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情書
第345章 情書
“那就這樣,有勞了,再見。”走到電梯口時,汪叔暗示還要繼續相送的醫師留步之後,跟他握了一下手,就轉身進入電梯。
“再見了。”醫師在門關閉前,揮揮手跟我們道別。
但是,就在電梯間的門完全關閉時,柯摩斯這家夥就本相畢露,一麵捧腹大笑,一麵指著我說道:“小原,折騰半天,你的桃花運竟然是個男的,哈哈,笑死我了...”
“住口,你別跟我提起這個事。方才得知這個時,我全身上下都起了層雞皮疙瘩呢。”我煩躁地打斷了他的話。
緊跟著,又不服氣地說:“再說,你又怎麽如此確定,他倆會是同一個人呢?或許,真是一男一女兩個人也說不定?即使是手機號相同的,莫非就不能是兩人共用一個手機號嗎?還有,或許正因為她是女人,為了不被調酒師發現,才刻意變成男聲呢?”
也許,若這人是女生,會使房琳生氣。但相比起來,我更無法接受,先前與我有過這麽多親密接觸的人,會是男的這件事。
遺憾的是,我才剛把話說完,就被柯摩斯搶著說:“也有可能,他其實就是個男人,隻不過,為避人耳目,才裝扮成女人,跟你進行接觸。而在調酒師那兒,他並不需要掩蓋什麽,因此使用了真實聲音。因此,我倒認為,真相更可能是這種情況。”
“不,不可能,盡管我沒有親自證實過,但那長相,那身段,怎麽會是男的呢?”盡管我也認為柯摩斯說得很合理,但我內心始終無法接受這事實。想盡辦法,要顛覆他的判斷。甚至到了最後,還著急地將當天在酒吧的事情抖落出來。
果不其然,我話音剛落,看見柯摩斯投來的奇怪目光,突然想起房琳就在一旁,意識到大事不好時,房琳已經沒好氣地瞪著我說:“怎麽,你這麽希望他是個女的嗎?”
“不,不是這樣,小琳,我不過...”我吞吞吐吐地想作解釋,但我完全想不出理由來解釋。
“不過什麽?你說啊?”看我不過半天,卻道不出個所以然,房琳生氣地一扭頭,再不搭理我了。
天哪,否認那人是男的,會使房琳慪氣,但若不否認,又會使我自己憋屈,我究竟是冒犯了哪路神仙,會這麽倒黴?
恰在此時,一直沉默不語,連我們打鬧,也漠不關心的汪叔,忽然開口道:“小斯,小原,我在考慮一種可能性,你們說,那名女子,有沒有可能並不像她自稱的,是‘居間人’,而就是殺手本人呢?”
經汪叔這麽說,我跟柯摩斯都怔了怔,細細思量後,發現確實有這種可能,甚至還很大。
隻不過,我們先前都沒朝那個方向去想罷了,並且,在我跟柯摩斯的思維中,有個思維定式,就是即便這名殺手如何厲害,都不會是獨自作案。
但如今,聽到汪叔的說法,若事實真是那樣,那我們就很有必要重新評估這名殺手,或許他的實力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許多。
談話中,我們一行四人已走到停在地庫的車旁,然而,就在柯摩斯準備開門,坐到駕駛位時,他忽然麵色一變,衝我們大喊:“別上車,車應該被人動過。”
然後,在我們困惑的眼神的注視下,他繞著車來來回回查看一番,之後又不怕髒地爬到底盤下,搞了好半天,才鑽了出來。
“出什麽事了?小斯?”汪叔不解地問。
但是,柯摩斯並未直接回答汪叔的提問,而是從駕駛位那裏,小心謹慎地捧出了一個方形的餐巾盒,放到車頂上對我們說道:“如果車子沒被動過,那問題就出在這裏了。”
“這是什麽東西?”我好奇地問。
“我也非常想知道。”柯摩斯嚴肅地說。
“莫非是...我立馬叫拆彈組來處置,大家退後。”汪叔見到餐巾盒時,表情也是如臨大敵一般。
“不必,汪叔,先前我也認為是炸彈,因此才這麽小心翼翼。不過,從重量上看,即使是炸彈,恐怕也不會有多大的威力,也就是嚇嚇人罷了。但是,在沒確定到底是什麽之前,我們還是有必要找個人少的地方去開啟。”柯摩斯阻攔道。
之後,柯摩斯暗示我們別跟著他,就不顧我們的勸阻,隻身開車疾馳而去。正當我們焦灼地等了大約半個鍾頭後,柯摩斯卻又返回了。
停了車後,滿臉苦笑的他直接將那個盒子扔給我,嚇得我驚慌失措地接住,氣憤地說:“你瘋啦,即便重量輕,一旦爆炸,也是會傷人的啊。”
“傷你個大頭鬼啊,你打開看看,裏麵是寫給你的‘情書’。”柯摩斯苦笑著說。
聽完他的話,我也放下心來,同時也好奇他口中的‘情書’究竟是什麽,怎麽會是寫給我的呢?又是什麽人寫的?難道有女生暗戀我嗎?要用這種出格的方式來表達對我的愛慕之情?因此,就直接開啟盒子,而當看見裏邊的東西時,我也不由得苦笑起來。
盒子裏整齊擺放著六遝鈔票,恰好是至今我們都沒找著的六萬塊,還有一張小張條,上邊是一行打印的文字,內容為:這一次,我玩得很盡興,時原,你很有趣。以後有機會,我還會回來找你玩。
——你們苦苦尋找的全職殺手敬上
(注:拘留所是對依法針對特定的人在短時間拘禁留置的場所,是在緊急狀態下依法限製現行犯或重大嫌疑分子人身自由的一種強製舉措的地方。
對被判有期徒刑的犯人,在被執行刑罰之前,餘下刑期在三個月內的,由拘留所代為執行刑罰。
按相關法律規定,拘留所收押罪犯,應進行身體方麵的檢查,有如下情況的任意一種,將不進行收押:一,患有精神類疾病或傳染類疾病的;二,患有別的重大疾病,在收押中有可能出現生命危險或生活無法自理;三,懷孕或哺乳不到一歲嬰兒的女人。)
先前那起殺手的案件,盡管最結的結果很糟糕,特別是看見那張殺手留給我的,帶有嘲諷口吻的“情書”,更加使我鬱悶不已。但也不全是壞事,最起碼在看見這張紙後,房琳不再生氣了。隻不過,當我趁此機會向她表白的時候,卻又被她有意無意給糊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