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最毒婦人心
第十九章 最毒婦人心
蕭華再一次的驚訝了,隻怕是這個女人應該是舒景博的追求者吧。
然後不知道那什麽地方得知了他已經結婚的消息,這才打探到自己的消息,借此來報複自己。
想到這裏,蕭華不禁覺得的自己也太可憐了吧……
蕭華越想越覺得委屈,隻怕是現在還沒有人發現自己淪落至此吧,也不知道舒林偉那個家夥有沒有事情,要是他出了什麽事情的話,作為他的長輩小嬸嬸,蕭華可不覺得自己應該和他再有所關係的。
“舒林偉怎麽樣了?你們把他怎麽了?”蕭華自然是不想要把舒林偉也牽扯其中的。
如今她既然已經清楚的知道了這個女人無非就是衝著自己來的而已,但是蕭華也是放心的,看這個情形,這個女人對舒景博還是有所忌憚的,否則又怎麽不會以自己的真實身份麵對自己呢。
隻怕是為了日後,自己沒有直接的證據,那麽也就無法將這個的罪責怪到她的頭上吧,如此一來,這就是要讓她蕭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還真的是最毒婦人心!
蕭華心中還有一絲的佩服之情!
佩服這個女人麵對自己的感情能夠這麽的不顧一切,倒是自己在感情上總是有些懦弱的了……
顏心悠倒是很高興蕭華能夠這麽關心另外一個男人,一臉的疑惑不解,“我的目標是你,自然不會為難其他人。不過你既然這麽關心舒林偉,又為什麽要和他分手呢?這個世上誰能夠保證一輩子不犯錯呢,倘若你們可以破鏡重圓,那豈不是對我們四個人都好!”
顏心悠把一切都想得太過於美好了,就好像真的一切的事情都可以如她所願一般。
蕭華心中不免暗自嘲諷,“破鏡重圓?你既然說的出這樣的話,就應該知道破鏡如何能夠重圓?又怎麽可能恢複如初呢?你我都是女人,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倘若是你,難道會原諒他,再和他和好如初?”
顏心悠當然是不認同蕭華的說法的。
隻是她的心目當中,舒景博是不可否認的無人可替代,他也不會像平常的男人一般犯這樣的錯誤。那個時候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即便他的性格與以前沒有多大的改變,但是對自己這個女朋友還是很照顧的。
顏心悠第一次發現,回想起來這些她與舒景博的回憶的時候,居然這般的美好卻又覺得懊悔。
她真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自己當初是不應該離開的,不應該太過於自信,以為就算自己離開了,舒景博也會一直心裏有自己,一直等著自己。
她萬萬沒有預料到,舒景博是何等的存在,是多少女人時時刻刻覬覦的存在啊!
“你管不著我!可是我卻知道了,你是個三心二意的女人,心裏還有別的男人,卻又和另外一個男人結婚。世界上怎麽會有你這樣可恨的人呢!”顏心悠越想越覺得是蕭華欺騙了舒景博。
又或者是舒景博一不小心又什麽把柄落在這個女人的手裏,逼不得已才和她結的婚。
顏心悠想當然地認為這一切都是她眼前的這個女人所導致的,舒景博和她一樣也都是一個被連累牽連的人。
可是當她聽到蕭華的回答之後,便已經漸漸的失去了理智……
蕭華感到很無語,下意識地解釋道,“可是明明我才是那個被逼婚的人吧!”
其實蕭華本無意去和顏心悠計較,當是卻聽不得自己被扣上這樣的罪名,她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好吧,這樣平白無故的被誣陷,她怎麽可能忍氣吞聲呢。
顏心悠聽到這話,瞬間瞳孔長大,原本一雙迷人的眼睛此時此刻都是呆滯,木訥的看著那個一片灰暗之中卻好像怡然自得全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擔驚受怕的女人。
她憑什麽!
顏心悠知道自己方才的一切想法不過是自我安慰而已,從那一天,在舒母的別墅之中見到蕭華的時候開始,她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
她看得出來舒景博對待她的不同以往,舒景博眼神之中的愛意和溫柔,時時刻刻的關注,那是騙不得人的。
顏心悠也是女人,她的直覺告訴自己舒景博對待蕭華不是那麽簡單的感情。
再加上舒景博對待蕭華的時候遠比那個時候與自己在一起的時候要溫暖許多,那是她多麽期望的一切,又是她想要一生獨占的一切,而如今這麽輕易的就被另一個女人搶走。
所有的情緒都匯集在一起,憤怒,嫉妒,一時之間全部湧上心頭。
顏心悠顯然已經是失控了。她的腦海之中此時此刻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讓這個女人消失,隻有這樣,或許她才能夠回到舒景博的身邊。
沒錯!要她消失!
顏心悠猛的轉身離開,摔上了大門。
蕭華明顯地感覺到一陣熟悉的灰暗再一次籠罩著自己,不由得歎息著,也不知道是在思考著些什麽。
而此時此刻的顏心悠則是向蕭華所在的空間之中,注入了一種新型的藥,這種藥平日裏也不會有什麽特殊的作用,但是一旦在一個密閉的空間之中,就會發揮著與眾不同的藥性。
輕則引起幻覺眩暈,重則叫人大腦壞死,從此以後就是一個植物人。
顏心悠笑著看著這藥就這般的輸送到蕭華所在的空間之中,心中得意極了,好像這樣的話,終於解決了心頭一個大患。
蕭華也感覺到自己的眼皮漸漸變得沉重,最後難以睜開眼睛。
隱隱的疲勞之感,明明還是有意識存在的,隻是越發的使不上力來。
蕭華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而此時此刻她所想到的人居然會是連她自己也沒有想過的,那便是舒景博。
她心裏想著自己還沒有找舒景博算賬呢,自己與他結婚才幾天啊,就要因為他而丟了性命,葬身於此,她是招誰惹誰去了?
藥物的作用漸漸發散出來,蕭華再沒有理智去戰勝自己的疲累之感,很快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