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是他的牽掛
第四十七章 是他的牽掛
蕭華正這樣想著,再加上自家的媽媽這麽的關心舒景博而忽視了自己,心中越發的不平衡了。
“媽,你說你們怎麽都這麽喜歡舒景博,看他這麽順眼呢?”蕭華也是隨口一問。雖然說這個家夥做飯有一手,但是也不至於是那麽的完美無缺的吧,竟然叫自己這個向來眼光頗高的媽媽這麽的滿意。
蕭華的心裏是難以去理解的。
電話那頭的蕭木倒是笑了,“你這丫頭,這是你丈夫,你還一口一個舒景博舒景博的呢?這丫頭真是,結了婚還叫我這麽放不下心。”終歸是自己的女兒啊,孩子在母親的眼裏,再長大,那也是眼裏永遠的孩子。
蕭華也就隻有在自家媽媽的麵前,才會露出這樣小孩子的心性,越是在這樣的時候,越是想念親人在側的感覺。
“媽,我過幾天就回去看您和老爸,老爸出差應該快回來了吧?”聽著媽媽的聲音,確是越發的思念起來自己那個時候在家裏的日子了。
不管怎麽鬧,怎麽折騰,都有自家的老爸老媽弟弟寵著,所以在對於這個時候,自己獨自一人的時候,麵對了這麽多的事情,而且也是本來就不屬於自己要去承擔的,卻偏偏無法理解。
蕭華不自覺的感覺有些委屈,想要借機和媽媽撒撒嬌呢。
好巧不巧,正在這個時候,舒景博回來了。
蕭華下意識的想要掛掉電話,倒是舒景博一把接過電話,頓時喜笑顏開,一臉討好的和自家的丈母娘嘮嗑,“媽,是我。嗯...您放心,我會照顧好的...叫二老擔心了,是我的不是。”
蕭華不免給了一記大白眼給舒景博以及忘記自己存在的老母親!
獨自一人去了自己的房間,準備收拾收拾自己出門去找她的“相好的”夏波兒去狂吃狂喝去,哼!她還不相信了,自己這麽美這麽可愛,怎麽會沒有人愛呢?她還找不到存在感了?
在房間待了沒一會兒,舒景博就進來了。
看著自家的小妻子麵帶一絲絲的幽怨,隻覺得自家的華華怎麽那麽多可愛的,叫他僅僅是離開了一個早上都是想念的不行。
這要是之後去執行任務,一離開就是十來天,這種滋味兒可還怎麽去忍受呢!
舒景博不禁這樣思索著,小妻子可是他唯一的軟肋,又是他唯一放心不下的人,再加上這個時候顏心悠那邊,隻怕是這一段時間都是無法消停的。
左思右想之下,舒景博覺得還是要將這所有的前因後果都盡數告知給蕭華,或許這樣才能夠解決一些問題。
看著小妻子換了一聲格外顯身材的鵝黃色針織裙,倒是與這個深秋的季節的景色相得益彰,主要還是人好看,也是自己的眼光好啊!
按壓著心目中掀起的驚濤駭浪般的熱潮,故作淡定地問道,“這是要出去嗎?打扮的這樣好看!”
蕭華倒是不知道舒景博還會誇人呢?
倒是有眼光的得很。
不禁有些得意的挑眉,那一抹格外叫人喜歡的燦爛笑容,舒展開來,眉眼之間盡是溫情,“嗯那,要去和波兒聚一聚。”
舒景博頓時臉色微變,還記得上一次蕭華出事的時候也是因為要約朋友出門,這才給了顏心悠一行人可趁之機。
如果是一直在家中的,他別墅以及老宅的防護措施和警戒的兵力都是一般人難以靠近的,更別提說可以在光天化日的情況下擄走蕭華了。
但是他的小妻子可是個活生生的人啊,自己就是再如何想要保護她的安全,也不忍心去限製她的自由啊!
舒景博是了解蕭華的性格,向來就是不能夠被束縛的,多是吃軟不吃硬的,越是想要去約束她,控製住她,她就是越會與你唱著反調。所以他自己對於蕭華采取的策略也都是溫水煮青蛙式的。
急不得。有些事情既然已經怎麽定局,那麽對於他來說就可以是手到擒來的,但是蕭華卻不同,舒景博在對待與蕭華相關的一切事情的時候都是格外的認真,也都是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狀態的。
深怕自己哪一方麵考慮的不夠周到。以至於會和蕭華之間出現什麽不可挽回的遺憾,這都是他在一見鍾情了蕭華之後,第一次這樣的小心翼翼的去對待一個人。
從沒有過的牽掛,這一輩子的都給了一個人。
“嗯,多出去走走也挺好的,但是答應我,以後不論是要去哪裏,都要讓我陪你一起去,如果我不在家,就讓李奇送你,但還是盡量不要離開他的視線。”舒景博認真的語氣叫蕭華不禁覺得害怕。
這個男人是在擔心自己嗎?蕭華幾乎是瞬間想到自己之前被綁架的事情,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是在擔心自己可能會再一些的落入陷阱,遭遇不測嗎?
“你是在擔心我嗎?”蕭華這話一出,她就有一種想要敲死自己的衝動。
簡直是沒臉見人了,自己這樣也未免太害臊了吧,當著人家的麵直接問他,怎麽著也都不太合適吧。
更何況他們之間的關係,現如今是這樣的微妙,實在是一時之間忘記了分寸,蕭華心中越發的在恨自己這張嘴哦!
舒景博也不知道是被驚嚇到了,還是有些害羞了。好久都沒說話,就隻是眼眸深情的看著蕭華,眼睛一眨不眨,深怕自己剛才聽到的一切都是幻覺,隻要自己眨一下眼睛,就會被瞬間打回現實之中。
蕭華看在眼裏,恨不得要找一個地洞給鑽進去。
“呃...我不是...”
舒景博也不說話,實在是尷尬至極,試圖去改變這樣尷尬的境地。
“是。”
蕭華驚訝了,“啊?”她還以為舒景博不會回答自己了,畢竟他是一個那麽高冷的人。怎麽可能這樣的回答自己這樣的問題呢……
她隻聽到那個男人無比認真的言語,“你是我的妻子,不關心你,擔憂你,我還能去關心誰啊?”
像是**的宣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