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分寶

第23章 分寶

白雲飛皺起了眉低語著。

“不可能,太玄乎了。”

我瞟了他一眼。

“鄉野怪談,可信度本來就不高,你還認真了?”

王軍的福爾摩斯推理情節又要發作了,就要一步步的說出怪談和現實各種相似和連接點。

我連忙擺手打斷王軍的話,這一說又是半天,聽的頭昏,裏麵相似的地方,不是傻子都能猜得到。

現在想那麽多也沒用,養好身體去魚塘一探究竟,什麽問題都會明了,說不定還有意外收獲。

自從塗了黑色藥膏後,我的傷處一直又疼又癢,從來沒消停過,好幾次都想拿掉塗上藥的紗布,都被白雲飛及時製止,按白雲飛的說法,又想不受罪,又想快點好,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這是藥物的正常反應,受著吧。

想到白雲飛帶回來的大行李箱,裝滿了不少亂七八糟東西,說不定有我和王軍需要的。

於是便帶著王軍屁顛屁顛的去找白雲飛要東西。

有時我突然發現王軍被我帶壞了,變的有點痞氣,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副收賬的架勢,理直氣壯的向白雲飛要東西,旁人看了,還真以為白雲飛真欠他什麽沒還。

不過白雲飛也厚道,其實早就為我和王軍準備了兩樣對付邪物的寶貝。

給王軍的是一副銀白色的手套,手套上布滿密密麻麻的突起物,摸起來有金屬的質感。

手套名為(銀雲),戴上它不僅能抓到邪祟,同時手掌的力量會得到大幅度的提升。凡事都沒有十全十美的東西,這銀雲手套是有副作用的,使用時間長了,手會變得麻木,失去知覺,幾天後才能逐漸恢複。

握力小的人,隻能堅持幾分鍾,握力大的人使用的話,堅持個半小時應該沒有問題。

王軍知道後迫不及待的戴上手套,想試驗一下,跑到花園裏,找到一塊磚頭,握在手裏,瞬間捏的粉碎。這可把王軍高興壞了,隨後王軍的小臂處青筋暴起,高的嚇人,王軍嚇的趕緊摘下手套,鬆了口氣。

當白雲飛為我準備的東西拿出來時,我的臉立刻苦了下來。

是一根長約半米的焦黑木棍。“小白,我的待遇是不是有點差?平時也就多調侃了你幾句,不用拿個燒火棍糊弄我吧!”

白雲飛“呸”了我一口。

“什麽燒火棍?有眼不識珍寶,這是百年難得一遇的雷擊木,無論是被雷電劈中的木頭還是雷電的強度,都是有講究的,並且用過特質藥水浸泡處理過,質地變得非常堅韌。木棍上還刻有早已失傳的雷咒,這種價值連城的東西被你說成是燒火棍?”

我被他吹的有些雲裏霧裏,使勁搓了搓手,尷尬的笑笑,接過雷劈木做成的木棍,用手掰了掰,確實堅硬。

“不知道這黑木棍,能不能吃得住刀砍?”

白雲飛聽到這話,不得了了,緊張道:“你可別亂搞啊!這東西稀有的很,木頭就是木頭,你他娘的去給我找一個不怕刀砍的木頭來。”

“開個玩笑,別那麽較真。”看他那表情,也不忍心在逗他了。

白雲飛隨後又說道:“還有啊,這些東西都是借你們的,事後要還的,過一會都寫張欠條給我。”

我收起木棍,轉身撂下一句話。

“寫你大爺。”

白雲飛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個地痞無賴。

看著手中雷擊木做成的木棍,越看越覺得被白雲飛忽悠了,看著王軍在來回的擺弄手套,幾次要跟王軍換,王軍死活不肯,趕緊收起銀雲手套,跟防賊似的看著我。

我歎了一口氣,又看了看手中的黑色木棍,心想這東西能打妖物嗎?打條狗還差不多。

轉眼一星期過去了,白雲飛的藥確實不是狗皮膏藥,簡直達到逆天的效果,大幅度活動身體也沒感覺到任何疼痛和異樣的感覺。

去檢查身體的時候,醫生都覺得是奇跡,恢複的速度也太過驚人了,一連說了幾次,這不科學,這不科學。隨後看著我的眼神有點像在看怪物,有種想把我給解剖了衝動,再進行研究。

我沒有解釋什麽,畢竟有些東西還是不要多嘴為好。這段時間,王軍一直在不斷的抓著握力器入魔似的練握力,這是想捏碎一座山的節奏嗎?

白雲飛整天在外麵東跑西串,也不知道在搞什麽名堂?回來後還不辭辛勞的調戲女護士,模樣相當騷包,動不動就美女的手怎麽那麽嫩啊!長得多麽像他前女友之類的,搞的漂亮一點的女孩都像他前女友似的。

僵屍臉還是整天扳著個臉,愛搭不理的態度,不過夜深的時候,會帶著破妖劍偷偷的出去練劍。

最無聊的就是我,抱著雷劈木,天天研究,也沒研究個所以然來。實在憋的無聊,想提升戰鬥力,當然還是實戰最快了,於是就找了僵屍練單挑,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後,就再也不去找他了。這家夥簡直是個怪胎,無論是格鬥技巧,還是速度和力量,都厲害的一塌糊塗。

我誠懇的向醫生提出抽僵屍臉的血化驗一下的建議,看看這家夥是不是轉基因的產物,得到的回答是,建議我去腦科檢查一下。

醫院的第十天後,所有人在白雲飛帶來奇藥的幫助下,傷勢基本痊愈。

沒有人願意磨時間,特別是我和王軍,我們兩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這東西沒法算,一大早幾人都出了院。

出院後,王軍急匆匆的要回躺家,我沒有多問什麽。

是啊!好久沒回老家了,我也想回,可惜有點遠,我的活著時間並不多,和白雲飛約好第二天去小瓦房旁邊的魚塘進行查看。

回到我在這個城市裏買下的房子裏,感覺空蕩蕩的,有點不適應,我罵了自己一句。

“真他娘的矯情。”

隨後打了個電話給農村老家的母親,吹了一陣就算那筆錢沒要回來,自己也能走正當路子發展起來,讓她不用擔心,現在生意怎麽樣怎麽樣的順利,讓你們來城裏享福又不肯來,一陣家長裏短後掛了電話。

此刻我的心有些發酸,更堅定了自己一定要活下來的信念。

一個人坐了一會兒後,想了很多,想到最多的就是自己隨時可能掛掉。

我還是殘忍做下了一個決定,提筆寫出一封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