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血戰
第二百四十一章 血戰
修煉的功法也一定是上乘之作,既然功法是上層之作,隻要假以時日,那麽他身邊的這四個師弟也會是恐怖的存在。
但是我所好奇的就是為什麽這麽一個很有前途的團體,居然會來保護韓小心這個丫頭。
此時的韓小心已經被嚇的快癱了,她從地上爬起來,口角上還帶有口水,看起來狼狽不堪。
就在這時,老和尚拿著佛仗和另外兩個黑衣人不停的打鬥著。一直來到我們幾個人所在的房間門口。
山羊胡子男人,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嘴中罵著,舉起手中的槍。
砰的一聲槍響,幫老和尚直接解決了一個。
老和尚楞了一下,就朝著山羊胡子大罵道:“滾犢子,你他娘的差點蹦到我?”
山羊胡子男人無奈地笑笑說道,:“你來,你來。”
但是此時的老和尚可以說是靈氣匱乏,也不過是強弓之沒,不停的在堅持著。
老和尚對著這家夥又是一頓罵,我估計老和尚也是能看出這個家夥是個修煉者,但是壓根兒就沒有想到,他會是這麽強悍的修煉者。
就在此時,二樓底下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似乎是一輛汽車開進院子內的聲音,接著還響起了幾聲喇叭。
等喇叭響完後,不多時,李清水的聲音也出現在了二樓樓道內。
隻見李清水拿著清風道長留下來的黑金古刀,朝著那群兩三個黑衣人猛的跑去。
瞬間劍起劍落,一個黑衣人就飆出了血,直接倒在了老和尚的麵前。
老和尚楞了一愣,似乎沒有想到李清水怎麽會這麽暴力。
就連山羊胡子也楞了一下,因為李情水的到來,已經不是打架或者說是修煉者隻見的比鬥行為,更像是一場屠殺。
黑衣人中最為厲害的幾個人物基本都已經被山羊胡子和老和尚給弄死了。
此時也僅僅剩下了兩名看起來是修煉者的人,餘下的三無名都是不成氣候的普通武功修為者。
而李清水的到來,直接將其中的一個修煉者從老和尚的身前引開,緩解了老和尚的壓力。
不過兩個回合,那人就直接被李清水手中的黑金古劍,弄成了兩半。
一半是頭,一半是身體。
黑衣人倒地之後,我分明可以看到一陣白色的光從哪個人的身體上緩緩的溢出,最後變成一團,凝聚到了一起,隻不過,轉眼間,就朝著天空之上飄蕩了過去。
山羊胡子男人,自言自語:“好劍!永世不得超生的一把好劍!”
直到此時我還不明白這個是韓小心保鏢的話中有著什麽意思。
不過我看的倒是很清晰,凡是修煉者的身份被李清水殺死以後,都產生了一股白色的光,到凝聚成了一團後,就消失不見了。
但是卻似乎李清水,根本就沒有收到任何的傷害,等到將所有的人全部幹死以後。
他身上穿著的衣服上早已有了很多的血跡。
不過他毫不在意的笑笑,而後就和老道士的一起走到房間內。
韓小心的保鏢,那個山羊胡子男人,下意識的朝著側麵退了幾步,讓開了身位。
而老和尚雖然是用的佛仗殺的人,但是因為和李清水太靠近的緣故,身上的紅色袈裟上也有很多的血跡,不過看起來並不是很明顯,就好像原本身上的紅色袈裟就是這個樣子的。
兩個人此時看著就好像是來自地獄的凶魔。
而韓小心看到李情水和老和尚剛才所坐的一切,早已經嚇的朝著我的身後退去了幾步。
十分害怕的看著李清水和老和尚。
老和尚將手中的佛仗靠在一邊的牆上,這才說道:“小丫頭,這就怕了?既然怕了也好,那就不要去京州了。你也看的出來如果和貧僧幾個人在一起,隻怕危險不斷!”
老和尚說著就向著裏屋的洗手間走去,洗了一把臉後再次從洗手間內走了出來。
此時韓小心已經走到了我的前麵,一臉倔強的看著老和尚說道:“不,我就不走!偏不走!”
老和尚無奈的笑了笑。:“不走拉倒,關貧僧屁事,反正你還有五個保鏢。”
說著老和尚將目光放在了旁邊的那個上山羊胡子保鏢身上,而後說打量了半天之後,這才說道:“你小子師出何門?身手不錯,就是太懶,喜歡用槍,槍這玩意,不尊敬對手。”
山羊胡子笑了笑,不屑的看著老和尚說道:“早知道剛才那一槍我就不應該開,看你這老禿驢怎麽辦?”
說著山羊胡子嘿嘿的笑著。
老和尚無語的看了一眼這個保鏢,似乎和他就是不在一個頻道上的兩個人,也懶得再去搭理。
不過對於剛才的那一槍,老和尚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大夥基本上都能看出來,老和尚還是很感謝的。
畢竟在外麵的走廊上,老和尚就已經和十幾個黑衣人在戰鬥著,年齡也大了,搞了那麽就,早已經有點吃不消了。
不過經過山羊胡子的那一槍震懾後,外麵圍攻老和尚的人,都已經有了忌憚的心理,所以也並沒有做出什麽太狠的招式來。
一直到李清水的趕到,兩個人才合力將所有的人一塊而幹死。
這一定程度上也是受到了這個山羊胡子的幫助。
要知道剛才衝進房間來的那兩名黑衣人才是這隊襲擊人當中的絞手,那兩個人才是這所有的黑衣人當中修為最高的。
隻不過修為是高,在另一個差不多高手的壓製下,輕而易舉的就可以用手槍解決。
這兩個修為最高的人,反倒是都死在了手槍的子彈下,不得不說,這就好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而且這個笑話,還是個冷笑話。
李清水此時的裝扮確實有些恐怖,雖然他已經將黑金古劍收了起來,但是那個山羊胡子的男人,還是緊緊的盯著李清水放在一旁的黑金古劍。
李清水則是直接進入到了剛才老和尚去的衛生間內,等他出來的時候,衣服上麵的血跡已經基本被他洗幹淨了,但是洗幹淨的代價就是整個衣服都是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