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該不該要第二胎

低調的生活 120

萬籟俱靜的夜裏,睡不著的是高家,高頂天氣得反複在書房踱步:“你說怎麽辦!伊天南既然已經放話了!我們的日子肯定不好過,想不到他在國內市場有這麽大的影響力!”

高崖看著頻頻的退貨單腦子裏也是一片混亂,本來不與伊天南正麵接觸他們就算不能做到最好也能做到市場占有百分之二十五,可這樣一鬧能有百分之五就不錯了,高崖揉揉眉,最終是棋差一招:“溫姨怎麽說。”

高頂天不屑道:“她能有什麽辦法,不知道那女人到底幹什麽的,跟伊天南的關係鬧的那麽僵,到頭來一點用處也沒有。”

“也不能怪溫姨,她沒有和伊天南相處過,伊天南不給她麵子也在情理之中,我們隻能另外想辦法了。”

“還能有什麽辦法!把那個宋婷婷送他!”

高崖臉色微慍:“爸,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伊天南擺明了袒護簡單,你還嫌不夠丟人的送一個。”

“那你說怎麽辦!”

高崖要知道怎麽辦就去睡覺了:“爸,你去休息吧,有我呢,實在不行我們就回去,總不能都交代到這裏。”

高頂天氣的更火大了:“我們的損失怎麽算!就這麽認了!我高頂天以後怎麽混!”

高崖弄個不懂的看著曾經自己最尊敬的父親,都已經輸了還想怎麽樣,魚死網破嗎,那也要自己有魚死網破的實力,現在擺明了伊天南都沒把自己放在眼裏何必非要弄到最後一無所有,何況父親真以為任家幾年沒出來就是擺設嗎,在這裏任家還顧念法律出了這裏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爸,這些事我會處理,你去睡吧,我會找他談談,你就不用操心了,輸就是輸了,是我們高看了自己就該承認錯誤。”

高頂天還想說什麽。

高崖不耐煩的把他推了出去:“您老去睡吧,以後的事有我呢,去睡。”高崖頭疼靠在門邊,看來要重新籌劃,明晚辦宴會道歉吧。

綠意盎然的春色迎來初晨的清明,清涼的氣息吹拂而過,又添了涼意,簡單裹上厚重的衣服起來做早飯,身為**不能太懶,偶然應該犒勞辛苦的老公。

伊天南醒來時天已經大亮,摸摸身側沒人嚇的瞬間清醒,一看時間都八點了,趕緊跑下樓看看做飯沒。

簡單穿著圍裙從廚房裏剛好走出來:“醒啦,收拾一下吃飯。”任陽說湯裏有些嗜睡的藥物,所以以後的早飯有自己來做。

伊天南恩了一聲,納悶的返回臥室,雖然這不是簡單第一次比他早起,可是沒道理自己現在才醒,八點?恐怖的時間,似乎從有記憶以來他都會在五點半醒來,六點去晨練,今天怎麽睡過了。

任陽站來三樓看眼廚房裏的簡單,再看看一臉納悶的天南,心情不錯的出現在二樓的臥室門口:“天南,不會是太陽從東南西北升起來了吧,你也會睡過頭。”

伊天南在浴室裏衝洗,並沒有回答他。

任陽聳聳肩,寄人籬下他也不能耍少爺脾氣:“喂,今早收到高家的請柬,說是為上次的事情道歉是家宴,你去不去。”

“都請了誰?”伊天南衝衝臉,讓自己清醒一點。

“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有,禪讓也被邀請了,估計所有人都等你們的反應呢,如果你和禪傻子不去,這場宴會也沒人敢去。”

“是嗎。”道歉啊:“這位高崖人不錯,拿得起放得下。”

任陽靠在門邊讚揚的點點頭:“確實,可惜他識相了我就沒事做了。”

伊天南打開浴室門隨手把毛巾扔他臉上:“你就老實點吧,聽說前天你又治死了一個。”

任陽無所謂的把浴巾拉開:“這有什麽,我都說了不給夠錢就半路走人,誰讓他們最後都沒給,今晚的宴會用我去嗎。”

“不用,我帶簡單和伊人、伊默去。”

任陽聞言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你還真給他麵子啊,雖然是家宴禪傻子可去!”

“就是因為他去!”難道還能躲他一輩子,何況他現在可是‘失憶’的人,他就永遠‘失憶’吧!氣死他!

“我怎麽感覺你居心叵測——”

簡單見伊天南還不下來,衝著樓上喊道:“下來吃飯了!快遲到了。”

“恩,馬上。”伊天南看眼任陽:“如果可能我真想把禪讓殺了,唉。”

任陽學者他歎口氣:“唉。”

……

禪讓接到邀請函時,前後左右晃悠了半天:“趙寂,家宴?”

“對,就是攜帶家眷的意思。”

“我沒有,但伊天南有。”

趙寂瞪他一眼,很想說讓伊天南給你帶上就行了,但為了不引起他的傷心事隻能作罷。

禪讓眼巴巴的瞅著趙寂問:“你所我去不去。”

趙寂頭疼的歎口氣:“去問伊天南。”想給他打電話自己打去,何必拿自己當個說話的借口!

禪讓眼睛一亮,快速往辦公室衝去:“我去打電話,你慢慢走。”

……

“伊天南你去嗎!家宴!”禪讓特別強調了後兩個字。

伊天南聽到他說話就想電話死機,可既然都說了是盟友沒有到底不一起去:“恩。”

“那我也去!”

廢話!你不去難道去死:“隨便,帶上位女朋友也無所謂。”

“女朋友?我沒有啊!”

“管你有沒有,掛了!”伊天南沒風度的砸上電話,就是覺的禪讓話裏有話!

禪讓奇怪的看著沒聲的電話,怎麽了?他還沒說呢!什麽氣啊!切!自認為了不起,不過,既然伊天南去,自己也去,反正盟友嗎。

“禪總,培訓部的陳經理已經訓練好了這次的空姐陣容,您要不要親自檢閱。”

禪讓頭都沒抬道:“不去。”

人事部經理奇怪的看眼更奇怪的總裁出去了,雖然說是檢驗但是明白人都知道是變相的欣賞美女,如果看中了以禪總的影響力帶回去就行,可他竟然不去,就連簡小姐那樣的女色他都能接受,為什麽就不去航空部看看,要知道那也是美女如雲,奇怪的人。

禪讓沒那麽多想法,不想去就不去,就算去了他也不會想那麽多,他現在腦子裏都是晚上的家宴,他又可以看到他想見的人,還管的了什麽培訓結果。

……

晚上八點多,高家早已經人山人海,不是給高頂天麵子,而是來看伊天南和禪讓的,還有今天會來的簡單,雖然這裏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見識過伊天南曾幾度因為簡單不在場不簽約的情況,但伊天南記者招待會上的話還是另很多人詫異,尤其是伊天南的身份更是把這場不是秘密的八卦弄的人們心裏更加癢癢。

‘華夏’的禪讓比之伊天南毫不遜色,無論是他的曝光率和住院率甚至行為習慣無形中有一票女性的追捧和擁護,按說更不該找個簡單那樣的,唉,難道站到了世界頂端就會行為詭異嗎!

高頂天帶著妻子大方的迎接沒位客人,雖然有些人的退貨單退了回來,但兒子說的對,現在他們沒有狂妄的資本,別人來就是給自己麵子,再說將來公司都是孩子,怎麽做想必他心裏有數:“裏麵請!難得謝總賞光,謝夫人也很漂亮。”

謝文看眼妻子哈哈一笑:“高總客氣,高總的家宴我怎麽能不來,咦?小女呢,這孩子指不定跑哪了。”

“哪裏,哪裏,謝總來就是給麵子,裏麵請。”高頂天自然認識這位謝懂,他今年六十多歲,靠房地產起家,四十多歲才有了獨生女對其溺愛有加,估計誰說他女兒一句壞話,肯定八卦都不看的走人,但他也確實有這種實力。

“張懂?!想不到您也來了,裏麵請,這是令郎嗎,這是虎父無犬子啊。”

“高總謬讚,令郎才是公認的人才。”

高家的後院人越來越多,這些站在高處頤指氣使的商家除了看伊天南也不忘擴充自己的商業交友範圍,何況這次是家宴,兒女們更是全場的焦點,禪讓當仁不讓的成為所有父親想要的女婿,伊天南雖然已經結婚但如果能在他眼中留下好的印象前途也是無量。

高頂天、高崖忙碌的招呼客人,挽救顏麵的同事,也喜歡能和新的朋友達成合作協議。

宋婷婷看著越來越多丟人,早已心力交瘁,這種場合裏女人有幾個是這些男人真正愛的,恐怕都不如外麵的女人見自己老公的次數多,隻是比外麵的女人多了份光明正大,亦能出席這些冠冕堂皇的場合,宋婷婷見高崖在遠處和幾個西裝革履的人談話,決定去沒人的地方坐一回。

角落裏的謝雨見到有人過來時,不好意思的笑笑。

宋婷婷驚訝的看她一眼,也了然的對她點頭笑了,似乎看到了曾經了自己,她很漂亮稚氣未脫的純真不是裝出來的,應該還在上學吧:“可不可以請教你的名字。”

謝雨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今天本來打算去簡萬實習的醫院蹲點想不到被老爸拽來這裏:“我叫謝雨,姐姐呢?”

宋婷婷尷尬的低下頭,不想說自己的名字,因為自己的名字早已是別人嘲笑的焦點。

謝雨不解的看著她,很難嗎?不過她也不至於強人所難:“沒關係,我隻是禮貌的問問,反正你說了我也不見得認識。”謝雨暢快的呼吸下夜晚的空氣,她喜歡這種幽靜卻博大的安寧就如簡萬的氣質一樣,想到簡萬,謝雨落寞的低下頭,不知道什麽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真的喜歡他。

“你有心事?”

謝雨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她,她不習慣跟陌生人說心事。

就在兩人都看向夜色時,前院頓時**,伊總兩個字更是成為主流。

宋婷婷看向燈光處,本高興的表情因為想到新聞裏的發言變的落寞:“小妹妹,我去招呼客人了,你繼續。”

謝雨看她一眼,並不太理解上流社會的交際模式,但也能感覺出她有心事:“恩。”

……

晚上八點半,伊天南挽著妻子的手帶著兩個孩子出現在高家的家宴,這是伊天南第一次在公開場合帶著孩子,也是第一次曝光自家的兩位寶貝,自認自家孩子最好的伊天南一樣不能免俗的喜歡聽別人誇他孩子可愛、聰明。

這兩位最有身價的繼承人沒讓伊天南失望的一躍成為人人讚賞的對象,況且伊人、伊默長的都不像他們的媽,自然不會慘不忍睹:“伊總,好久不見啊,兩位少爺、千金長的真漂亮。”

“謝謝。”

簡單卻一陣汗顏,幸好兩孩子長的不像自己,要不然誇的多違心。

“伊總,您終於來了,我還以為您忘了呢。”高崖躍過他的父親,熱情的和伊天南握手好像前幾天的不愉快就不存在:“這位是嫂子吧,很有氣質的,說起來我們還是第一次見,嫂子好。”高崖的目光不自覺的在簡單身上多停留幾秒,這是他第一次見簡單的真人,第一感覺就是長的很一般,即便在如此高貴禮服的襯托下還是很一般。

簡單不是第一次被人叫嫂子談不上新鮮,隻是這位仁兄誇自己有氣質還真是夠含蓄的:“好。”

高崖立即收斂心神,保持最初的微笑:“兩位裏麵請,家父和溫姨等你們很久了。”

伊天南沒有駁他的麵子,對方示好,他也沒必要把對方趕盡殺絕,再怎麽說,有這層關係作秀也是必要的,伊天南看眼簡單在她耳邊道:“我們過去看看,如果腳太累,你就坐一會,任陽看來是找不自在,給你配了雙這麽高的鞋子。”

簡單臉色發黑的一笑,可惡的任陽,說什麽自己長的又粗又短,穿的低了丟伊天南的臉,他怎麽沒告訴自己,穿的太高丟自己的臉!:“沒事,回去了我就剝他的皮。”

伊天南寵愛的一笑,攬住簡單的腰放鬆她腳步的壓力:“伊人、伊默過來,我們去前麵玩。”

“是,爸爸。”伊默一身小西裝,小大人般的拉起妹妹的手,跟這爸爸、媽媽往前走,來之前任叔叔告訴他們不能丟爸爸媽媽的臉。

禪讓隨後趕到的,剛一出現就不知道被什麽拌了一腳摔在地上:“啊!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