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飛毛賊

第49章 飛毛賊

掛了電話,抽完手裏的煙,毛毛帶著豬耳朵走進了那片商業街,裏麵有他留給父母居住的兩套房子。毛媽去玉城之前用破被單把床蓋了起來,所以被褥都是幹淨的,隨時都能住人。毛毛洗了澡躺在床上,豬耳朵趴在他床邊哼哼:“說好了洗澡呢?”

毛爺爺現在沒工夫陪愛寵玩水,電話裏的幾句話引出了他的某些玉望。

他吹了記口哨,豬耳朵就乖乖挪到客廳去了,沒辦法,毛爺爺就算再沒節操也無法在小狗麵前做這事,豬耳朵就算長得再肥再大,也都還是那年在秘魯的那隻眼睛都睜不開的小小狗。

毛毛把夏被踢到一邊,從褲子裏掏出小阿毛,輕輕撥弄頂上的蓋帽。感覺慢慢襲來,他閉上眼,把某份記憶再次拿出來觀摩一遍。

他壓著她,脫掉浴袍,俯身吻住她。她因為心疼而哭紅的眼睛一眨不眨,似乎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她怕弄疼他的傷口,推著他不讓親。她因為自己過敏的臉而鬧著要關燈。

她的身體那樣的柔軟,他將頭埋在她的胸口,咬住那一點狠狠吮吸,懷中的小胖妞狠狠一顫,小手軟軟地環住他的脖子。他咬她耳垂,她如貓叫。他架起她的雙腿,把自己放在她的小腹上蹭動。

毛毛的手在小阿毛上滑動,隨著自己的回憶而慢慢尋找當年的速度,自己拿久了菜刀的手當然不及某人小腹的萬分之一,但沒有條件就要將就,習慣就好。

那天,她很勇敢,為他敞開自己。他把小阿毛堵在那裏跟她的小妹妹打了個招呼。初次見麵小阿毛和小妹妹都很害羞,不肯看對方,毛毛挺了挺,往裏麵去了些。小妹妹嘴巴好小,咬不住他,他被吮得差點沒忍住,趕緊退出來,在外圍遊蕩,像個小流氓一樣對小妹妹各種調*戲。

毛毛的手捏在小阿毛的腦袋上,模仿小妹妹的窄小,一下下地鹵動。他仰頭恩了聲,抬腳把半褪的短褲扔下床。沒有了布料的遮攔動作更為順暢,毛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掌心抱住小阿毛。滾燙的溫度讓小阿毛跳了跳,整根又長大了些。

青年旅社的房間裏,上下鋪的小床上,他肋骨下的傷口沁濕了紗布,怕被她發現,就更賣力地討好小妹妹,懷中的姑娘魂不守舍,忐忑地等待他。他再次把小阿毛送進去,這一次,用盡全力,狠狠桶了小妹妹一下。小妹妹破了,小胖妞疼的喊出來,怕碰到他的傷口,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安撫她,同時快被逼瘋。

曾經觀摩無數電影的他,瘋了。心中不停罵髒話,草啊,怎麽會這麽爽啊!

豬耳朵的耳朵動了動,聽見了房間裏主人的悶哼,但它不會進去破壞氣氛,隻是趴在腳墊上繼續睡覺。

房間裏,汗水從毛毛的額頭淌下,他的手變得濕滑無比,與當年的小妹妹有幾分相似,他把小阿毛攥緊,狠狠搓了搓,痛感帶著致命的快樂襲上腦門,他一次一次地弄疼自己,想到的全是曾經的回憶。

似乎怎麽都不夠,他從床上跳起來,抓著小阿毛進到浴室。水開大,要熱,沐浴露揉出泡泡掛在小阿毛身上,再次動手鹵過。這一次感覺好了很多,毛毛靠在牆上幻想此時自己正抱著真正的小胖妞,狠狠的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

畫麵太多,他一個沒控製好,太過刺激地感覺襲來,小阿毛抖了抖,把口水吐了出來。毛毛的掌心裏沾著白色的東西,在小阿毛身上緩緩摸過,延長那種感覺。開了熱水的浴室簡直是蒸汽房,汗水順著男人的背脊留下,在腰眼位置停留,毛毛甩了甩頭發,懶懶睜開眼,眼底隱著沒有被滿足的渴望。

他又重新洗了澡,去客廳看過豬耳朵後,倒在床上。身體叫囂著,心中瘋狂思念著,他睡得不好,一直想起離煙穿著白色棉裙,露出細細小腿的樣子。

床上的男人朝著空氣狠狠踢了一腳,用枕頭壓住自己的臉,低聲低喃:“靠啊,這日子沒發過了……”

正說著,電話響了。

離煙的運氣真是衰到了姥姥家,住進冒記的第一天就遇上了小偷!有誰敢在毛爺爺地盤上撒野?顯而易見這個是外地來的飛毛賊,什麽情況都不懂就撬開了廚房的窗戶。

當然,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找個飯館好下手,抽屜裏隨便拿一下就能有現金收入。冒記從來都不關心防盜措施,因為沒想到會有今天。

離煙拿著手機刷郵箱,雖然她鬧脾氣不幹了,可她的同事們仿佛她隻是出去旅遊一下而已,照樣還是把工作資料都發過來,有些很急的信件等著她拍板定奪。離煙一條一條給人家回過去,複製粘貼:我不幹了,愛誰誰!

她沒有在公司裏這麽說過話,可在三千港,她就想這樣,這裏好自由,過兩天她還想嚐試一下“靠”這個字!

隻是一個不幹淨的字眼,在離煙這裏,就變成了無比刺激的事情。

離煙用手機自帶的計算器算著要用多久才能還清媽媽的錢,店裏包吃包住她根本不用花錢,工資可以全部存起來。她今天忘記問工資了,幾號發工資?多少錢?她是一次性寄給媽媽還是每個月按揭?

正想著,就聽見前頭有動靜。下著雨的深夜,這樣窸窸窣窣的聲音是會讓人嚇破膽的。離煙一直安慰自己:是耗子出來打牙祭,煙煙你別怕,爺爺會在天上保佑你的!

一個盤子落地,當一聲摔成碎片,離煙徹底毛了,哪個品種的耗子這麽大動靜啊!

外頭的飛毛賊也是不專業,怎麽能打碎盤子呢!差評!

他四處看了看,店裏沒有養狗也沒有養貓,膽子更大了,幹脆開了燈,方便撬鎖。那麽大的一個抽屜,不知道會有多少錢呢?

燈光從門縫裏傳進來,離煙嚇哭了,這肯定不是耗子是人啊!她悄悄從床上爬起來,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爬到床底下躲好,給她毛哥掛電話。

“毛,毛哥,我是煙煙啊,嗚嗚嗚,店裏有小偷啊你快來救我!”

離煙害怕得不停顫抖,小聲與她毛哥說話,卻沒發現房間門已經開了,有人走進來,蹲在床邊,朝床下探出一個頭,問說:“你在跟誰說話?”

離煙一下就炸了,尖叫起來。

“啊——”

毛毛當下一身冷汗就出來了,搞什麽搞!那個不長眼的!

豬耳朵睜開了眼睛,看著它主人飛一樣越過自己摔門出去了。

“……汪。”為什麽不帶耳朵一起去呢?桑心。小狗耙了耙腳墊,哼哼著躺倒。

雨夜,冒記。

毛毛一路狂奔,翻過前頭盛家的圍牆,開門進到店裏。此時離煙已經被人從床下拖了出來,她不斷踹著對方,可是花拳繡腿真的沒什麽作用。

“別別過來啊,我我打架很厲害的!”離煙瑟瑟發抖,一句話說到最後兩個字已經掩飾不住哭腔。

飛毛賊把房間裏的燈也打開了,看清離煙的臉後特別開心,來都來了,不能什麽都不幹就走吧!

他問離煙:“自己脫還是我幫你啊?”

下一秒,毛爺爺從天而降,嘴裏罵罵咧咧:“老子幫你脫,脫光了拉出去遊街你開心了吧!”

“嗷!”飛毛賊被敲到了鼻梁,一管鮮血就這麽流下來。

毛毛來了,離煙就不害怕了,指著人跟毛哥告狀:“毛哥他要脫我衣服!”

毛毛嗬地又是一腳,直接把人踹倒後騎在上麵狂揍。

離煙張大了嘴巴,原來做飯一流的毛哥打架更一流啊!

第二天,這個小賊就真的被毛爺爺脫光了掛在三千巷巷口遊街示眾,小賣部老伯看著礙眼,好心地給小賊腰上掛了一截紅色塑料袋,小賊顫聲求他:“老伯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吧!”

阿伯擺擺手:“不行的咯,阿毛生氣了咯。”

三千巷因為出了一個盛讚出了一個毛毛,多少年都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突然冒出個這麽肮髒的東西,街坊鄰裏都很不愉快,走進走出時都要停下來罵兩句。冒記的粉絲們更給力,來吃飯時會揣上兩顆臭雞蛋或者爛番茄,全都往小賊身上招呼。

宋律師來的時候也是看醉了,不怕死的跟毛毛說:“我覺得你越來越變*態了,你這樣不行啊,還是得找小妹兒啊!”

正說著,他就看見從阿毛房間出來個漂漂亮亮的小妹兒。

毛爺爺不爽地橫了一步把人擋住,痞子臉問:“往哪看呢?”

宋律師問:“她怎麽會從你房間出來?你昨天晚上真的……”

毛爺爺被問得一臉紅,他昨晚沒吃到小妹兒啦,他昨晚自己右手解決的啦!

宋律師多麽精明的人啊,一看就知道了,長長哦了一聲:“要加油哦~”

“滾!”

離煙冒出頭來,非常有禮貌:“你好,請出示號碼牌!”

毛毛笑了,哎呀,還是家裏的小妹兒給力啊!不管你,爺就不管你!

宋硯晟律師正了正領結:“初次見麵,我來這裏吃飯從來不用號碼牌,下次記住。”

離煙仰頭看她老板臉色,門外頭排隊的一幹人等哭著咆哮著:“煙煙對啦!沒錯!他不用號碼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