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我是子以

第五十七章 我是子以

烈日當空,豔陽高照,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正午時分。

當戰場上最後一個站著的部落戰士被對手殺死之後,這場一波三折的戰鬥終於結束,部落戰士這一方沒有一個人還能再戰,包括那名首領在內。

敵對的一方開始打掃戰場,救助自己受傷的戰士。

對於部分傷勢過重的本方成員,這些人也都沒有任何憐憫,直接用自己手上的武器幫助他們最後解脫。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方式何嚐不是一種最大的憐憫,在這個時代,那些傷員如果不這樣處理,等待他們的也許是更大的痛苦。

我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說實話,這樣的一場戰鬥,對於出身於和平時期的我造成的震撼還是非常大的,冷兵器時代戰爭的殘酷在剛才的幾個小時內體現得淋漓盡致。

沒過多久,勝利一方的援軍趕到,匯同自己一方的幸存戰士原地修整。

而此時,戰場上遊走的那些近似惡靈級的特殊鬼魂,又重新聚集在了一起,在列隊之後對著自家的戰旗行了一個古怪的禮節,下一刻就消散於天地之間。

看著眼前的一幕幕,哪怕不知道這次戰鬥雙方的具體身份,我也對這些戰士產生了發自心底的尊敬,不管勝負,他們都是正真的戰士,這一點任何人都不能否認。

部落戰士一方,戰至最後一刻,沒有逃跑,沒有投降,而他們的敵人這邊哪怕是死亡,也重新化身鬼物繼續戰鬥。

我已經猜到,這種催生出特殊鬼物的手段絕對是一種禁忌之術,最後這些鬼物的消散肯定是被天地規則抹去了最後一絲痕跡,投胎輪回什麽的是不用再想了,完全就是魂飛魄散,但哪怕是這樣,它們從出現那一刻起還是毫無猶豫地衝向了自己的敵人。

戰場打掃完畢,獲勝的一方不但摘取了勝利的果實,還得到數十名因傷失去行動能力的俘虜,包括那名首領。

“!@¥#@¥……#@”

一道道命令聲響起,在修整了沒多久之後,幸存的戰士和隨後趕到的援軍開始回歸。

我在想了一下之後,還是跟了上去,因為我知道之前的那個部落結局已經被注定,他們沒有任何繼續存在的可能。

在這樣一個時代,當一個部落損失了如此之多的青壯和戰士之後,滅亡已經不可避免。

獲勝一方回程花了幾天的時間,不過讓人意外得是他們沒有絲毫戰勝之後的喜悅,反而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種悲傷和擔憂。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我終於知道了其中的緣由。

他們為了這次戰鬥的勝利,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除了那些失去生命的戰士,其中還有重要的人物在戰鬥中負了重傷。

出於好奇,在知道這個事情後我花了些時間,找到了這個讓所有幸存戰士都掛在心中的人,在真正見到他之後,出現的情況卻讓我感覺意外。

在一座由許多戰士警戒的簡陋帳篷內,我好奇地打量著毛皮墊子上躺著的傷者,我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居然是一個女人。

“你是誰?”在我看著對方時,忽然一個聲音在我腦中想起。

這個情況讓我吃了一驚,因為我沒想到這時居然有人可以發現我,然後突破語言的障礙和我交流。

打量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有其他人,我再次把目光對準了墊子上受傷的女人,就見她掙紮地坐了起來,然後對著我的方向直直地看著。

“你是說我?”下意識地,我看著對方然後抬起手指著自己的鼻子。

女人好像無法明白我說的是什麽,稍微皺了下眉頭,然後剛才的聲音再度在我的腦中響起,“你是誰?”

這就很尷尬了,自己不但被人發現,還被指著鼻子質問,倒黴的是我還無法回答,不是不願意而是不知道該用什麽方式和對方溝通,為毛對方可以和我交流?

想著之前在腦中想起的聲音,我琢磨了一會兒之後,也看向對方,然後努力地集中注意力把自己要說的話在自己的腦中不斷重複。

“我是劉樂,我是劉樂,我是......”

受傷女人的表情有些疑惑,看了我一陣之後,她的聲音再度出現在我的腦中,“劉樂是誰?”

妥了,總算是知道了溝通的方式,哥們兒這也算是自學成才了。

對方一定也是有特殊能力的存在,所以才能用這種方式和我溝通,也許,之前那種可以製造出特殊鬼物的手段就是對方用出來的。

能夠溝通就是好事,我再次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劉樂就是我,我就是劉樂,”說完,我指著對方問,“你,是誰?”

女人沒有馬上回答我,在沉默了一陣之後,才學著我的樣子,也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是,子以,商王之女,子以!”

握草,原來是這位!

哥們兒聽了這話,也是被驚住了,在仔細的衡量了一下之後,我沒有過多地猶豫,把自己的經曆簡單地和子以介紹了一下。

聽完我的解釋,子以不再說話了,不過讓我奇怪的是,她沒有對我能夠穿越三千多年,然後以現在這種存在方式出現在她的眼前產生任何的好奇。

正當我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麽辦的時候,子以好似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周身上下彌漫起煙溟之氣,下一刻,她的傷勢瞬間完全恢複了。

不過這種恢複顯然是要付出代價的,子以原本看似二十多歲的年紀,在傷勢恢複之後明顯老了幾歲,變得更成熟了一些,不過還算是個美人,隻是多了一些動人的風韻。

然後,一道奇異的呻吟在她的唇間響起,一開始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隨著這種清幽入骨的呻吟不斷地繼續,我有些迷了,本能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升起,這是我從未有過的感覺。

“哦!”突然間,聲音一停,然後就是一聲酥到骨子裏的歎息。

“麻痹的,別叫了,哥們兒這就快要hold不住了!”恍然間,我已經知道自己身上的這種奇怪的感覺代表了什麽,盡管我極力克製,但還是有些受不了了。

子以上前了幾步,伸出手放在我的腰間,然後以一種奇異的節奏輕輕摩挲了起來,她居然可以觸摸到我?

“握草,哥們兒的理智快要被燒沒了,難道說哥們兒會莫名其妙地在三千多年前失去寶貴的那啥?這絕對不可以啊!”

知道發生了什麽之後,我在第一時間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而緊接著,一股火焰不斷上升,從小腹到胸口,在到自己的腦中,感覺把我的腦子都燒壞了。

許多時候,事情往往不是以人的自我意誌為轉移的,隨著身體的變化,思想的模糊,我最終放棄了某種堅持。

“麻痹的,不管了,管你是什麽存在,直接先推倒了再說!”本能戰勝了理智,隻不過猶豫了幾秒鍾,我就決定遵從於自己身體的感覺行事。

我有些笨拙地伸出手,慢慢地伸向子以如天鵝般優美的脖頸,在理智被淹沒之前,我最後看向的是子以的眼睛。

眼中沒有欲望,隻有肅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