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紅姐的好奇

第19章 紅姐的好奇

紅姐,全名許紅,18歲的時候留學美國,22歲碩士畢業於哈佛醫學院,24歲博士畢業於劍橋大學生物學專業,25歲回國在魔都中心醫院成立了自己的遺傳性疾病研究所。

在大學期間就在頂尖雜誌《Nature》發表文章,同領域引用量排名前三,堪稱社會最頂尖的人才。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辭去了令人羨慕的工作,接受成為了法醫顧問,平時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為警察提供意見,閑暇時間就躲在家裏,最大的業餘愛好就是在晚上蹦迪。

因為許紅的父親是本市赫赫有名的房地產開發商,所以走到哪裏都會有人賣幾分麵子,能跟胖子認識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聽著兩人的對話,心裏麵就有些猜測。

“走吧,不要耽誤時間了。”紅姐看了看手腕上的女表,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們離開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人來找我們要賬,後來我知道,這家會所實際上就是紅姐家的,而那天晚上胖子點的紅酒價格超過了三萬,所以也一直引以為憾。

紅姐的車是一輛漂亮的紅色法拉利,雙開門,富有科幻氣息的美妙線條,讓整輛車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美感。

本來我會跟胖子一樣坐在後麵的一輛黑色奧迪車上,但令人意外的是,紅姐超我勾了勾手,微笑著說道:“帥哥,跟我一起走。”

我自認為不是一個帥哥,被大美女這麽稱呼,難免有些羞愧,可還是鼓起勇氣去拉車門,不過這種豪車的車門不是普通方式能打開的,紅姐溫柔地笑了笑,似乎是有些喜歡見到我的窘態,點了一下遙控,剪刀門就升了起來。

坐進駕駛室內就看到一堆眼花繚亂的儀表鍵盤,我輕輕抿了抿嘴唇,然後剛剛扣好安全帶,紅色法拉利就如同利箭般穿了出去,巨大的慣性直接將我按在了座位上。

“坐好了!”紅姐熟練地換擋,將車子的油門踩到了底,這輛機器怪獸頓時發出了咆哮,根本就不分場合,在街道口就展現了自己的漂移技巧。

碰!我的臉被狠狠地貼在了車窗玻璃上,心髒更是開始狂跳,幾乎要從胸膛蹦出來一般,強烈的恐懼與眩暈讓我顧不得她的身份,大聲吼道:“你瘋了,快停車。”

“沒意思!”紅姐哼了一聲,不過速度卻是慢了不少,但也僅僅是慢了不少,她依舊超速行駛在公路上,在川流不息的車輛中不斷的變道穿行,甚至有一次就夾在兩輛大貨車之間的縫隙鑽了出去。

這種行為在華夏是很少見的,自然引來的大量汽車的鳴笛,以及破口大罵。

街道上的攝像頭早已經注意到這輛超速的法拉利,很快就有警車追了上去,許紅應該是發泄夠了,就停靠在路邊,然後對我說道:“你配合我一下。”說完之後,以閃電般的速度在我的後脖頸紮了幾下。

我立刻就感覺天昏地暗,支撐不住就靠在椅子上,從鏡子裏能看到此時此刻的我,臉色是無比的蒼白,呼吸也變得十分微弱,就跟隨時要死了一樣。

中國的警察遠遠沒有外國那樣死板,充滿了人情味,那名年輕的警察在看到我“奄奄一息”的模樣後,馬上就開始呼叫電台,然後自己在前麵開路。

就這樣,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我們就穿越了整個城市,從南到北,當然最後的結果就是紅姐的駕照扣12分,也許是看在“病人”與同事的份上,沒有進行行政拘留。

我被送進了魔都中心醫院,但是那些護士並沒有將我推進急診室,反而從門診樓穿過之後,到了醫院東北角的一個小樓房裏,深秋的夜在這麽一個詭異的小樓前,如果不是我還虛弱著,恐怕早就嚇得掉頭就跑了。

紅姐跟兩個小護士親熱地打了聲招呼,然後纖細的手指在我的脖頸後麵摩挲了片刻,然後我就看見她的指間出現了一根細如牛毛般的銀針。

我的力量很快恢複了,但是眩暈感依舊強烈,促使我直接半跪在垃圾桶旁邊哇哇地吐了起來。

“好了,至於嗎?跟你開個玩笑,沒想到這次胖子帶來的人還真的隻是個普通人。”紅姐不滿地說道,但還是很體貼地給我遞了一張紙。

“走吧,進去之後給你倒被熱水,喝了就沒事了。”

“謝謝。”我幹嘔了幾下,拿著紙巾擦了擦嘴,心裏不滿卻說不出來,眼前的女人就跟一隻黑寡婦一樣,編製著一張溫柔的大網將男人捆在裏麵,甚至心甘情願地被吃掉。

就像是我目前一樣,明明被耍了,但是結果偏偏還要說謝謝。

魔都中心醫院遺傳性疾病研究院是紅姐的大本營,也是顧問教授,她對這裏的醫生都很熟悉,領著我換了一身白大褂之後就進了一個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很小,不過各種儀器倒是十分全,比如基因測序儀,電荷分析儀,血漿分離器...等等。

我雲裏霧裏的聽著紅姐的介紹,半懂不懂,隻知道這些儀器都是進口的,價格昂貴的出奇,根本就是我難以想象的天文數字。

紅姐給我安排了一張椅子,然後給我衝了一杯滾燙的咖啡,溫柔的依舊如同一位鄰家姐姐一般,如果不是之前瘋狂的經曆,我想我會不可避免地對她產生好感。

我一口口地喝著咖啡,看著紅姐忙碌地將各種儀器打開,似乎是準備要進行什麽實驗。

“我們...我們是要做什麽?”我好奇地問道,同時也想從紅姐那裏側麵打聽一下。

紅姐先是一愣,然後食指點了點桌子,緩緩說道:“原來你什麽也不知道...胖子倒是第一次這麽做,看起來你的身上有些奇怪呢。”

我被紅姐那詭異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毛,下意識地側過頭,不敢再去看這個女人,話題剛剛開始就直接被掐斷了。

我能感覺到紅姐對我的興趣似乎發生了某種質的改變,時不時盯著我的臉,出神的看著,好像就跟我是一個披著人皮的妖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