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洞口

第二百五十一章 洞口

一走進洞口,就聞到一股子猶如道觀中的香火味,但是似乎又不是,隻是一股若有如無的味道。

而且這股子味道還夾雜著一股腐爛發潮的味道。

巨蟒緩慢的在前麵爬行著,而我跟在他的身後,就那麽向著前麵走去。

看著周圍光滑的石壁,基本上我可以判定,這就是一條人工做成的甬道。

不知為何,我突然聯想到了這地方會不會是一個古墓,隻是下一刻我就打消了這種念頭。

因為這個破地方,如果在古代,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的可能會將估摸建造在這裏。

不說施工難度,那個二愣子會將古墓弄到地下來?

我的腦子中突然這樣想到,但是下一刻,眼前的東西就徹底的改變了我的想法。

隻見一個巨大的天然洞窟出現在我的眼前,而且洞窟中還有一些黃色的燈火。

隻是這些黃色的燈火全部似乎在隨著風兒搖曳一樣。

但是這洞穴內,是一點風兒都沒有的。

而剛才的那條巨蟒,此時已經走到了洞穴中間的一個巨大的圓台旁。

而在圓台的旁邊,還有一條體型比他稍微小一點的巨蟒。

隻是那條蟒此時正趴在地上,而身體的後麵,那個巨大的圓台之上還有一口巨大的木質棺材。

看上去,那木質的棺材似乎質地很好,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甚至連一點潮濕的跡象都沒有。

連一點腐朽的樣子都沒有相反,有的隻是他原本的樣子,就好像這口棺材是剛剛放進這個地方的一點。

盡管這個洞穴內顯得有些潮濕,但是奇怪的就是那個地方是沒有一點潮濕的痕跡。

當那條碩大的巨蟒爬到圓台旁的時候,另外一隻巨蟒也開始抬起頭顱看著我。

起初眼睛中充滿了凶光,但是轉眼間,似乎看到了我的真麵目,有變的和第一條巨蟒一樣的姿態,就那麽站趴在那裏,就好像是在觀察我。

片刻不到,那頭稍微大些的巨蟒,直接看了看我,然後用腦袋頂住那個棺材的蓋子,然後輕輕的用力,直接將棺材的蓋子推到了一邊。

而我的則是莫名其妙的看著那個棺材的蓋子,這巨蟒將棺材的蓋子推開後,就慢慢的將頭靠在我所站立的地方,似乎在邀功一樣。

這他麽的……是想讓我進去?

還是這本來就是個古墓,想給我點金銀財寶。

但是當我走到了哪裏的時候,整個腦子都是空洞的。

因為那個不知道什麽木材做的棺材裏麵,竟然有一具屍體。

有一具屍體,不算什麽奇特的事情,但是他的麵容看起來和我的這張臉居然是一模一樣的。

就連臉上的痘印都長在一個地方。

我打量著他的全身,他就那麽靜靜的躺在那裏,就好似是一具剛剛睡著的人。

臉色非常的紅潤,看年齡似乎和我查不到大笑。

而且他的身上穿著的是一件道袍,留著長發,長發玩在腦後。

我看著,呆呆的,就那麽站在那裏,大腦早已經不知道在想什麽了。

變的空白一片,就好像這個人就是我這個人一樣。

不對,他似乎就是我,但是好像也不是,因為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的嗎?

那麽他是誰?

不對啊,他為什麽會穿著道袍,他難道也是道士?

隻不過是另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道士?

我向著棺材內看去,卻看到一個,金製的牌子,隻見牌子上寫著幾個字。

字體變的有些模糊,但是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年代的字體。

大明。

這是個朝代的名字,但是具體的,卻似乎一點也看不出來。

我也不知道這個家夥究竟是什麽?

但是在這一刻,我算是明白了過來。

為什麽那兩頭巨蟒看到我以後,都變的有些好奇,然後再不停的打量著我,似乎在研究我這個人一樣。

就好像看到了什麽稀奇的事情一樣。

我也不清楚這是怎麽一回事。

在棺材裏麵,放著的還有一柄白色的佛塵,那佛塵看起來就我師父,清風道長用的是一模一樣的。

甚至就連底下的一個陰陽的標誌都是一模一樣的。

我將那柄佛塵從棺材中拿了出來,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氣息,就好像這佛塵上麵充滿了冰冷,但是拿在手中卻有一種特殊的熟悉感。

就好像這個東西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一樣。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東西,直接拿在了手中,我看著四周,突然心情變得有些憂鬱了起來,我也不明白是為什麽。

但是就是控製不住那雙手,不自覺的拿到了那柄佛塵。

佛塵拿在手中,我又瞧著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道士的容顏,右手將佛塵遞到左手裏,然後右手,突然產生了一股難以控製的熱流。

這似乎是更加強大的真氣,但是不知道為何,我卻依舊是控製不住他。

就在這時,右手突然猛的摸向那個躺在棺材內的人,隻是我的手剛剛的接觸到那個躺再棺材中的我。

我也不確定該怎麽稱呼他,我?似乎不是的,或者說是不合適的。

但是不管稱呼什麽,當我的手觸摸到他的那一刻,頃刻間煙消雲散,轉眼,一具骨架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森森白骨,不知為何,我沒有一點點的害怕,甚至心中就好像猛然的失去了一種特殊的禁錮一樣。

整個人的身體也開始變得有些輕柔,或者說,是一種自由自在的感覺。

那種感覺是我這二十多年來,從未體驗到的。

就在此時,那兩條巨蟒,發出一陣悲徹的鳴叫,然後,猛的朝著剛才進來的地方爬了出去。

我看向棺材裏已經變成了白骨的人,虛空的道袍依舊在那個人的身上,隻不過臉上的連體組織,肌肉組織,全部消失的一點也不剩下。

道袍還是先新的一樣。

我拿起那塊金色的牌子,看了看,實在是看不懂那上麵寫的什麽,應該是年代久遠的原因吧。

我雖然不認識麵前的這個人,但是也不好意思再拿人家的什麽東西。

於是,我將那枚金牌放在了棺材中,隻是左手僅僅的抓緊那柄佛塵,然後我努力的將棺材蓋子,重新的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