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幻想
第二百四十四章 幻想
而我們這輛客車也按了兩下喇叭示意。
畢竟人家是真的保護了我們一路,雖然這裏麵有韓小心哥哥的成分在,但是不管怎麽樣。
這都是有這部分的事情。
從哪個高速口和警車分離後,我們整輛客車就隨著京州市繞城高速,開始了轉圈圈。
直到轉了四五個圈圈之後,山羊胡子男,這才吩咐道:“走吧,進市區。”
在山羊胡子的吩咐下,客車才隨便的選了一個下路口,直接來到了省道上。
朝著京州市區行駛。
已進入京州的市區,山羊胡子男並沒有尋找一個落腳點,而是不停的指揮著那個開車的保鏢,沿著市區的幾條道路上不停的前進著。
而我和李清水還有老和尚都是一臉的不解,就算朝著車後麵看,也是沒有任何人的。
不管什麽人都是沒有的。
更何況現在已經是下班高峰期了,再耽擱一會,隻怕就會堵在這個路上。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還沒有找到一個下榻的地方。
不過我和李清水還有老和尚也是理解這個山羊胡子男人的做法,隻是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麽的謹慎。
因為這客車的後麵明顯已經沒有了跟蹤的車,根本就沒有一點必要再這樣小心了。
更何況李清水找來的這輛客車也是最為普通的那種客車,就這一路上我都看到了好幾輛。
而市區看到的更多,就算是我們停在市區的某一個地方也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的。
根本就不同這麽的小心。
這麽小心雖然是沒有錯的,但是隻不過似乎是有點太過小心了。
又是在市區裏轉悠了三十多分鍾。
老和尚終於忍不住了,這眼看著周圍也開始了堵車,再這麽下去,隻怕隻能等到半夜了。
如果真的等到半夜,隻怕我這身體就受不了。
老和尚從坐的地方站起身來,走到了前麵駕駛位的旁邊,那個山羊胡子男人此時也已經做到了靠近駕駛位的一張座上。
而老和尚手中拿著佛仗也走了過來,直接坐到了他的旁邊,然後,一臉笑嗬嗬的看著她問道:“這依貧僧所看,這已經沒有什麽跟蹤的人了吧?是不是不需要這麽謹慎了。”
山羊胡子男笑笑說道:“是已經沒有人跟蹤了,隻不過,就算是沒有人跟蹤了,那我也不知道去哪兒啊,這不隻能在這裏瞎轉轉,我已經你們還沒有想好去哪裏呢?”
說著山羊胡子,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老和尚。
老和尚有些無語的看著山羊胡子,然後將目光轉向我,最後又看看李清水,這才壓製住自己心頭的怒火。
繼而他開口看著山羊胡子男問道:“你不知道去哪兒,不會問啊,就這麽一直在城市裏瞎幾把轉?”
山羊胡子,笑笑,看著老和尚,但是緊接著,整個麵孔開始了緊張起來。
而老和尚似乎也發現了什麽情況,連忙坐直了身體,手中緊緊的握住自己的佛仗。
我再看向李清水,隻見這家夥也已經將手中的黑金古劍套了出來。
我一看這情況,似乎有什麽人?
但是也不對啊,整輛客車此時已經在行駛之中了。
整條道路上卻是已經有了一點堵車的跡象,因此整個客車行駛的不是很快,相反的,甚至可以說是很慢的速度。
但是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下,周圍的車輛都是緩慢的行駛著,根本就沒有什麽會來襲擊的人。
甚至一個人都不可能出現。
我環視一圈四周後,看向老和尚問道:“怎麽了,周圍有其他人嗎?”
老和尚看了我一眼後,就做起了噓的手勢,示意我閉嘴。
我一看這架勢,也瞬間明白了過來,於是也不再問什麽,而是就坐在韓小心的旁邊。
小心翼翼的,但是我自己為什麽小心,究竟是怕什麽,我也不太清楚。
但是當我看向李清水的麵容,還有老和尚和那個山羊胡子的表現。
我覺得整個客車內的空氣都好像瞬間就凝聚在了一起。
但是這點似乎也沒有什麽用。因為韓小心這個妮子,此時壓根兒就感覺不到害怕。
她不停的看著窗外,就好像京州市,是她以前幾沒有來過的一樣,而現在是第一次來京州一樣。
她不停的看著窗戶的外麵,興奮的叫著,而老和尚和那個山羊胡子則是一臉鄙夷的看著她。
但是雖然目光有些鄙夷,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麽,隻是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
隨後,兩個人開始的閉起了眼睛,就那麽坐在椅子上,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在幹什麽。
再看客車後麵的李清水,同樣的也已經閉起了眼睛,就那麽坐在椅子上。
而且三個人的表情,時而謹慎,時而糾結,就好像三個人在做同一個夢一樣。
我看著駕駛客車的司機,仍不住問道:“他們這是怎麽了?”
司機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就轉過身子過去,似乎不再將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
而是端端正正的開起了車,再看身後客車上的那幾個保鏢,也都閉起了眼睛,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什麽都沒有做。
而我此時則是雙眼充滿了迷茫,我看著老和尚的身影,似乎想得到一個答案。
但是我卻不知道想問他得到什麽答案。、
我看著旁邊開心笑著的韓小心,輕輕的喚了一句,但是這妮子沒有理我,甚至就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
我再次衝著韓小心更加大聲的吼了一句,但是似乎結果還是一樣的,而且韓小心依舊笑眯眯的望著窗戶的外麵。
而我的內心深處,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變得也有些暴躁起來。
就好像,這一切都是來源於我內心深處的那點焦慮,或者說是不安。
我抬起胳膊,朝著韓小心的肩膀重重的拍了一下。
這次她回過來頭了,隻不過在她回過頭來,充滿微笑的那個瞬間,整張充滿歡笑的麵孔,突然變得有些猙獰起來。
那種猙獰,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麽嚴重的傷害一樣。
她看著我:“王煥,為什麽?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