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老娼婦

第12章 老娼婦

姚初月被空間扔出來,摔的七葷八素,剛好看到趙二丫站在麵前。

“媽,三姨奶騙人,這有肉!”

姚初月手裏隻抓了幾小塊肉,其他的沒來得及帶出來。

趙二丫說完要來強,被姚初月一巴掌揮開,疼的趙二丫咧嘴大哭。

看著被翻的稀巴爛的廚房,姚初月的臉色又沉了幾分。

這時趙三媳婦正在翻衣櫃,最底下有個小布包,上次被姚遠落下了。

裏麵有對銀鐲子,她拿出來立馬戴手上。

三姨奶氣的抖著手罵:“還有沒有王法了!那是我陪嫁的,你可不能拿走!”

趙三媳婦撇著嘴奚落她:“一把年紀還想老來俏?給誰看那!”

她還想說啥,聽到趙二丫的哭聲,一把推開三姨奶衝過去。

“媽,臭啞巴有肉,還推我!”

有人撐腰了,趙二丫也橫起來。

趙三媳婦也要來搶,忽然見什麽東西被扔到身上,她隨手一接竟然帶毛!

“啊!耗子!哪來的耗子!”

她尖叫著一把扔開,在原地跳腳,滑稽的像個小醜。

死耗子剛好掉到趙二丫腳麵上,她哇一下又哭了。

趙三媳婦很快冷靜下來,拿起燒火棍想打姚初月,卻怕她再扔出來一隻死耗子,又不敢動手。

姚初月冷笑著看向她們,比劃著:你們想吃肉,怎麽不接?

三姨奶幫她翻譯,氣的發抖。

平時她是不會翻譯這種傷和氣的話,可那對銀鐲子是她祖傳的,戴在趙三媳婦手上忒紮眼。

姚初月看到三姨奶的眼神,想想就知道怎麽回事。

這對母女決不能輕饒!

她大步走過去,拿起塊生肉便往趙三媳婦嘴裏塞,眼神的意思都能讀懂:吃啊,不是想吃肉嗎!

趙三媳婦被她的潑辣勁兒嚇到了,聯想到剛剛的死耗子,立馬認定姚初月手裏的是耗子肉。

她分神的功夫,一塊生肉已經進嘴。

趙三媳婦身體僵硬,立馬泛酸水偏頭便吐,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

姚初月趁機把那對銀鐲子粗暴的擼下來,小心翼翼還給三姨奶。

三姨奶既感動又愧疚,她治不住趙三全家,還得小丫頭護著,老臉有愧啊。

姚初月淡笑著扶著三姨奶回屋,支使小聰聰把那對母女趕走。

趙三媳婦被她這麽一嚇唬,回家就生了病,躺在炕上三天沒起來作妖。

總算過了幾天消停日子,姚初月又找了好些藥材給三姨奶調理身子。

又有人上門來討打了。

二流子給了陳麗麗五百塊錢娶媳婦,連手都摸到錢就沒了,當然不能善罷甘休。

陳麗麗被放出來當晚他就堵門上去,胡攪蠻纏著非要媳婦,實在沒有就那姚晚晴頂賬。

姚晚晴的性子更潑辣,當天噴了二流子一臉唾沫星子,他再不敢打這丫頭的主意。

可怕雖怕,但五百塊可是他東拚西湊才搞來的錢,絕對不能被賴了!

陳麗麗今天剛聽趙三說,姚初月自從離開姚家可能耐了,還在山裏打死頭野豬。

她正想去看看,剛好二流子來了。

小啞巴現在厲害這呢,她可不想去當出頭鳥,就指使二流子去。

“人還在咱們村,你去三姨奶家領啊。聽說他家還有頭野豬,到時候人也歸你,肉也歸你。”

二流子一聽眼睛都亮了,想也不想直接殺過來。

三姨奶最看不慣他,冷著臉不讓進門,他便在門口大喊:“我是來接媳婦的!姚初月你出來!你大娘已經把你賣給我了,你人是我的,野豬也是我的!”

他喊的聲音大,離著遠的鄰居也聽到了。

這年頭吃肉都難,一頭野豬可是人人眼紅的事。

尤其三姨奶家沒個男人當家,誰都想來分一杯羹。

於是幾家人都跑過來看戲,順便還想往院子裏擠,找找野豬的位置。

好在小聰聰機靈又凶,擋在門口誰都沒讓進。

二流子還在扯嗓子喊,嚷著要進院找媳婦。

“三姨奶,人家是來找媳婦的,您就讓他進去唄。”

一個三角眼的女人賊溜溜的說,滿臉寫著“不懷好意”。

三姨奶對趙三是慫的,可村裏其他人她可不怕。

冷嗤一聲:“誰賣他媳婦找誰去,我這可沒有!”

二流子氣了,破口大罵:“你個老東西,自己偷漢子還想拉著姚初月,真是夠不要臉的,帶壞我媳婦我和你沒完!今天我就得把人帶走,回去驗驗貨。要是被破了,我就砸了你這娼窩!”

剛才還鬧哄哄的鄉親們立馬閉嘴了,尤其幾個長舌婦憋著笑,互相交換了個眼神。

她們早就看不慣三姨奶了,都是女人憑啥要被她壓著?就應該讓老東西吃吃癟!

她們不敢罵,全讓二流子說了,心裏痛快的不行。

三姨奶身子剛被調養好,這下又氣的抖起來。

她一生剛強,哪能容許二流子汙蔑?掄起掃院子的掃帚劈頭蓋臉的招呼過來。

二流子上躥下跳像個猴子,欺負三姨奶年紀大了沒他靈活,邊跳邊嬉皮笑臉的罵。

“老娼婦,快把我媳婦還回來,不然我防火燒了這!”

二流子罵的正開心,忽然感覺身後一熱,屁股裏被懟個了什麽東西,紮心的疼。

“劈裏啪啦”一頓響,他屁股上像長了個炮仗,崩的他哭爹喊娘亂蹦。

不僅沒人幫他,大家還都捂嘴笑。

姚初月冷冷站在他身後,淩厲的目光掃過眾人,像地獄羅刹一樣緩緩走到三姨奶身邊。

剛剛在山上找藥材時,不小心見到了這個煙花。

農村隻有過年才能放的起煙花,這應該是什麽人用來溝通的信號。

她隻是順手撿回來,沒想到還有了用處。

三姨奶笑的眼淚都出來,指著二流子被燒開花的屁股大聲說道:“你是想對象想瘋了,大白天的露屁股耍流氓,看誰家的敢許給你!”

煙花燒完了,二流子摸摸屁股,還好沒燒到肉。

他見姚初月回來了,立馬瘋狗一樣咬過來,指著姚初月說:“你已經賣給我了,現在是我家的人,和我回家!”

姚初月比劃著:你不是和陳立春領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