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同學會

第十六章 同學會

李東都這麽說了,正好國內有人問我請了古曼童,我也就定了機票回國。

我到了我在國內的一個小公寓裏等著,問我請了古曼童的幾個十八線外的小明星先後請走了。

我也沒啥事可做了,既然明天就要去參加同學會,我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去逛商場,好好地給自己置辦了一身行頭。

我買了一身時下最時髦的西裝套裝,打扮得很是精神。

結果第二日,一到酒店包廂,同學們都是穿得很是隨意,隻有我穿得這麽正式。

這麽一來,我看上去就顯得特別格格不入。

同學們看見我這一身打扮,都嘲笑我,一整個包廂都鬧鬧哄哄的。

我當時站在那裏很尷尬,也不知道是誰看到了我掛在脖子上的靈瓶,大呼起來:“我可聽說了你現在是在賣佛牌?”

我點了點頭。

當時同學們都激動起來,幾乎都圍了過來,其中還包括我當年暗戀的校花。

他們都問我請佛牌具體要怎麽請,還問了我這裏都有哪些佛牌。

我告訴他們:“隻要是你們想請,我這裏就都有。”

一場同學會,反倒成了他們都在向我請教佛牌的小型推廣會。

當時,就有不少同學給我轉了錢,他們基本上請的都是古曼童,聽說古曼童招財很靈,做生意的沒有哪個人不動心的。

等同學會結束的時候,校花追了上來,我記得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薛雨萱”。

薛雨萱悄悄拉我到了一個小弄堂裏,我心裏還小小期待了一下,還以為她因為我是牌商,所以想和我好。

我正要伸手去抱她,想要和她親熱,她卻忽然哭了起來。

原來是她和她的男友已經戀愛長跑五年了,結果她男友變了心,在外麵養了小三。前段時間還跟她鬧分手來著。

她擦了擦眼淚,問我:“我想給我男朋友下個情降頭,我想和他一生一世都在一起。你能幫幫我嗎?”

她都已經開口了,我哪裏會拒絕了,當時就答應了下來。

隻不過,我有些為難地開了口,讓她去要來她男友的生辰八字。畢竟吧,要給人下情降頭,除了名字之外,也還需要知道對方的生辰八字。

薛雨萱當時讓我等她幾天,她馬上就去問來。但我在國內逗留了十日,這十日她都沒再聯係我,我自然以為這件事不了了之了。

我也沒再把這件事當做一回事,回到泰國沒幾日,回家的時候查看電子郵件,看到了薛雨萱發來的一封郵件。

我打開來一看,是她把她男友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都發過來了。

我當時回了郵件問她,是否確定要給她男友下情降頭。我郵件剛發出沒五分鍾,就收到了回信。

既然她堅定不移要下降頭,我是開門做生意的,當然不會拒絕了。

我立即去找了龍婆撲滿,他給了我一瓶屍油,說這是難得一見的好貨。

因為當時我在泰國有事纏身,便直接寫了一張便條,連同屍油直接寄回了國。

事情過去了大概半個月,我又收到了薛雨萱的郵件。

郵件上隻有一句話:出事了,快來幫幫我。

我給她回了郵件,連等了兩日,都沒能等到消息。

在回國之前,多番從高中同學那裏打聽,幾經周折我才打聽到了薛雨萱的地址。

我趕到她家的時候,發現她家還真有錢。

一個很大的莊園,莊園裏麵還有大大小小幾棟小洋房。然而,偌大一個莊園,卻隻有一個傭人和她一人。

我進去的時候,她和之前同學會上那個神采飛揚的少婦樣截然不同。她麵色蠟黃,整個人有氣無力地坐在沙發上。

她見我進來,立即站了起來,竟然跪在了我的麵前。

“求求你,幫幫我。”

幾番追問下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個包裹她並沒有拿到,反而是被她男友給拿走了。

她男友幾乎是迷戀上了這瓶屍油,總是會帶著不同的女人回來,每次都會用上屍油。

我一聽,心想完了,這屍油哪能這麽用啊。這可是要出大事的。

我問起她男友現在人在哪裏,薛雨萱忽然泣不成聲。

她開車帶我一個會所,那會所裝修金碧輝煌,饒是我現在有些小錢,也絕對不敢來這兒消費。

有一個人前來,帶著我們走進了一個包廂,在那個包廂裏麵,我看到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躺在一堆女人中間。

這個男人應該就是薛雨萱的男友了。

我們走上前去,想要帶他離開,結果他扯住了薛雨萱的頭發,抓著她往牆上撞去。

一連撞了好幾下,我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去救下了薛雨萱,但她的額頭上已經糊滿了血。

“你沒事吧?”

薛雨萱搖了搖頭,揮開了我的手,衝過去抱住了她男友的胳膊:“老公,你跟我回去。”

老公?

她不是和我說,這男人是她男友嗎?

她男友並不想這麽跟她回去,反而是對著她的後腰狠狠踹上了兩腳。

看來她男友是有家暴的惡行的,我實在是看不下去,拽走了薛雨萱。

她坐在車裏哭了很久,才開車回了莊園。

我們在客廳等到很晚,直到天都快亮了,她男友還沒回來。

她主動相邀,推說一個人不敢睡覺,讓我跟著她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她就將身上的衣服給扯沒了,撲進了我的懷裏。

軟玉在懷,我又豈會坐懷不亂?

一時沒能把持住,我抱著她,進了浴室。

浴室裏還有一個很大的浴缸,我打開了水龍頭,和她在浴缸前熱吻。

她很是火熱,緊緊纏著我,兩條滑溜溜的白大腿,掛在我的腰上,時不時還有一對雪峰在蹭著我的胸膛。

兩場串鼻血不爭氣地掛了下來,她笑了我一下,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又吻了上來。

浴缸裏的水放滿了,我們兩個吻著吻著,就躺進了浴缸裏,任由水沒過了我們的身體。

“其實,他不是我男友,我和他已經結婚了。他在外麵包養了小三,還有了孩子。”薛雨萱在我的懷裏哭了起來。

我當時就沒了興致,那原本高高立起來的小棒子也軟了下去。

薛雨萱躺在我身側,我不由腹誹,到底是有錢人家,連這浴缸都能並排躺下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