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內丹

第一百九十五章 內丹

這也是為什麽老和尚發現了蠟燭沒有第一時間撲滅的原因。

蠟燭不能撲滅,然後將泥塑瓦當仍在一個距離蠟燭很遠的地方。

這樣,不管這是誰幹的,自然都不可能知道這瓦當和蠟燭已經分開了。

等到一定的時間過後,蠟燭燃燒完畢的那一刻,這瓦當內的魂,就會真的變成孤魂野鬼。

再也沒有辦法利用這種法子奪舍在其他人的身上。

想到這裏我就一陣後怕,看著老和尚:“既然這東西是為瓦當內的魂奪舍之用,那為什麽我昨晚上沒有被奪舍成功?”

老和尚瞪了我一眼不屑的說道:“好歹你也是修過陰神的人,靈魂和身體本就是相融一體,更何況清風老道一定還喂你吃了很多的丹藥,這些丹藥都有加固靈魂之效。”

“區區一個奪舍之法,就像得到一具修煉過陰神的身體?談何容易。”

說完後老道士拿起靠在牆上的佛仗,再次說道:“既然你小子知道怎麽處理,那這裏我就不摻和了,你先跟我出去,帶上你的黑金古劍。”

帶上黑金古劍?

我一愣,這大中午的,出去就出去,帶上黑金古劍做什麽?

再仔細看去,隻見老和尚肩膀上還背著一個褡褳, 就是民國那種放在肩膀上的袋子。

前後都能放東西。

那袋子鼓鼓的,似乎還有什麽東西。

老和尚看著我說道:“讓你拿你就拿著,別那麽多廢話。等會不就知道了?”

老和尚說完就拿起佛仗向著臥室外走去。

我緊緊的跟著他,隻見他走出臥室後,就向著木屋外走去。

而我則是來到陽台的地方直接將我那個放著獵槍和黑金古劍的箱子提上。

開玩笑,就算不是老和尚讓我帶上,我也會自己帶上。

這房間內還擺著這麽詭異的奪舍陣法,隻怕一點安全都沒有。

東西放在這裏,我還真不太放心。

萬一晚上回來,連箱子獵槍都沒了,就搞笑了。

出門的時候,我還不忘將臥室的門關閉,繼而在臥室房門的手柄上放上一根頭發。

然後我來到陽台將陽台和那個大平台之間的玻璃門也給關死了。

這樣一來,平台之外的風就不可能掛進來,那麽那根頭發絲,除了人為,就沒有別的法子掉下來了。

我仔細的看了一眼那根頭發絲的擺放位置,然後就提著箱子拿起房卡走出了木屋。

我剛帶著房卡走出木屋,那個小木屋的門就輕輕的關閉了。

而老道士則是站立在木屋門前的一輛橋車門前。

而不遠處,那個小黑哥在指揮著一隊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在抱著各種各樣的花盆。

似乎在布置著一個會場。

但是大多以玫瑰為主,看那樣子,這個度假村似乎又租出去了。

而這個會場,如果我沒有猜錯,是婚禮的現場。

因為現場大量的用了玫瑰,還有粉紅色的裝扮。

隻不過現在是剛剛開始動身,因此並不是很能看出來。

而老和尚則是站立在一輛奧迪A6麵前,手持佛仗,似乎在等著我。

透過打開的車窗,我看到,裏麵的司機居然是位女同誌。

看起來年歲也不是太大,應給有二十多歲的樣子。

整個人打扮的非常文靜,看起來似乎有一種特別的氣質。

長長的馬尾梳在腦後,我在打量她的時候,她也同時在打量我。

最後,吐出舌頭來,古靈精怪的笑了笑。

老和尚則沒有看到這一莫直接開口道:“小子,趕緊上車吧,這也算是我一客戶,不管這麽說,我都答應人家幾天了,這事情必須給人家辦好。”

我猶如看著一個腦殘一樣,看著老和尚:“你答應人家了,管我屁事?更何況我可沒有答應任何人?明白麽?”

老和尚猥瑣的笑道:“這你不是大師麽,有些方麵貧僧想看看你們道家是如何處理的。”

“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

老和尚猥瑣的笑笑。

而後他率先走到車的另一邊,將那個佛仗再次艱難的塞進車裏。

而我則是直接將箱子放在了我的腿上,而後汽車緩緩的行駛。

雖然我不知道這此行的目的地是哪裏,不過看的出來,對方似乎也是個有錢人。

而老和尚倒是讓我出乎意料了一會,這老和尚居然也接單子,賺錢?

他不是苦行僧嗎?

還去幫人降妖除魔?

我看向與我隻有一個佛仗向隔的老和尚,隻見這貨此時靜靜的閉著眼睛。

似乎是再假寐。

昨兒一整晚我也沒有睡好,這司機開車本就不行,顛簸的異常,更何況我也有點困了。

就索性抱著我的箱子,也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我就睡著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著窗戶的外麵似乎是一個什麽廠子。

其中一棟樓的上麵似乎寫著,什麽文胸內衣廠。

這老和尚將我帶到內衣廠幹什麽?

我看向一旁的老和尚,卻發現已經沒了蹤跡,就連那根原本豎在中間的佛仗也消失不見。

而車內的駕駛位子上,也沒有那個姑娘的身影。

看來似乎我一覺睡過了頭,我打開車門提著我的限製走下汽車。

就在這時,剛才我看到的那個女司機突然小跑著從麵前的那棟樓房內走了出來。

她一看到我就笑嘻嘻的:“睡醒了?”

我點點頭,卻總感覺這個妹子在哪裏見過。

隻是似乎時間隔得有點久,猛然間根本就想不起來。

“你不記得我了?”那妹子甜甜的笑著,臉頰上還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我們認識嗎?”

雖然我感覺在哪裏見過她,這點我很確信,但是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啊,隻好裝聾賣啞道。

那女孩瞬間似乎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然後才小聲的說道:“你打過我一槍,然後還把我送進了醫院裏。”

直到姑娘說完,我才猛然大悟,這似乎就是那個我剛到連州市的第一天就拿著獵槍不小心打傷的那個姑娘。

在我給她喂下一顆內丹後也就走出了醫院。

從哪以後就沒有再聯係過。

萬萬沒想到,現在的她居然在內衣廠上班。

不過…好像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