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此生若能幸福安穩
現實讓很多人迷茫,生活讓很多人瘋狂,李青烏和陳浮生屬於後者,李青烏本來在青禾工作的很好,不出意外還可能會做主管,可是陰差陽錯陳浮生成了青禾的太子爺,如果僅僅這樣的話最多也就是李青烏又多一個頂頭上司,可現實是陳浮生不偏不巧正好成了李青烏的鄰居,而且青禾上下都在傳言這個太子爺還是混黑的,為了避嫌,李青烏隻好辭去青禾的工作,回家照顧弟弟。|||小|說|更|新|最|快|
本打算和鄰居和睦相處,再找一份工作的她徹底被那個男人的妻子折服,這直接導致了李青烏見證了陳浮生的拚命,而且這個男人幫了她家很大的忙,不知不覺中覺的替這個男人照顧他有身孕的妻子也算是一種報答,誰都不知道李青烏深埋心中的那一份感情,隻有洞悉人心的曹蒹葭知道,她也不反對,一直像對待陳象爻一般對待李青烏,從人生角度到專業領域曹蒹葭教給了李青烏不少,讓她獲益匪淺,可惜的是那麽優秀的女人竟然被狗娘養的生活夭折了。
李青烏曾將自己關在房中整整三天不吃不喝,眼淚是沒有多流,沒有人知道她是在為蒹葭的死難過還是心疼陳浮生,唯一知道的人已沒有遺憾的離開這個世界。三天後從房間出來的李青烏就像變了一個人,李江潮和姐姐呆的時間最長,他發現的最早,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麽,李江潮總覺的姐姐好像多了點什麽,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但他知道姐姐很苦很累,他曾試圖勸說過她,可是姐姐並沒有理他,他也就再沒說過什麽。
等到陳浮生坐下,李青烏開門見山道:“你說的工作不在南京吧。”
陳浮生點了點頭,說道:“杭州那邊我想開個公司,可是沒有合適的人選,想找個人幫我,而蒹葭也說過你在金融領域很精通,就讓李叔先問問你的意思。”李青烏說道:“如果南京的話或許我說不定可以嚐試一下,杭州恐怕不行,你也知道江潮馬上就要高考了,我走了就沒有人給他做飯補課了。”
陳浮生看著這個為自己弟弟付出可是從不要求回報的女孩打心眼裏佩服,富貴何嚐不是這樣,有什麽好吃的總會先讓給他,為他進山采藥,讓了他整整27年,沒有絲毫怨言,這讓他對李青烏的好感又多了幾分,隨即解釋道:“不是馬上,你可以先了解學習一下電力這塊領域,等過段時間江潮高考完後再說,如果那時你覺的可以我們再談。”
“謝謝!”李青烏感激的點頭道,聊完這個話題之後兩人就陷入沉默,陳浮生又問了一些關於李江潮學習的事情之後就起身告辭,李青烏將陳浮生送到門口,欲言又止,看著陳浮生下樓,李青烏才關上門。
陳浮生不知道李青烏是否喜歡他,但他可以確定李青烏確實不錯,在青禾集團口碑就不錯,像個陀螺一樣的陳浮生一刻都不停歇,從家裏出來整理好情緒就趕往瑪索,路上翻閱家裏拿出的資料,一個小時恨不得掰成兩個小時用,這樣一個男人都在不停奔跑,誰還有理由慢騰騰步行?
時間還早,瑪索人並不多,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學生一樣孩子,打扮穿著都很非主流,站在場地中央。現在的年輕人有大把大把的時間揮霍青春,家裏有點錢,有點關係,畢業後注定不會沒有工作,他沒有過多的時間感慨牢騷,隻是本能的拿他們和自己比較了一下,突然發現他好像已老了,生活蒼白的令人發指。
瑪索的服務員都知道老板和這個年輕人稱兄道弟,自然不會怠慢,而是很客氣的給了陳浮生一個包間,陳浮生點了一個果盤和兩瓶啤酒,就安靜翻閱資料等待江亞樓,
來之前陳浮生已給江亞樓打過電話,本來正在談生意的江亞樓一聽陳浮生已到了瑪索,立刻放下手頭的事情趕了過來。陳浮生翻閱資料的同時給許縱橫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很是興奮,可是陳浮生隻是問了一句有沒有做電力方麵這塊的朋友,許縱橫聽後不是找他的,熱情沒有剛才那麽高,但也還是客客氣氣的說有那麽幾個,不過都已上班了,要不晚上再讓他們聯係,陳浮生說道好就掛斷了電話,並沒有過多的寒暄客套,他知道有些人就得這麽做,不冷不熱,如果太熱了會讓他輕飄飄,太冷了會被認為不當回事,許縱橫就是這一類人,或許以後真能用的上,他不知道許縱橫能不能帶給他什麽實質性利益,但是他本能的不想放過這麽一個拉攏人才的機會。
江亞樓沒用多長時間就趕到,車還是那輛讓他深惡痛絕的豐田銳誌,屬於不能不開的那種,江亞樓早說過,去了上海第一件事就是換車,堅決不開日本車,一定要開一輛霸氣點的越野車。
陳浮生對此也不置可否,他也是男人,當然知道豪宅好車這些都是窮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富人身份的象征,所以他才會為了讓張奇航更好的吸引婦女,買輛保時捷,狗王送的那輛賓利也留在石青峰,但到他自己總覺得車有一輛就好了,開出來也不至於太丟麵子這就足夠了,這導致他準備一直開那輛奧迪a4,什麽時候不能開了再換。
陳浮生和江亞樓的感情確實能算得上稱兄道弟了,兩人之間自然話題也不少,但更多的還是關於上海皇後的事情,陳浮生知道江亞樓挖到了一支團隊,而他這邊成元芳留下的團隊也在協商跟進,陳浮生早就想過要袁淳跟著他們全盤學習,這不江亞樓說了上海那邊已談妥,兩個月之後就可以開張,兩個月的時間裝修和管理足夠了,陳浮生立即給袁淳打了個電話,讓她趕到瑪索。
陳浮生和江亞樓來到二樓的欄杆處,對著江亞樓說道:“江哥,這次上海的酒吧你肯定會大賺特賺。”江亞樓哈哈大笑道:“浮生,是咱兩,不是我。”陳浮生笑了笑道:“為我們的勝利幹杯。”
江亞樓晃了晃酒杯喃喃說道:“兄弟,老哥和你說句掏心窩的實話,趁這次把南京的局勢徹底穩定下來,你才能騰出手顧及上海和杭州,老爺子雖然如今看起來把你當做親人了,可誰知道哪一天會不會丟車保帥,你能做的就是讓徹底讓老爺子放心,這樣也就沒有後顧之憂。”
陳浮生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看著門口跑進來的袁淳,親自下樓將袁淳帶到包廂後,就對著江亞樓說道:“這次讓袁淳跟著學習一下,以後讓她替我在皇後看著。”這是陳浮生早和江亞樓說好的,自然沒有異議,江亞樓調笑道:“密碼皇後看來以後會成為全國夜場的皇後的。”陳浮生笑道:“那當然,也不看是誰的人。”這讓袁淳的臉一陣通紅,江亞樓一陣大笑。
就這樣,袁淳聽著江亞樓和陳浮生談論事情,偶爾會發表一下自己的見解,江亞樓問道:“密碼袁淳不在了不會有什麽影響吧。”陳浮生說道:“密碼現在已步入正軌,有了自己的忠實顧客,有賈朋在應該不會出問題。”江亞樓說道:“那讓袁淳過兩天就動身去上海,一係列流程全部參與,好熟悉皇後,以後袁淳就是上海皇後的職業理人。
安排好這一切,陳浮生才和袁淳離開,裝作沒有看到袁淳眼中的那說不清是不舍還是什麽,說道:“我讓小寶和解放先跟你去,你也不至於一個人,等過段時間我讓林均也去,我會去看你的。”袁淳聽到這一句後眼神才有所鬆動,說道:“我自己打車回去,不用你送了。”陳浮生也沒有堅持,看著袁淳上了出租車才喃喃自語道:“此生若能幸福安穩,誰又願顛沛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