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貧嘴
沒有誰注定是生活的主角,陳浮生也不例外,想要活的再輕鬆一點,就隻能掰命往前衝,停滯隻能被生活拋棄。【百\\|度\\|搜\\|\\|\\|小\\|說\\|更\\|新\\|最\\|快】陳浮生比誰都明白,所以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製定第二天的詳細計劃,力求24小時之內完成所有既定目標,例如他今天除了按部就班去鍾山高爾夫別墅練拳和青禾集團鍍金外最重要的將蘇青婷搞定,然後拉起一支能正規作戰的精煉團隊完成自己初期涉及國家能源領域的過程,畢竟在中國一直不黑不白也不是辦法。
因此從鍾山高爾夫別墅出來後就給蘇青婷電話,電話那頭也聽不出有什麽歡呼雀躍的心情,簡潔明快的一句話我在希爾頓403,定好見麵地點就掛掉電話。
這就是蘇青婷,知道陳浮生打電話就是要見她,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雷厲風行。陳浮生駕駛著那輛奧迪趕到希爾頓大酒店,徑直來到蘇青婷的房間門口,剛要敲門,門就自動打開,門口站著一位剛洗漱完一身運動衣還沒來得及換的蘇青婷,蘇青婷轉身走進房間,陳浮生也隨即跟著進入。
蘇青婷調笑問道:“太子爺無事不登三寶殿,找我是要痛哭流涕的感謝還是以身相許傍上我這個不算很富的富姐呢。”陳浮生的道行自然不是蘇青婷三言兩語就能挑動的,皺著眉頭問道:“一直就住在這裏?”
蘇青婷站在窗前,一襲青絲散開,那身鬆散的運動衣將她的曲線襯托的若隱若現,像這種女人是個男人就想得到,拋開顯赫的家世不說,就憑這份臉蛋和身材就能讓不少人願意砸重金包養,展顏一笑道:“怎麽,心疼我還是心疼錢?”
陳浮生翻了個白眼道:“這還用問?當然是錢……”
接著說道:“阿姨讓你搬去紫金山莊住,你倒好,真是有病,還病的不輕。”蘇青婷嫵媚撩人的說道:“去紫金山莊跟你一塊住?”
陳浮生撇了撇嘴,這種女人斷不是那種拉上床之後就可以分道揚鑣的人,指不定能折騰出點什麽幺蛾子,手指夾著煙道:“說正事。”
午飯在希爾頓大酒店胡亂解決,蘇青婷邊吃邊說道:“你準備公司那塊怎麽辦?”陳浮生試探性的問道:“這樣可不可以,在杭州另另起爐灶,專門涉及國家能源這一塊,青禾的招牌就算了,到時候就叫蜻蜓電力有限公司,讓杭州那批兔崽子也出點血,綁到一條船上。這樣的話一來方便,二來也不會妨礙你的事業。”
蘇青婷笑罵道:“你這如意算盤可是打的倒是精明,準備怎麽做,弄一份像樣點的報告出來,杭州那邊沒有問題,南京這邊你負責,我回去再考慮一番,也未嚐不是個主意。”她當然知道陳浮生怎麽想的,不過都是互利的事情,雖然有點投機取巧,可是也說不定能收取意外效果。
陳浮生露出那副憨傻的笑容道:“我這不和你商量,你看著辦,我回去讓人做一份報告,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三天之內我給你答案,之後你回杭州準備,等我上海的酒吧那邊辦妥,我去杭州大展拳腳。”
蘇青婷點了點頭,說道:“富貴哪去了,這次我聽說南京軍區有一個大規模演習,你看?”陳浮生笑道:“你的這份心意我記下了,富貴暫時被調往外地執行任務,具體什麽任務我也不清楚,等有時間我們再去拜訪李老爺子。”
蘇青婷點了點頭,說道:“這幾天我還得去上海那邊辦點事情,你準備那份報告和人才以及所需要的資金。”陳浮生說道:“好!”就這樣將兩人的關係徹底定為合作夥伴,也算陳浮生答謝她做出的努力。
之後蘇青婷回到酒店,陳浮生給錢老爺子的秘書高緣打了個電話,之後兩人約好晚上在瑪索碰頭。陳浮生趕到青禾,找到如今已有望今年能挪一挪位置的高緣,勾肩搭背,高緣也很慶幸靠上陳浮生這個準太子,所以一直狼狽為奸,如今總算有點投桃報李的意思。
陳浮生說道:“高哥,找你來是想找你商量個事情,你有關於電力這一塊的朋友沒有,晚上約出來一起吃個飯?最好是能挖牆腳的那種的。”
高緣笑道:“找這一塊你算找對人了,隻要不挖老爺子牆角,其他電力領域人才你要多少我給你找多少,都是真材實料的貨色,就看你能不能降得住。”
“沒問題,價錢不是問題,就麻煩高哥你了。”
高緣擺了擺手,“跟我客氣什麽?最近沒有聯係芙蓉姐姐?你小子使了什麽招數,讓省委的冰山最近都快成望夫石了。”
陳浮生擺了擺手道:“最近沒有聯係過,實在沒精力。”
高緣也是人精中的人精,知道現在的陳浮生不想討論這個話題,毫無凝滯的轉移話題,聊了半天之後才起身離開。
跟高緣分開,陳浮生點燃一根煙,考慮了一會,給如今已是石青峰會所司機的李紅兵打了個電話,李紅兵正好在石青峰,陳浮生又馬不停蹄的趕到石青峰,見到兩鬢已白發居多的李紅兵,陳浮生說道:“李叔,在這還習慣?”李紅兵望著這個對於自己一家有恩的年輕人,說道:“習慣。”
陳浮生笑了笑說道:“剛從北京回來,去辦了點事,今天來是想跟您商量個事,關於青烏的。”李紅兵一怔,隨後釋然,說道:“怎麽?。”陳浮生說道:“我最近沒有回家,也沒有碰到青烏,今天來是想跟您了解看青烏那孩子找到工作沒?沒有的話我準備在杭州那邊開家公司。”話說到這就停止了,李紅兵自然知道陳浮生的意思,說道:“工作還沒有找到,至於那孩子想走哪一方麵,我這當爹的也不太清楚,回去我給你探探口風。”
陳浮生說道:“那麻煩李叔了,等我明天去家裏,咱兩再喝兩杯,江潮那孩子最近還聽話?”談到兒子的李紅兵明顯爽朗了許多,笑道:“聽話,學習成績突飛猛進,還是多虧浮生你了。”陳浮生笑著搖了搖了頭,能在力所能及範圍之內幫忙的事情,也許在外人看來給李江潮長臉需要天大的能耐,但陳浮生自己知道對一個知道自己在青禾就主動避嫌,甚至一直等到蒹葭生都沒有再找工作的姑娘,在自己範圍之內幫這麽個小忙不算什麽。
之後和李紅兵說了很多家常話,期間王儲也過來聊了一會,如今王儲已是石青峰真正的一把手當初唯一一個對陳浮生沒有落井下石也是第一批站在陳浮生身後的元老之一,陳浮生從王虎剩大將軍的口中得知這個王儲不簡單,所以也時刻對他保持著一份該有的敬重,幾人聊了一通後,陳浮生才起身離開,這些拉攏人心和為人處事有曹蒹葭教給他的,也有從書本上學到的,都被陳浮生用在生活中,沒有一點遺漏。
走出石青峰,就立刻聯係許縱橫,對一個個領域都算的上有獨到見解的男人,始終碰不到合適的伯樂,終於碰到陳浮生這麽個對他另眼相看的,當然是放下手頭工作就跑了過來。
想了想又重新返回石青峰,等待許縱橫,不管怎麽說,如果真能行到時候這個男人可以培養成應付二三線城市政府的主力。讓王儲安排了一間包廂,然後把李紅兵叫上,安靜等待。石青峰的飯菜精致,這是南京公認的,等到菜上齊,許縱橫也剛好進入,望著眼前這一幕,震驚咋舌,石青峰的裝修是否雅古樸他不清楚,但眼力不俗的許縱橫知道沒有幾千萬根本下不來。
陳浮生,李紅兵,王儲,許縱橫四人喝著石青峰自製的酒,邊喝邊聊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直到陳浮生覺的大家都喝得似醉非醉,朦朦朧朧的時候,陳浮生才說道:“縱橫,你了解電力這塊領域嗎?手裏有沒有現成報告?”
許縱橫權衡了一番說道:“中國有八大電網,國家電網的主要作用是以建設運營電網為核心業務,承擔著為濟社會發展提供堅強電力保障的基本使命,其實也就是國家資源。國家電力部門現在劃分幾大快,有國家電網公司、南方電網公司、大塘電網公司等實際就是一家。供電局、供電公司是他們的子公司,而電力公司側是供電局、供電公司的其下屬第三產業公司。供電局、供電公司是搞營的,電力公司搞生產的。你要做的是沾上這塊,然後發展自己的公司?還是?”
陳浮生從不打無準備之仗,在省委黨校期間國家政策能源這一塊曾專門研究過,說道:“也不盡然,主要是想掛靠國家,做點電力這一塊的生意。”
許縱橫點了點頭道:“那沒問題,隻要有背景,有實力,這一塊我完全可以搞定。”
陳浮生點了點道:“那這樣,你給我做一份報告,以後忽悠政府這一類的事情過來幫我?”許縱橫自嘲的笑了笑道:“我不喜歡拘束,能養家糊口就行,沒有太大抱負,不適合在你這種人手底下辦事。”
陳浮生知道這是變相的拒絕,也沒有再說,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話,這年頭再閃亮的金子也得有人撿,你再發光也得有人撿起來能花的出去,否則被人撿了花不出去也不行。許縱橫看了陳浮生一眼,說道:“有人撿了會供著。”說完這句話兩人同時哈哈大笑。
至少許縱橫知道陳浮生現在不會供著他,在陳浮生眼裏他許縱橫再有才也就是花錢能找來的那種人,許縱橫不願意被當成那種人,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千裏馬,必須得伯樂才能接手。
兩人一番交談後許縱橫離開,許縱橫走出很遠的時候喃喃自語道:“難得碰上這麽個冤大頭,不狠狠宰一番也就不是我的性格了。”而在遠處一直看著許縱橫走遠的陳浮生皺著眉頭道:“真是個人物供著你也無妨,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宰我了。”
陳浮生看著許縱橫走遠這才上了自己那輛奧迪,考慮了半天,這些東西還是得找陳家大小姐了解,畢竟陳圓殊在商場領域絕對算是能一言九鼎的女強人。
約了陳圓殊在茶館見麵,十分鍾後陳圓殊的瑪莎拉蒂停在了茶館門口,陳浮生起身走到門口,看著一身職業套裝,高跟鞋的陳圓殊說道:“姐,你這打扮得讓多少女性不敢再穿套裝啊。”陳圓殊莞爾一笑道:“貧嘴,如今膽子越來越大了,都敢打趣你姐了。”陳浮生傻笑道:“哪有,都是實話。”
陳浮生仔細斟酌了一番,看著陳圓殊鄭重的說道:“姐,其實也沒事,就是想你了,看看你。”陳圓殊知道陳浮生開玩笑,可也禁不起這麽正兒八的開,眼神裏閃過一絲異彩,臉上滴水不漏,說道:“別貧了,說正事,是不是關於青禾被收購的事。”陳浮生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陳圓殊也不著急,等著陳浮生說話。
陳浮生皺了皺眉頭問道:“青禾被收購的事難不成整個南京都知道了?”陳圓殊笑了笑,道:我是幹什麽的,南京除了老一輩們暗箱操作下的資金動向姐不清楚,但也就那一套,蘇南整個商圈的資金動向姐不清楚的話那就沒有人能嗅到什麽了,姐就是靠這個吃飯的,如果在自己的地盤上都不知道怎麽回事那就得趕緊找個人嫁了相夫教子去了。
陳浮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這件事整個南京人都知道了呢。”陳圓殊說道:“這種消息一般不會外傳,隻要不是大肆兼並收購或者重組,隻是一少部分轉讓出賣或者收購這都不是什麽問題,除了圈子裏一些靠嗅覺吃飯的人,大部分人不會去關注這些小動作,隻是這其中有些門道很有講究,這次收購青禾股份的人不簡單,不僅做的沒有絲毫瑕疵,而且整個南京上層位麵上都沒有人出麵刁難,不過我估計這次收購和你脫不開關係。”
陳浮生茫然的問道:“與我有什麽關係?這怎麽能和我扯上關係啊。”陳圓殊翻了個白眼給陳浮生,那叫一個風情萬種,隻有到了陳圓殊這讓人看不出年齡的女人才有的韻味,清純,端莊,外加熟女氣質這在陳圓殊一人身上融合的恰如其分,看得陳浮生一陣躁動,眼神難免有點遊離。
陳圓殊權當沒看見,而是說道:“跟姐還打馬虎眼,別人不清楚,難道姐還不清楚青禾在魏端公身前最大作用也就是用來洗錢的工具,魏端公死後不少人眼饞是因為其中的貓膩不足為外人道,你去省委黨校學習一段時間後肯定對這方麵有不少了解,而這次能滴水不漏收購除去魏家以外的股份怎麽著都能算的上是大手筆,方婕居然也沒有動用關係阻攔,那最大可能性就是這次收購對青禾也是好事,既然是好事那肯定涉及到國家一些項目,能把青禾這個招牌摘出來打響,也可以徹底徹底改變青禾就一個洗錢機構的性質,能做到這個份上當然不可能是一般人,你在省委黨校的同學可以說父輩都是國家重點扶持的民營企業和國有企業的繼承人,這就不難想象這次收購與你有莫大關係,隻是其中門道我沒心思深究罷了。”
陳浮生咧開嘴露出那能讓人嫉妒的雪白牙齒笑道:“姐不愧是蘇南商圈鼎鼎大名的人物,這通分析條理清晰,並且都是一語中的,就憑這份功底足以證明姐你的強大。”陳圓殊並沒有把這馬屁當回事,能分析出這些本就是應該的事情,更不用說陳浮生進省委黨校培訓還是陳圓殊的父親陳春雷走的後門。
陳浮生接著說道:“這次收購確實是在省委黨校的個同學操作的,父輩據說是浙江電力部門的一把手,而旗下要開辦幾家電力生產公司,她自作主張操辦的。”陳圓殊點了點頭,一副早就知道的神情,說道:“那你找我是想讓我幫你投資還是分析利害,還是需要關於這塊的紅色文件。”
陳浮生笑著說道:“姐要都能給我照單全收就好,主要是讓你給我分析一下這期間利害關係,還有就是我不懂電力這一塊,讓姐指點一下。”看著如今已逐漸成熟的陳浮生,陳圓殊感慨不已,知道自己的“弟弟”不再是當初那個滿足於一個月好幾千的他了,如今的他由曹蒹葭的雕琢和一係列的磨難已開始大放異彩,有遺憾也有欣慰,遺憾的自然是失去那個質樸但不失刁民本性的他,欣慰的是她始終站在他身後看著他成長。
看著陳圓殊出神,陳浮用手在陳圓殊眼前擺了擺,喊道:“姐,發什麽呆啊。”陳圓殊這才回過神來,說道:“浮生啊,姐能幫你的也就隻有這些了,你越走越遠的時候姐也慢慢變老,那時候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坐在這喊我一聲姐嗎?”陳浮生不知道陳圓殊想到了什麽,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直在商場縱橫捭闔無所不能的姐居然發此感慨,沉聲說道:“姐,一開始叫你姐是為了套近乎,可一路走來,浮生走過的路都刻有姐你的身影,沒有你的幫助我也不會有今天,隻要你願意,我願意一輩子都這樣喊你姐。”
陳圓殊也是人,會感動,但她比青澀女生道行高了不是一星半點,知道陳浮生說的是實話,但也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其實她和他都知道是在對方身上投資,投資就會有風險,這是誰都知道的,這隻不過是投資成功以後兩人的關係才能如此,陳圓殊知道一路走來陳浮生的確吸引了她,而陳浮生對她的那點心思陳圓殊也很清楚,隻是沒必要說出來罷了,如今,陳圓殊不再單純的希望兩人是盟友關係,希望其中發生點感情火花之類的,她知道這是合作中的大忌,但她仍然想,聽到陳浮生這般說以後陳圓殊心裏已平靜,也就不再糾纏於這個問題。
陳圓殊岔開話題說道:“你說說你的計劃,我才能知道怎麽給你分析。”陳浮生其實也有私心,他並不願意陳圓殊插手這件事,可是權衡利弊之後覺得有陳圓殊的幫助的話,一是可以公司很順利的進行,另一個也好有個指路人指導他這方麵的門道。
陳浮生並沒有將這些表現在臉上,如今的他城府定力都有了一定功底,成元芳說過現在的他甚至比魏端公都要強上那麽一兩分,比不上內蒙孫老虎和江浙老佛爺,但和陳圓殊也就伯仲之間。考慮了一番,決定還是從黨校說起。
就這樣陳浮生講他和她在黨校一見鍾情,聽著蘇青婷從杭州跑來南京的時候,陳圓殊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陳浮生沒有發現,陳圓殊不知道這種感覺能不能稱之為吃醋,但確實令她很不舒服,說道:“我知道了,你不用跟我說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隻需要告訴我你們準備怎麽做就好了。”
陳浮生不知道是裝傻還是真沒聽出陳圓殊明顯的醋味,說道:“好,我在北京的那段時間她在南京不知道動用了什麽關係將青禾收購了30%的股份,本來她打算在南京成立一家公司,可是我想了想還是在杭州比較好,那樣離浙江電力近,出點什麽事蘇青婷的父輩都能搞定,而我和江亞樓也準備在杭州開間酒吧,這樣的話還可以互相照應,我黨校認識的都是杭州那邊的公子大少,不讓他們出點力我豈能甘心啊。”
陳圓殊哦了一聲,說道:“那這就比較難辦,如果你和蘇青婷兩個人投資的話沒有問題,她名義上的大頭,你實際上的大頭,這樣不會出現過多股份,而國家再參一腳,三足鼎立,這就好,如果再把你的那群狐朋狗友也找來那就不好做,就說電力這一塊,國家電網改造已接近尾聲,趁這個時候進入或許還能分一杯羹,不能為你帶來大把大把的鈔票,但絕對能帶來對你以後發展意想不到的好處,姐不會參與你的這事,等明天我給你找一個這方麵的朋友,你們探討,你回去以後也仔細研究一下國家近幾年關於電網方麵的政策,錢老爺子那邊應該會有這類似的文件,另外,如果可以的話蒹葭的母親不是神華總理嗎,如果能攀上那塊那你就有機會了。”
陳浮生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個不用考慮,蒹葭母親從來沒有給過我好臉色,更不用談合作了。還有什麽,你都指出來,三天之內我需要這樣一份報告,不然這個計劃也是個泡湯。”陳圓殊說道:“那晚上我給你把那個朋友約出來,你們好好談,現在咱們該吃午飯去了,你總不能餓著姐吧。”
陳浮生這才記起午飯還沒有吃呢,說道:“姐你想吃什麽,我請客。”陳圓殊眼神玩味的看了陳浮生一眼,道:“這口氣見長啊,不怕姐吃的你心疼?”陳浮生立即陪笑道:“以後姐再補回來就好,南京能請姐吃飯的也就那麽幾個,我這是榮幸。”陳圓殊說道:“刁民。”
陳圓殊開著那輛瑪莎拉蒂,陳浮生坐在陳圓殊的車內,就這樣陳圓殊帶路,來到一家古樸雅的飯店,門麵很小,可進去後別開洞天,小橋流水,精致,雅用在這裏再合適不過,看得陳浮生一陣心跳,雖然現在手裏邊也有點錢了,可他還是習慣吃飯能吃飽就好,不要求精致什麽的,他去過老鴛鴦,那裏的一道菜就得上千,這還得有點身份的人才能吃上,其實按陳浮生的心理來說那叫浪費,被人宰,所以陳浮生一般不去,除非迫不得以才去。
現在又跟著陳圓殊來了這麽一家,臉上明顯抽搐,陳圓殊開口解釋道:“這裏的飯菜都是給有錢女人做的,一般很少有男人來,這裏的老板對養生之道很有研究,自然吸引了不少達官貴人的女眷,就是上海江浙一帶的人都慕名而來,我來過幾次,今天難得你請姐吃飯,姐就宰你一頓。
陳浮生垂頭喪氣的說道:“早知道這樣打死我也不敢說請姐你吃飯的,這裏一道菜怎麽著都得幾千,這比我在酒吧看場子那會一個月的工資都高,姐,說句實話我說請你吃飯後悔了。”陳圓殊笑的花枝亂顫,說道:“你要後悔了那咱們走吧。”陳浮生苦著一張臉說道:“姐,走我到是不怕,怕你覺的丟人啊,大不了我請姐吃頓霸王餐。”
陳圓殊說道:“這家店的幕後老板我沒見過,但聽說在整個長三角都是響當當的角色,你要不怕被沉屍黃浦江那你請姐吃霸王餐就對了。”陳浮生留了個心眼,本來很想豪邁的說一句姐你吃吧,咱有的就是錢,無奈確實心疼,輕輕的說道:“姐,你撿貴的點,吃完你先撤,我準備獻身給這裏的女老板,然後把這頓飯錢就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