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巧妙破譯

第171章 巧妙破譯

“當然可以。”倪鉉點點頭答道:“但是,我有要求,假如你解開了它的含義,我希望你能第一時間通知我。不管它與‘烏鴉’有沒有關聯?”

“沒問題。”柯摩斯答道。

“那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汪督察,你好好休養,有時間我會過來看你的。”說完,他竟然就這麽痛快地轉身走出了病房。

在倪鉉離開後,病房中的氣氛再次陷入尷尬,緘默了好半晌後,汪叔才又滿臉嚴肅地開口了:“小斯,關於將‘烏鴉’組織告訴小研這個事,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恰當的解釋,一個可以說服我的緣由。究竟是為什麽?你知不知道你這麽做,勢必把她也一道卷入這危險的漩渦之中?你又不是不了解,她衝動的性格。”

“爸,我剛才不是說過了,是我自己...”汪小研焦急地解釋。然而,還等不及她把話說完,就聽見汪叔對她嚴厲地斥責道:“你給我閉嘴!”說罷,仍然直勾勾地盯著我朋友。

見到汪叔的態度,汪小研乖乖閉上嘴,,盡管一臉的委屈,但還是不敢開腔。而我跟房琳,就更插不上話了。倆人隻好默默地坐在一旁,感受這病房裏,愈發壓抑的氣氛。

“汪叔,關於將這些事情告訴小研,致使她被卷進這種危險的案子中的事,我在這裏對你說聲對不起。”最終在一陣壓抑沉悶的緘默後,柯摩斯開口了:“但是,我不後悔跟小研說這個事情,不為別的,隻因,既然我敢跟她說這些,那我也會承擔起相應的責任的,我會負責她的安全,就算因此搭上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小斯。”聽了柯摩斯的話,汪小研臉上委屈的表情一掃而空,隻見她高興地站起來,一臉幸福地抱緊了我的朋友,看得出,此時小米辣的心中,溢滿了快樂與感動。

但她的幸福快樂卻不代表汪叔會善罷甘休,隻見他盡管因柯摩斯的話,臉上本來繃緊的神情,緩和了許多,但還是帶著嚴苛的口氣說道:“我不懷疑你保護小研的決心,我隻是懷疑你的能力。終歸,我們麵對的對手不是一般的凶徒,而是那些狡詐的‘烏鴉’。上回,你就差點兒在‘烏鴉圖案’的手上丟了性命。”

“那你要我怎麽來證明呢?”柯摩斯明顯有些不服氣:“我承認上次因我的魯莽行動,致使行動半途而廢。但我可以保證,這種事,不會有第二次。”

“說大話誰不會?證明不了你自己,一切不過是空談。這樣,小斯,你要是能在一周內破譯那一及的筆記本上的密碼,那我就暫且相信你真的有保護小研的能力。”也不知汪叔是故意要激將柯摩斯,還是說認真的,不管怎樣,他提出了這麽一個條件。

“一周?用不著,如此簡單的密碼,我一天時間就能搞定。”柯摩斯賭氣道。

說罷,就招呼了我一聲,又對著汪小研說道:“小研,你照顧好汪叔,我跟小原先回事務所了。”

眼見柯摩斯迫不及待的模樣,很明顯,他打算回去專心破譯這上麵的密碼,不論汪叔是不是用的激將法,以柯摩斯的性格,既然說到了,就一定要做到。

實際上,在回去的路途中,我也一直在揣摩那筆記本上的密碼,那一串串數字,究竟說明了什麽含義呢?但是,自始至終都沒頭緒。想想也是,作為國際刑警組織內的精英的倪鉉,都無法在一周時間內破譯這些密碼,那我又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解開呢?

“小斯,你對那些密碼,有什麽思路沒有?”我好奇地問道。

“暫時沒有,但我發現一個隱藏在這些數字背後的規律。”一路上都緊盯著筆記本看的柯摩斯,邊闡釋邊給我看:“扉頁的數列是1224234241004111412141024100412341042104214110,而在第二頁,第一行的第一組數列是122424224100410141104110。你發沒發現它們之間的共同點?”

“共同點?你該不會是說它們都是由01234這五個阿拉伯數字組成的吧。”除了這一點之外,我還真沒發現有什麽其他的共同之處。

“你真是頭豬啊。”最終,柯摩斯還是禁不住罵出了他已很多天沒說過的口頭禪了,接著才解釋道:“你看這裏,假如用4這個數字來作每列數字的分隔符號,這122,100與110,在這兩列數字中,都出現過,是否表明它們代表著同一個字,或是同一種含義?”

經他這麽一點撥,我認真一看,還真就是這麽回事。但說句真心話,這一長串一長串的數字,我光看著就頭暈目眩了,哪兒還有耐性一個一個地去它們之間的差別呢?

“還有這裏,你看這些數字似乎是沒有規律可循,但認真算起來,輪番出現的都是這二十多組相同的組合。等一下,二十多組相同組合?莫非它們代表的是英文字母嗎?”柯摩斯似乎想到了什麽,也顧不上還坐在的士上,直接從兜中掏出中性筆,在自己手掌上計算了起來。

他算得很專心,幾乎可說是全神貫注,連車已抵達事務所的樓下,他都沒發現,最終我隻好無奈給了打車錢,拖著他下車回到事務所中。

一進門,就見他將筆記本扔在茶幾上,然後打開電腦,又在那兒計算起來。

見到他如此癡迷於破譯這些密碼,我也不好打擾他,但又不知自己應該做什麽,最終也隻能無聊地坐在沙發上麵,順手拿起那個筆記本,假模假樣地看著。

但是,我翻來覆去,還是沒看出什麽所以然來,在我眼裏,它們仍舊是一堆莫名其妙的數字,結果反倒看得我頭昏眼花。

“無四兩雋肉,故勇往直前。縱寒風刺骨,我身影不斜。”無奈中,我把筆記本翻回到扉頁,緩緩將這首短詩念出來:“嗯,或許這個那一及,真的是個好人也說不定。”

“你說什麽?小原,你重複一遍剛才說的。”柯摩斯突然開口說話了。

被他問得有些雲裏霧裏的我,困惑地看著他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或許這個那一及真是個好人。我們先前懷疑他,也許是搞錯了吧。至少從詩裏能看出來,他應該是個忠誠正直的人。”

“不是這句,是上句。”柯摩斯焦急地說。

“上句?”我更弄不清情況了,柯摩斯這家夥哪根神經又搭錯了呢?便重複道:“上句不就是那一及寫在筆記本首頁上的詩嗎?無四兩雋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