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奇怪的女人

第10章 奇怪的女人

“既然我們事務所又有新的人加入了,為表示歡迎,今晚我請客,請大家到酒吧慶祝!”歐陽婧也不知道那條神經不對了,這距離隋柯和柳扶蘇加入的日子已經過去了五六天了,這時候才想起來要慶祝?

這件事情很奇怪!

“其實不用這麽破費的!”柳扶蘇下意識地拒絕道。

一想到要到那種滿是女人的場地裏麵去,柳扶蘇就感覺到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開始往上冒了。

“沒事!錢的事情不用擔心,千修有得是錢!”歐陽婧依舊執著於要去酒吧幫忙搞慶祝會,那兩眼放光和堅定的語氣怎麽看怎麽覺得有詐。

但是他們能拒絕嗎?

不能!要是你拒絕了,而她打定主意要去,那還指不定搞出什麽事情來呢!

“那就一起去吧!”隋柯無奈地說道。

華燈初上,A市的夜依舊那麽張揚而熱鬧。

CMM酒吧是一個新開的多元化娛樂酒吧,這裏的服務在A市也是排得上名號的。

“這地方不錯,隻是......”女人太多了!柳扶蘇皺著眉頭,一臉的生人勿進表情。

“這個地方可是A市最大的酒吧呢!這裏的人非富即貴,是個有錢也進不來的地方。當然,這裏的酒也是極好的,不像別的酒吧,總是摻假酒!”

說起假酒歐陽婧就憤怒不已,假酒害人還真不是唬人的。

她以前就很喜歡去酒吧,但是那時候家裏給的零花錢並不是很多,隻能去小型酒吧消遣,又一次喝了摻假的酒直接就把自己弄進醫院裏去了。從那以後,歐陽千修便像是一個老媽子一眼管著她,再也不允許她到酒吧裏去了。

“每一行業有每一行業的營生,生存不易,但是總有那麽一些人喜歡走擦邊線,殊不知,總有一天會東窗事發。”隋柯雖然理解出來謀生活的人,但是君子愛財取之以道,為了自己過得更好而去損害別人利益,這是絕對不可以做的。

“哎,想那麽多幹什麽,你又不是救世主,拯救不了世界。我們今晚就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吃好喝好玩好!”歐陽婧歡呼一聲,便扭著腰肢進入了舞池狂歡。

“你們也一起吧!”見狀,歐陽千修也跟了上去,隻留下隋柯和柳扶蘇兩人麵麵相覷。

“去跳舞嗎?”隋柯點了一杯白蘭地,小口飲著。

“老狼,你別開玩笑了,你知道我的,那種地方我才不想去,本來我就不該答應來這裏的,帶上一會兒就難受。”柳扶蘇無奈地瞥了隋柯一眼,大呼求饒。

“嗬嗬,那咱們倆今晚就喝酒吧。說實話,我也不喜歡這種場合。”隋柯舉杯說道。

“也不知道這個歐陽婧打的什麽主意,莫名其妙地搞這一出,這後麵不會有什麽陰謀吧,畢竟我得罪過他們兩人。”

“嗬嗬!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有一件事情,你以後別叫我老狼,我的名字叫做隋柯。隋朝的隋,柯南的柯。”隋柯與柳扶蘇碰了碰杯,一口飲盡杯中酒。

“知道了!對了,老......呃,隋柯,其他人還沒到嗎?”

“還沒有,怎麽了?”隋柯疑惑地問道。對於柳扶蘇,畢竟他們沒有真正相處過,他們之間充其量也隻是合作的關係,對於彼此都不是很了解。

“哎!現在沒有案子,其他人也還沒有到,委實是無聊至極啊!要早知道是這麽一個情況,我還不如留在沙漠裏探尋古墓呢!”

“你小子,天天在沙漠裏打轉你不煩啊!你再在沙漠裏待下去,小心你的皮膚變成非洲膚色哦!”隋柯笑著打趣道。

柳扶蘇除了是痕跡學的專家以外,還跑去修了考古學,相比待在城市裏麵朝五晚九,他寧可待在環境惡劣的沙漠裏。

不得不說,柳扶蘇真是一個不合群的怪胎。

“隋柯,你可別框我!我這如花似玉的臉可是極其賞心悅目的,豈是那非洲人能比的!”柳扶蘇急急辯解,那他的臉跟非洲的相比,那簡直比殺了他更可惡!

“反正你也討厭女人,你的臉好不好看,這都無所謂的吧!”

“你......”

兩人在你來我往地抬杠,歐陽婧兩人在人群中忘我的熱舞,誰也沒有注意到在大廳一旁轉角的詭異氣氛。

直到一聲尖叫響起,雖然大廳的音樂很響,那一聲尖叫瞬間消無聲息,但是人群的慌亂逃竄還是令整個酒吧混亂不堪。

“所有人都保持在原地不要動!”

突然間,酒吧的音樂一瞬間停止了,廣播裏傳出一個渾厚的男聲,語氣中帶著安定人心的氣息。

雖然酒吧裏依舊很亂,但是於之前的相比已經是好了很多了。

“怎麽?發生了什麽事情了?”隋柯隨手拉住一個女人問道。

“沒,沒出什麽事情!放心吧,會處理好的!”女人看了隋柯一眼,可以穩了穩自己的氣息答道。

可是在隋柯的眼中,這個女人的這些做法也就太過欲蓋彌彰了,既然沒有什麽事情,那你慌什麽?既然事情很快就能夠得到解決,那你急什麽?

“那先生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先走了!”女人還不等隋柯說話便轉身疾步走了。

看著女人有些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隋柯眯了眯眼,直覺告訴1他,這件事有古怪,但是古怪在哪裏呢?

這一會兒的功夫,在事發現場已經被拉起了警戒線,而警務人員和醫務人員也第一時間到了現場。

隋柯和柳扶蘇對視一眼,兩人迅速往事發現場靠近。

隻見地上躺了一個男人,身上穿著藍色波點西裝,血跡侵染了他的西服,脖子間的刀傷正往外湧著鮮血。

隋柯看著這一幕,隻覺得眼前有什麽畫麵一閃而過,等他努力去回想的時候,出現在他的腦海裏的隻有一雙染著紅色指甲的手和男人倒下的畫麵。

這是什麽意思?還未等他想明白,隻聽見一陣爭辯聲傳來。

“你是什麽人?你和死者是什麽關係?”帶隊的警官嚴肅詢問道。

“他......你說他死了?”對麵帶著黑框眼鏡的女人大驚,“我......這不是我做的,我和死者素不相識,我沒有理由要殺他!”

“不管怎麽樣,你都得跟我到局裏走一趟!”警官沒有鬆口說麵前這個女人是否是真的無辜,而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