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選擇相信

第202章 選擇相信

有村民見我上了車,趕緊跑去告訴老頭子和屠夫。

我也沒有現在就逃跑的打算,隻是一邊帶著貨郎在村裏轉,一邊用兩個人聽得懂的話給他講村裏的情況。

其實,我了解到的也不多。沒兩分鍾,我就把該說的都說完了。

“不許帶她走。”村子很小,屠夫就站在家門口說話,我們在村的這一邊也能聽見。

村民們已經自發地圍過來了。我當下讓貨郎停車,走的時候還順便拿了三輪車的幾瓶飲料和一大包糖。

“哎!你幹什麽?”貨郎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此時,我已經跑遠了,隻留下貨郎麵對一眾村民。

我躲進三樓的房裏,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聽貨郎讓屠夫賠償損失。

“我也是命苦。信了她的鬼話,佛沒見著,東西倒是沒了不少。

這位大哥,我剛剛可是看見你跟她說話了,還問她哪裏來的錢。你們就算不是一家也是熟人。你可得賠我的損失呀!”貨郎拉著屠夫的手不放,死活要他賠。

圍過來的村民一看這情況,互相使了使眼色就都散了。

“我,我……”屠夫打也不是,說也不是,又莫名地覺得有點理虧。

不愧是我的學弟,言語間頗有幾分我的風采。

“嗝~”我終於吃飽了。接下來,我就是一天都不吃飯也沒有關係。

我還拿了不少糖。如果接下來的食物真的非常不合我的胃口,那麽我靠著這些糖也能勉強撐過這兩天。

就在屠夫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甚至想要發火時,老頭子慢悠悠地過去了。

“不好意思,我閨女不懂事。她拿了你多少錢的東西?”老頭子說著掏出了錢包。

呸,他也不買一個鏡子看看自己的模樣。就他那癩蛤蟆樣能生出我這麽如花似玉的閨女?

最後,貨郎多要了老頭子二十塊錢,開著車走了。中途,屠夫想發火,被老頭子攔住了。

像這種到處跑的貨郎,認識的人很多,不是隨隨便便消失了也沒有會找的角色。貨郎的朋友一般也是到處跑的貨郎。當然,我指的是真正的貨郎。

雖然屠夫越來越討厭我了,連村民們聽說老頭子替我賠錢以後,都對我議論紛紛,但是我卻過得越來越自在了。

我沒事就在村裏麵瞎溜達。因為很多村民沒有關門的習慣,大家經常從別人的房子裏走過,所以我也常常在村民的家裏走來走去。

從閑談中得知:這個村子經常作為中轉站使用。真正的儀式並不是在這裏舉行,而是在一個被稱做薩地加屋的地方舉行。到時候,帝洛巴會親自主祭。

除了老頭子,屠夫,香主和空行母們,村民隻能選出一位代表去參加。雖然儀式即將開始,但是村民代表的人選仍然沒有選出。老頭子說會在出發的前一天晚上選出。

我看到有一些孩子偷偷地跑到廢屋裏去。我見狀也跟了過去,意外地發現了一個地下室。

下午,有村民帶著幾個人來村子裏收菜。我看見他們在不經意間把一些東西粘到了牆上。

那些人都是貨郎的朋友。我看見他們手上戴著跟貨郎一樣的手表。那不是普通的手表,是可以用來聯係的。那種手表好像還有一些別的功能。不過,我也不是很了解。

因為時間有限,又身處在這樣的環境裏,所以貨郎隻是跟我提到了手表,並沒有說的太詳細。

我摸了摸口袋裏的手表,就像是溺水的人摸著浮木一樣。

兩天很快就過去了,我跟著老頭子一行人出發了。

“陳上尉,請吧。”老頭子笑眯眯地說。

“不用這麽客氣。”我一邊說著一邊坐上了汽車。

坐上汽車以後,老頭子遞給我一小瓶藥水:“喝了它,佛會離你更近。”

我本能地想抵抗,屠夫在一邊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出發的汽車有兩輛。我坐的汽車由村民代表開。老頭子坐在副駕駛座上。屠夫就在我的身旁。

如果我想反抗,那麽我是可以逃走的。

此時的汽車已經開離了村莊,以我的身手,在有限的空間內,同時對付三個人,可能有點困難。主要是屠夫看上去就像是練拳擊的一樣,他是一個大麻煩。

不過,我的身上還有電擊手電筒。我完全有把握在兩分鍾內放到三個人,然後開車逃走。

但是我不能,為了抓住更多的空教徒,我選擇喝下了老頭子遞過來的藥水。

手表具有定位功能,我選擇完全相信自己的同伴。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一陣特別刺鼻的味道中醒來。屠夫見我醒了,收起了放在我鼻子底下的瓶子。他直接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提下了車。

屠夫看上去非常高興,一副大仇得報的樣子。

終於,我們來到了所謂的薩地加屋。其實就是一個風俗店。看裝修,這個風俗店還挺豪氣的。

風俗店雖然已經歇業了,但是卻比歇業之前更加熱鬧。許許多多的空教徒匯聚在這裏,場麵看上去十分地混亂不堪。

那場麵,我覺得我多看一眼都是髒了自己的眼睛。話說,我還是一個孩子。

真正舉行儀式的地方是在地下負二層。沒有直達的電梯,隻有隱秘的走道。

整個負二層風格跟上麵的裝修截然不同。負二層的風格走的是古樸神秘風。整個負二層四麵都是厚重的石牆。石牆上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浮雕,還有插火把的地方。

負二層的中心是一個大型的祭壇。祭壇的石縫裏有一些深深淺淺的血跡。我剛剛被帶到祭壇處,就被人用繩索綁了起來。

我強忍住想要反抗的本能,乖乖地被人吊上天花板。

把我吊在天花板上的不是繩索,而是兩隻帶著可以伸縮的鐵鏈的大鐵鉤。

兩隻尖尖大鐵鉤輕而易舉地刺穿了我後背的皮膚。我就這樣被掛在了天花板上。鮮血從我身後流出,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祭壇上。

我忍不住哀嚎,下麵的空教徒卻好像看見了非常精彩的表演一樣,爆發出了一陣陣喝彩聲。

過了不知道多久,傳說中的帝洛巴終於帶著麵具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