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兩斤酒

第二百一十一章 兩斤酒

幾個黑衣人來到我們跟前就直接在四周散開,將我們三人所坐的這章桌子完全的包圍住。

李清水倒是也心大,直接拿起了筷子開始夾著魚吃。

但是我看在眼中,卻變成了這幾個人完全就不是李清水的對手,最起碼李清水有實力有信心,帶著我這個坐在輪椅上養傷的人逃走。

要不然依照李清水的性情,隻怕早就帶著我跑了。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不上,不行就跑。

這才是清風老師傅教給李清水的。

我一看李清水這模樣,心中也有了底,直接拿起筷子夾起了烤魚來吃。

就在我剛夾起一口魚,還未送到嘴中的時候。

那個身穿綠色迷彩服的男人也走到了韓小心的背後,我將那口烤魚吹了吹,送到了嘴裏。

男人的臉,黑黝黝的,就如同刀削般的剛硬,身材也保持的不錯。

他看看我,又看看在一旁若無其事一直在吃東西的李情水,最後將目光看向正在吃魚的韓小心。

我瞧著韓小心問道:“找你的?”

誰知韓小心這妮子就像長了脾氣一樣,抬起頭看著我,嘟囔道:“用你管!吃你的魚”

我一看這架勢,這人八成就是找韓小心的。

那個男人揮了揮手,周圍的幾個身穿西服的男人都朝著四邊散去。

他則是直接坐到了韓小心的身旁,衝著屋子內喊道:“服務員,再加一雙筷子。”

而後看向我,剛夾起一口魚就盯著他看的眼神。

男人笑了笑,動了動胳膊說道:“吃,吃吧,沒事的。”

我才不管他有事沒事,反正我有李清水在,一般的人,想當著李清水的麵兒將我幹掉,似乎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時,那個叫小魚兒的服務費,再次拿著一套餐具走了出來。

她直接將餐具放在了那個男人的身前空著的桌子上,就再次禮貌性的微微笑著說道:“你幾位慢用,有什麽需要的,叫一聲。”

說完後這服務員再次向著屋子內走去。

而那個男人將那套餐具直接打開,放在了自己的麵前,而後拿起筷子就直接夾起了一口烤魚。

放進了嘴中,似乎還有點不滿意,嚼碎後再次衝著店內喊道:“服務員,有酒嗎?”

“有,不過不是品牌酒,是我爺爺自家釀的。”屋內傳來那個小魚兒的聲音。

男人揮了揮手:“來兩斤。”

片刻不到屋內的小魚兒就抱著一個壇子走了過來,然後微微的笑著說道:“這麽多喝的完嗎?喝不完可是不退的哦?對了,這酒是我爺爺自己釀的,烈酒。”

服務員將酒壇子放在了桌子上,而後又從屋內拿出來幾個杯子,似乎她也不知道究竟有幾個人喝,索性直接拿了四個杯子出來。

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再次說道:“幾位慢用,有事兒你說話。”

男人將自己的杯子中直接倒了一杯,猛的灌下,然後砸吧這嘴,似乎很爽的樣子,繼而說道:“不錯,是烈酒,好酒!”

說完後就再次給自己倒了一碗。

男人剛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就看著我和李清水,笑咪咪的問道:“要不來點?”

我和李清水互相的看了一眼,有這麽喝酒的麽?

這不還得把人給喝死?

我搖搖頭,:“我不會喝酒。”

李清水也跟著我搖搖頭:“不會”

“孬種!”

男人罵了一句,一杯子再次飲下肚。

而李清水看看我,又看向那個男人,完全不知道這男人是幹嘛的,感覺有點不按套路出牌。

根本就捉摸不透這人是幹嘛的。

不過我倒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這人肯定不是來找我的,也不是來找李清水的,隻是來找哪個韓小心的。

男人喝完後,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吃了點烤魚,似乎差不多了。

衝著我和李清水還有韓小心指了指烤盤中所剩不多的烤魚,說道:“要不再叫一份?這兩條魚,是不是有點少?”

韓小心猛的丟下筷子,扭過頭,氣衝衝的看著那個男人:“你到底要怎麽樣?”

“爺爺說了,要你回家!”男人臉色也變的異常堅定說道。

“爺爺爺爺,不是爺爺就是爸爸,你有沒有為自己活過?天天跟個機器人一樣,除了喝酒就是任務,任務,除了這些你還有什麽?”

韓小心也瞬間發飆了,站起身來,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男人說道。

男人愣了愣,直挺挺的後背也慢慢的變的彎曲,但是也僅僅是幾秒,他再次挺直後背,站起身來,看著韓小心說道:“除了任務,我還有家人,有你!我絕不允許你在連州出一點事情!”

“你看不到嗎?我在這裏很好,”說著韓小心轉了個圈,繼而說道:“看到了嗎?沒掉一塊肉,甚至還吃胖了”

男人楞了一下,似乎韓小心從未再他麵前是這個樣子。

不過我也從這兩個人的聊天中漸漸的確定了這個男人的身份。

如果我猜測的不錯,這個男人就是韓小心那個在部隊服役的哥哥。

男人楞過幾秒後就說道:“爺爺說了,現在的連州已經不是原來的連州了,他老人家不想卷入這場爭鬥,所以,不許你在連州,況且你在連州,沒人能夠保護你的安全。”

我聽了這話,差點笑出聲來。

突然腦海中響起了在韓小心別墅內發生的一切。

十幾個裝備齊全的特種兵,還能保護不了她這麽一個女孩的安全?這不是逗我呢嘛?

而且這個男人說的話明顯還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我想了半天根本就想不明白。

什麽叫做連州已經變成了戰場?

爭鬥?

說的是秦三那個傻逼麽?

似乎應該不是,畢竟秦三來連州是為了我,想搞死我。

甚至在來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的出手試探我。

而我也完全就攪不動連州這個大水缸。

如果說是我,那就一點可能性都沒有,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小道士,哪裏能來這麽大的能耐?

想到這裏我自嘲的笑了笑,我還真有點看的起自己。

但是這一笑可不打緊,男人將目光看向我,但是臉上也多了一層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