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拔了你的舌頭
第24章 拔了你的舌頭
“初月,萬事有我。”秦木楠溫柔的拍拍姚初月的小手,抬頭時目光森寒的看著對麵的院子。
“有人想害你,我必不留情。”
這時,王大嬸剛巧走過來,見到秦木楠淩厲的眼神,禁不住手一抖,給兒媳婦端的藥碗“啪”一下摔碎了。
“我,我再去倒一碗!”說完她急匆匆跑開,躲在廚房使勁拍了幾下胸口。
此時小聰聰忽然進了屋裏,嘴裏叼著小鈴鐺。
鈴聲清脆,姚初月大喜,笑著接過來,拍拍小聰聰的腦袋。
秦木楠轉身,溫聲細語的說:“你好好休息,我把小聰聰帶回去養,明天你再來看她。”
姚初月點點頭,先閉上眼睛。
等秦木楠走了,她立馬晃動鈴鐺,下一秒又進了空間裏。
“怎麽回事,我到空間裏也看不見?”姚初月皺起眉。
喵神大人回道:“這個效果不知道要持續多久呢,誰讓你衝動呢。”
姚初月長歎一聲,晃動鈴鐺又出來。
不能在裏麵長待,王大嬸見不到人會生疑的。
第二天一早,姚初月被外麵的吵鬧聲吵醒。
王大嬸從外麵回來,語氣中有著八卦的興奮。
“初月,我扶你看看!這才叫惡人有惡報!”
姚初月剛推開門,便聽到幾個長舌婦在大聲議論。
“哎呦我說姚家嬸子,你就趕緊讓你閨女和二流子辦事得了,你看著事鬧的。”
“是啊,這咋還能進山裏偷漢子,好說不好聽哦。”
“閉嘴!你們這群賤人!我沒有偷漢子!”姚晚晴歇斯底裏的喊著。
姚初月腳步頓了下,王大嬸忙說:“幸好你看不到,可真是沒臉見人哦,姚晚晴是一大早上被人抬到大門口的,衣服隻裹住重要部位,手還搭在二流子下麵。”
姚晚晴又在破口大罵:“你們那隻眼見到我和二流子鬼混了,明明是姚初月!我瞧見他們去幽會......”
她話沒說完便被一個婦人打斷:“嘖嘖嘖,真能強,上次也是這麽說的,咋這麽巧,一次兩次都是最後你光溜溜的和二流子滾在一起哦。”
“賤人!我拔了你的舌頭!”姚晚晴說著衝上來。
前麵打成一團,兩個女人的尖叫辱罵聲,還有鄉親們半真半假的拉架聲。
“先別打了,把衣服披上!”陳麗麗跑出來,狠狠將衣服扔到姚晚晴身上。
姚大山也一瘸一拐的走出來,姚遠一見姐姐被打了,二話不說拎起鋤頭就要打人。
那長舌婦立馬躲到自己男人身後,叫囂著:“咋了,你姐自己幹不要臉的事還怕大夥說咋地。”
姚遠是個沒腦子的小牲口,也不是非想給他姐出頭,而是看不慣長舌婦對自己噴口水。
他掄起鋤頭就砸到長舌婦男人的頭上,一下子血流滿地。
長舌婦哭天搶地,抱著男人嚎啕大哭:“姚大山!你兒子就是牲口!這事我和你們沒完!”
姚大山嘴笨說不過他們,陳麗麗自知理虧也不做聲。
這時忽然聽到人群中有人高喊:“哎呀,二流子動了!”
姚晚晴一見,立馬撲過去,揪住二流子的領口猛扇兩巴掌。
“你特麽快醒醒!告訴這些虎逼,咱倆啥都沒發生!”
二流子昨晚被小聰聰咬昏過去,下麵現在還疼著。
又被姚晚晴兩巴掌打的更懵了,傻嗬嗬的看著圍觀群眾。
這時村長趙國光分開人群走過來,沉著臉問二流子:“昨晚你是和姚晚晴去山裏了嗎?”
二流子點點頭。
吃瓜群眾們又開始議論紛紛,長舌婦拉著村長給評理,場麵無比混亂。
聽了半天,二流子算是明白了。
他眼珠子轉轉重重咳嗽兩聲:“大家夥別說了,我明天就來姚家提親!上回給了丈母娘五百塊錢了,人我就直接接走了。”
姚晚晴眼睛一瞪,又甩了一巴掌:“你說啥呢!想娶我門都沒有!你自己是個什麽貨色不撒泡尿好好照照!”
二流子極其無賴的笑笑:“今天這樣也就算了,明天到咱家了就不能這麽沒大沒小了,知道不?”
姚晚晴氣的發抖,指著二流子的下麵罵道:“你那東西根本用不了,隻有姚初月那個小賤人才願意和你苟合,想誣陷老娘沒門!”
“哦?你怎麽知道的?看來昨晚已經看過了?”
嘈雜的人群中,忽然傳來一陣低沉優雅的聲音,與周圍格格不入。
人聲霎時間安靜下來,眾人分出一條小路,在最那頭,一位英挺俊逸的少年負手而立。
漂亮的鳳眼淡漠都看著姚晚晴,沒有一絲感情。
丈夫被打的長舌婦一聽,立馬叫嚷起來:“還敢說自己沒幹那檔子事?你早上衣服都沒穿,還知道人家能不能用,真是不要臉到家了!我呸!和你這種賤蹄子說話都汙了我的嘴!”
姚晚晴臉皮再厚也禁不住這麽罵,臉一下紅了。
大家見她這模樣,更加以為她心虛,紛紛議論指指點點。
“媽,你幫我把這個流氓趕走!”姚晚晴去拉陳麗麗的胳膊。
陳麗麗狠狠甩開:“行了!不夠你丟人現眼的,趕緊回家!”
“不能走,你們得賠錢!”那個長舌婦拉著姚大山不讓走。
姚大山心裏著急,一腳把人踹開,瘸著腿一溜煙跑回家。
“哎呀村長這可咋辦,我男人頭還流血呢啊!”
趙國光一聽也皺起眉頭:“李洪成今天不在家,這可咋辦?”
“小神醫姚初月能治!”王大嬸大著嗓門喊出聲,扶著姚初月慢慢走過來。
趙國光一看姚初月眼睛竟然也盲了,連忙擺擺手:“王大嬸你就別來添亂了。”
王大嬸撇撇嘴:“我可沒添亂,我兒媳婦的病就是她幫著調理,眼瞅著就能下地了。”
姚初月已經蹲下來,摸到了傷者的額頭。
巴掌大小,必須先止血。
正想著,手邊傳來一陣清冽的氣息。
秦木楠遞過來一卷紗布:“出門在外,我隨身帶的。”
姚初月皺皺眉暗想著:你是前兩次受傷習慣了嗎?
她三兩下便把傷者頭部纏好,手法嫻熟,看呆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