她忘了所有,卻唯獨記得他的名字。喜歡看著他看自己沉靜的眼神,喜歡他安靜又不容忽視的存在。

在她的眼中,那個叫做林楚生的男人是她心中最不可或缺的人。

林楚喬忽然起身,對她說:“去打電話吧!讓他早點來美國陪你。陪你做手術!”

蘇沫訝然看著一反常態的林楚喬,不禁問:“楚喬,你怎麽了?楚生還要忙公司的事呢。他很忙!他要等過兩天才能過來……”

他的突然爆發令蘇沫一怔。

四周安靜下來,林楚喬驚覺自己的失態,冷著臉別過頭去。蘇沫僵硬地站在他的麵前,喃喃不知要說什麽。

許久,林楚喬緩緩地開口說:“沫沫,去打電話吧。讓他陪著你。錢再多,始終都賺不完的。如果你不打,我來打。”

他說完上了樓,留著蘇沫一個人呆呆站在客廳中。

蘇沫摸了摸自己的鼻頭,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說道:“怎麽了呢?古古怪怪的。”

不過林楚喬既然讓她把林楚生叫來美國,令她心中又是緊張又是歡喜。雖然才分開不到兩三天,但是她是真的想他了。

蘇沫一邊想一邊笑眯眯地去找電話了。電話撥通,她心口怦怦直跳,直到電話那邊傳來林楚生清清淡淡卻好聽的聲音。

“喂,沫沫是嗎?”千裏之隔,他的聲音清晰得像是在眼前。

蘇沫笑了,麵上泛起美麗的光彩。她低著頭,夾著電話,柔聲說:“楚生,是我……”

樓梯口,林楚喬看著開心的蘇沫,捂著臉神色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他……要怎麽跟她說呢……

……

第二天,蘇沫一大早就起了床。她哼著歌飛快地洗臉刷牙,然後打開林楚喬的房間,把還在酣睡的林楚喬一把拖起。

“快起床!快起床!”蘇沫毫不客氣捏著那張為無數女人心醉神迷的俊臉。

林楚喬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睛,埋怨:“拜托!我昨天晚上六點才睡啊!”

蘇沫不客氣地拿了濕毛巾往他臉上胡亂擦去。冰涼的毛巾接觸到了林楚喬睡得熱乎乎的臉,頓時把他涼得從床上跳起。

蘇沫看著他狼狽的樣子,不由咯咯笑了起來。

“你幹嘛了昨天晚上這麽晚睡?你明明知道今天楚生要來美國了!”蘇沫衝他做了個鬼臉。

林楚喬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知道了。你要我開車去接你的心上人!生怕他多走一步!”他說著起床去刷牙洗臉。

蘇沫環視了一圈林楚喬的房間,忽然目光落在他亂七八糟的書桌上。她好奇地走上前,一邊收拾一邊問:“楚喬……你昨晚在幹什麽這麽晚,就是在研究這些嗎?”

她拿起一張滿是英文的紙看了起來。

正在衛生間刷牙的林楚喬忽然叼著牙刷風風火火地衝了出來,一把奪過蘇沫手中的紙張,急忙說:“別看!”

蘇沫冷不丁被他奪去手中的紙張,悻悻摸了摸鼻子埋怨說:“不看就不看!這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