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又攤上事

第32章 又攤上事

在她神神叨叨念念有詞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是抓起桌子上餐廳紙一把要往她嘴裏塞,天知道她念出咒來會發生什麽?

我抓起餐廳紙剛要動手,身體突然沒了知覺,怎麽也動不了,隨後眉心一涼,她的深紫色指甲已經戳進我眉心皮肉中。

奇怪的是我沒感覺到任何疼痛,隻覺得眉心處很涼,刺骨的冰涼,感覺這股涼意不停的往腦袋裏鑽。

我心想這下玩大了,不過就在指甲刺破眉心的同一瞬間,我脖子上的印記突然變得奇燙無比,感覺我的整個脖子處就要被烤熟。

剛鑽入眉心的涼意被霸道的逼出體外,緊接著身體恢複知覺,可以動彈了。

脖子上灼燒的疼痛讓我變的更加暴躁,我沒有直接對她出手,隻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捏的“嘎吱”作響,猛的將她的手死死的按在桌子上。

她的手被我捏的很疼,吳曉娟強裝鎮定,沒有叫出生,但臉色非常的難看,眉頭深深的皺起,難掩她的疼痛。

我的臉慢慢的湊近她的臉,距離近的幾乎要貼在一起。

我瞪著因為疼痛而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看著她,表情極其凶狠:“我看你這隻豬蹄子不想要了。”說完又加大了幾分按在她手上的力道。

吳曉娟不知道是因為疼的,還是嚇的,額頭上滲出大滴的汗珠。

“說,你對我做了什麽。”我繼續狠聲逼問著。

吳曉娟還是不“吱”聲。

這時有兩個服務員不合時宜的跑了過來:“兩位請勿在咖啡廳裏吵架。”

我撇過頭凶狠看了她一眼:“這兒沒你們什麽事兒,滾。”

兩個服務員畢竟是女孩子,看見我臉上的凶狠表情嚇的囉嗦兩下,唯唯諾諾道:“先生如果您在這樣的話,我們可要報警了。”

這時這家咖啡廳的經理也小跑了過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送開摁住吳曉娟的手,語氣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皮笑肉不笑說道:“老婆別鬧脾氣,乖!有事我們回家解決,別讓外人看了笑話。”

吳曉娟臉皮抽了抽,這也太無恥了點,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甲,驚的臉色大變,發瘋似的快速的重複著:“不可能,這不可能,不可能有這麽厲害的詛咒,不可能。”

我看向她那根戳入我眉心手指的指甲,也吃驚的不可思議,原本有些微長的指甲竟然詭異的消失不見了,指尖隻有肉沒有指甲,並且還沒有傷口。

吳曉娟驚恐的看著我,剛才被我連捏帶嚇也沒出現這樣的反應,整個人像嚇傻了似的一直說著“不可能”,瘋癲的衝出了咖啡廳。

我剛要跟著追過去,立刻被服務員和經理攔了下來:“先生,您還沒結帳呢!”

我真他娘是上輩子欠的他們的,掏出二百塊錢拍在桌子上,迅速追了出去。

經理在後大喊著:“先生還沒找您錢呢!”

旁邊一個女服務員對經理說道:“這小兩口子吵架吵的還挺凶,那姑娘好像有點精神不正常,不會是神經病吧!真可憐。”

經理搖了搖頭,一臉你太嫩的表情:“什麽小兩口子?這男的明顯是來向這女的追債的,沒看到那男的一臉凶狠的表情加上要吃人的眼神,就算夫妻再怎麽鬧,也不會有這樣的神情,還有那女的手腕處已經被捏的紅腫起來,這明顯是追債人施壓加嚇唬常用的手段,然後那女的用裝瘋賣傻來甩開那個追債的男的。”

女服務員一臉崇拜的看著經理,隨後又沒腦子的說道:“現在討債的人有點上檔次啊!都約在咖啡廳要錢了。”

經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這不是約,應該是恰巧在咖啡廳碰上。”

女服務員恍然大悟:“經理不虧是經理,懂得就是多。”

咖啡廳經理拍了拍女服務員的肩膀,一副指點江山架勢:“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晚上到我家來,我們好好的探討一下。”

女服務員白了他一眼:“討厭!”

這麽一耽擱的工夫,吳曉娟已經跑入人群,再難找到。

氣的我直跳腳,我氣勢洶洶的跑回咖啡廳提起經理的衣領。

咖啡廳經理很是驚慌:“你,你要幹嘛?”

我咬著牙,隨後又冷靜下來想了想,好像他也沒什麽錯,但麵子不能丟,大喊一聲:“找錢。”

收銀員快速將錢找給我,我拿了錢邁著八字步,大搖大擺的走出咖啡廳。

我騎著摩托向農家小院的方向開著,一路上都在想吳曉娟到底在途我身上什麽東西?

我沒錢,長的也不是很帥,除了這些物質上的,我就隻剩下脖子上的印記。

但看吳曉娟發瘋時的狀態,喊著不可能有這麽厲害的詛咒,貌似對印記的事毫不知情。

白雲飛說過,這印記也算是一種詛咒。

如果不是印記的話,我身上又有什麽東西是她想要的?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好像又攤上事了。

很快回到了農家小院,僵屍臉還在練劍,真是有毅力,但有一點很奇怪,每次他練不了多長時間就要靜坐一會兒,再接著練。

起初我認為是累了,隻是休息一下,但是時間看長了,我發現有一個規律,早上靜坐的時間是最短,下午就開始變長,晚上靜坐的時間會更久。

看他雙臂有力,不像是體力透支,但眼神卻透露著瘋狂,真是個怪人,這是要和誰過不去啊!一把劍嗎?

我搖了搖頭,聽見廚房裏傳出“叮叮咚咚”炒菜聲,走進一看,王軍赤露著上身,穿著個大圍裙,嘴裏叼著根煙,在那裏來回翻炒著鍋裏的西紅柿炒雞蛋,煙灰時不時的掉落在鍋中。

王軍看見我回來後,打了個招呼,示意菜很快就燒好,馬上就可以開飯了,我點了點頭,走出了廚房。

王軍燒的菜很簡單,但分量很龐大,整整一盆的紅燒肉和兩海碗西紅柿炒雞蛋,我懷疑他是在喂豬。

吃飯的時候白雲飛和王軍沒有動筷子,一直盯著我眉心的小傷口。

王軍低聲道:“你不會是獸性大發,對人家姑娘做了什麽?然後被抓破了吧!”

聽到這話我就不樂意了:“什麽叫獸性大發?我是那種不安份人嗎?”

白雲飛吃了一口混有煙灰的西紅柿炒雞蛋:“反正不是好人。”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這話讓我怎麽接?

我將今天下午發生的事來來回回的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