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臨陣脫逃
第三十三章臨陣脫逃
與此同時,陸子初的總裁辦公室內,溫安安實在是太生氣了,小臉蛋都氣得發紫了,“你這個男人,不要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可以欺負我們家暖晴!”
“安安,不要說了。什麽都不要說了!”夏暖晴眸中含淚,一把抓住正準備一跳多高,將陸子初狠狠罵一通的溫安安的手臂,“我們走!”
“哎!暖晴!——”溫安安被夏暖晴又拖又拽給拉出了總裁辦公室。她從來沒有見過夏暖晴用這麽大的力氣。
出了陸氏集團,站在門口,溫安安甩了甩被夏暖晴抓痛的手,有些不解的說道,“暖晴,你跑什麽跑!我還沒有開罵呢!像陸子初這種男人,就得狠狠的罵他個狗血淋頭,給你出出氣,我才會爽!好端端的,你怎麽先臨陣脫逃了?”
夏暖晴低下頭,默默的鬆開了一直拉著溫安安的手,她苦笑一下,眸中寫滿了無窮無盡的苦澀和難過,“安安,不必了,我不想連最後一丁點尊嚴和人格都沒有。”
她現在終於讀懂了為什麽那個雨夜,陸子初開車撞了她以後,下車看到她之時,那一刹那的怔忡,隻怕是那一刻起,他已經認出來她了!而她卻像個傻瓜一樣,竟然還被蒙在鼓裏麵,不知道奪了自己清白的就是他!
而現如今,陸子初已經講得十分清楚明白了,他不會對她負任何責任,尤其是現在是什麽年代?又不是古代!與其被他羞辱,還不如自己帶著自己最後僅剩下的一點尊嚴,瀟灑的離開!
做一個風一樣的女子!
溫安安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女孩子,此時此刻,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了。夏暖晴是什麽性格的人,她最清楚不過。
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低歎了一口氣,然後走上前去,抓緊了夏暖晴冰涼的手,“暖晴,別放在心上,為這種冷冰冰的渣男傷心不值得,這樣子的男人注定這輩子沒有人去愛,更不值得人愛,我詛咒他吃方便麵沒有料,喝涼水也塞牙,最好是他狠狠的愛上了一個女人,可是那個女人卻不愛他,要好好的折磨他,恨他,讓他愛而不得!一輩子生活在痛苦和難過當中!”
看著好朋友一臉幼稚的詛咒陸子初,其實是為了逗自己開心,夏暖晴隻覺得自己心裏暖暖的。然後她看了一眼寬闊的馬路,笑著搖了搖頭,陸子初那樣的男人怎麽可能會愛上一個婦人呢?
嗬嗬,更別說他會為愛而傷心了?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他隻會讓愛上他的女人難過,傷心,痛苦,但絕對不會因為自己愛上一個女人而痛苦!
因為他永遠都生活在自私冷酷當中!
“好了,安安,我們回去吧!”夏暖晴抬眼看了一眼天空中西斜的太陽開口說道,已經沒有了留下來的理由,從此以後,她也不會再踏進來一步,今日的侮辱隻一次就夠了。
“暖晴,走,我們一起去吃好吃的!”溫安安隻想讓好朋友開心,而最好的辦法呢,就是吃大餐!
兩個女孩子手牽著手朝著馬路對麵走去,夕陽的餘暈灑在她們兩個纖細窈窕的身上。
“明天更美好!——”
就在這時,溫安安的手機鈴聲響了。她連忙接了起來,“喂!”
“溫安安小姐!你晚上還有演出,你知道嗎?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怎麽還沒有來酒吧上班?”電話那一頭響起了熟悉的聲音,竟然是酒吧的經理徐姐!
溫安安一拍自己的腦袋,鼻子眼睛嘴巴都皺在了一起,一直陪著夏暖晴在陸氏,結果把時間給忘記了!她急忙說道,“徐姐,我的姑奶奶,我這裏出了點事兒!我現在馬上去!”
“限你十分鍾之內給我趕過來!不然,有你好看!”徐姐摞下狠話,就掛了電話!這個溫安安真是越來越不像話,竟然還玩遲到這一套!
“怎麽了?”夏暖晴看著溫安安掛斷了電話,關心的問道。
“暖晴,我不能陪你吃飯了,哎呀,現在竟然都是下午六點了,我晚上還要演出!我得先走了!”溫安安飛快的在夏暖晴臉上印下一個響吻。
“沒事沒事,你快去上班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夏暖晴伸出替她攔了一輛出租車,溫安安點點頭,坐進車子裏麵,車子如同炮彈一下駛進了車流當中。
看著漸行漸遠的出租車,沒有了溫安安的陪伴,夏暖晴隻覺得自己更加孤單,一直努力壓抑著的淚水,終於在漸漸遠離陸氏大廈的情況下,跌落成河!她之前一直不哭是因為害怕溫安安擔心,她不想自己的好朋友擔憂。而現在,安安也走了,隻留下了她一個人,她才有機會可以哭的痛痛快快。
她一個人走在街頭,看著人來人往的馬路,淚水迷蒙的眸中透著失落和迷茫,她已經找遍了所有的人,受到了無數的冷眼和白眼,可是卻還是不能借到醫藥費和手術費,她該怎麽辦?
她真的很難過,很無助,她甚至想要去賣身,去坐台,聽說錢來得快!可是那種想法隻是一閃而過,一想到還躺在病床上麵的母親,她就放棄了那個念頭!夏家雖然不是一流世家,但是好歹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如果她出去拋頭露麵做那種事情賺錢,不僅會給母親蒙羞,怕是夏秋兒林美杏母女會更開心!她怎麽能夠自暴自棄?
她一定要堅持,就算是走到了絕路,她也要盡自己最後一點力氣!
媽媽,請你一定要保佑我,保佑我可以籌集到錢!
她默默的走到公交站牌前,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豪車卻突然停在了她的身邊,她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車子,然後繼續觀望著公交車駛來的方向。
坐在車子裏麵的陸老爺子看著臉上猶帶淚痕的夏暖晴,不由的皺了眉頭,對司機說道,“請那位小姐上車。”
就在夏暖晴等公車的空兒當!隻見那輛豪車上麵下來了一位年約四十來歲的男人,身穿深色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