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舊人相見
第十四章 舊人相見
隻是在蕭華看來,她始終還是沒有過的了自己心裏的那一關,這才與前男友分手多久,幾乎是轉眼之間,就與另一個男人結了婚領了證。
更叫人無法去相信的是,她竟然變成了前男友的嬸嬸,這該是多麽大的笑話啊。
倘若是其他人家,麵對這樣的自己隻怕是都不能夠接受的,虧的自己的家人與舒家的人都不是那種懷著守舊思想的人,這才叫蕭華有了些許的安慰吧。
其實,蕭華越來越覺得,自己答應要與舒景博結婚領航者,似乎也不完全是為他所說的可以隨意的去教訓舒林偉和林可可。
可是究竟心中是如何的想法,到了現在,不得不說,就連她自己也無法去辨別心中所想究竟會是什麽,又到底是為了什麽樣子的原因。
她也無從得知。
在這樣的左思右想之中,蕭華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聽著身其他人的輕淺而又有規律的呼吸聲,這才起了身,看向地上的那一團......
當真是個倔強到不行的女孩。
靠近蕭華,反複確認她真的是睡著了之後,舒景博才有所行動。
悄咪咪的把自家的小妻子抱到了床上,自己則是躺在一側,借著窗外的點點月色,朦朧的揮灑,將身旁的人兒看得清楚。
還是一如記憶之中的模樣,這個家夥非要睡著的時候才能這麽的乖巧可愛。
細細想來自己都好久沒有這麽仔細的看過她了。
男人在軍營之中向來呼風喚雨,萬人之上,平日裏也都是嚴肅冷淡的臉龐,卻唯獨在這個時候,在自己的小妻子身邊,冷硬的五官才能夠有一些的柔和之色。
隻因為這個人是她而已。
蕭華的一張精致的小臉在月光的映襯之下顯得尤其的迷人好看,分分鍾叫在她身旁的舒景博有些呼吸不暢,真的是個憂傷的煩惱。
還不知道這樣光看不能“吃”的日子還要過多久,說來其實他與同齡人相比早已經是個和尚級別的了,可是在自己心愛的麵前,又如何能夠做得到去做得了柳下惠呢。
舒景博再一次提醒自己不能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更加“吃”不了自家的小妻子,也不能夠把她給嚇跑了。
他明白自己在蕭華的心目當中,一直以來就把他當做是個長輩,更加對他是唯恐避之不及,現在的當務之急他要做的就是讓蕭華對他放下心中的戒備。
能夠將他看作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把他當做是個另一半的身份來看待他,而不是每一次看到自己的時候都是下意識的選擇逃離。
他在軍營多年,火眼金睛的本事練就的早已經是爐火純青的境地,那一點下意識所發出來的東西,他隻需一眼就能夠明白。
可是有的時候,舒景博還真的是希望自己可以糊塗一些,或許這樣的話,他就不再需要去顧及那麽多了吧。
夜色朦朧,兩個人即便是不在一張床上,可是那兩顆跳動著的心,似乎都在不知不覺之間越來越近了,隻不過當局者迷而已。
早起之後,蕭華發現自己竟然睡到了床上,而原本應該在床上的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不知道為何,蕭華莫名的感覺到心裏甜甜的,可是轉念又想,似乎萬分的糾結。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也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這一日,天清氣朗。
舒景博被部隊緊急召回去處理部分事務,舒母自然多年如一日的早早的去了公司,蕭華不得不佩服這一家人果然個個都是個厲害的角色,閑不下來的。
倒是顯得她是個閑散的人一樣了……
這幾日她請了假,再加上公司也沒什麽事情,因而蕭華準備去找自己的好朋友夏波兒去逛逛街,主要也還是想要找一個人去傾訴自己心裏這段時間的苦悶心理,順便叫自己的好友給出出主意之類的。
總好過她一個人在這裏胡思亂想了好久也沒有個好的結果要強吧。
誰知在去找夏波兒不成,倒是在路上遇到了這輩子她都不再想要再去見的人了。
舒林偉也沒有想到,今日出來會遇到蕭華。
似乎從那一日他們當麵說清楚,分手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麵。
再加上他太爺爺告知了自己,現在的蕭華早已經不是自己的女朋友那樣的身份了,而是變成了自己嬸嬸,縱使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是不可去相想象,也無法去挽回的。
可是舒林偉卻天真的想象著,或許蕭華隻是一時生自己的氣,一時之間不願意原諒自己,這才想要去借此來報複自己。
偏偏這個人也是他的小叔,話說他的這位小叔叔雖然比他大不了幾歲,但是或許是常年在軍營部隊的緣故,在他的麵前,總是會有一種無形的壓力無時無刻的壓迫著他,叫他無法去忽視這樣的一個存在,也不敢去與他去比較。
而現在,他卻極其渴望的想要證明蕭華到底是怎麽想的。
舒林偉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心,自己依舊是愛著蕭華的,隻不過因為些許的原因,又或者是平日裏蕭華對於自己太過於放縱了,他甚至絲毫感覺不到蕭華對他的占有和需要。
這樣的意識叫他無法去接受,所以他選擇了偏激一點的辦法。
雖然現在這樣的計劃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了,但是一旦他可以確定蕭華真正的心意,那麽即便那個人是他不願意也不敢去比較的小叔叔,那麽他也是無所畏懼的。
蕭華此時此刻正在咖啡店門口等著夏波兒,閑來無事正在刷刷微博,也完全沒有意識到這身邊的人。
忽而眼前被一片黑影籠罩著。
隻看到一個異常英俊的少年俊美的臉龐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隻不過這張臉簡直是以前她倒是每天都看不夠的。而現在,卻變成了蕭華無法再去麵對的一張臉。
她可以不去報複,教訓賤男渣女對於她來說也沒有絲毫的意義。
可是卻不代表,這一切是她可以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