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在很久很久以前
第103章 在很久很久以前
本來，教廷就腐朽得不行。在多方的努力下，教皇終於表示願意讓出一部分權和利給大家了。
很快，王室就開始疏遠我們了。總統也明顯沒有之前那麽平易近人了。
女巫表示：本來就沒有打算借此把教廷弄垮，隻是想為海底世界爭得一些生存空間而已。人類世界越亂越好。她不相信享受盡了科技好處的人類會輕易放棄科技。絕不能讓某一個勢力占絕對主導。
在多方的牽製下，民眾的自由度也極大地提高了。
在無法發展科技的情況下，一股複古的潮流悄然誕生了。
這股複古的潮流不僅僅限於食物和飾品，還體現在對過去種種的美好追憶中。
挖掘以前的寶藏成了很多人類瘋狂熱愛的戶外運動。
這陣挖掘熱潮雖然絕大部分挖掘出來的都是連收破爛的都不收的東西，但也確實挖出了很多古代的珍品。
滄海桑田，很多人甚至挖掘出了海底世界的珍寶。
“過來，我親愛的孩子，現在是時候讓你知道真相了。”女巫朝我招了招手。
這一天，隻是非常平常的一天。
在我學會了合理安排下屬工作後，我變得十分悠閑起來，甚至有時間發展自己的個人愛好了。
這一天，我如同往常一樣在自己的臥室裏烹茶賞花。窗子邊的那一盆花是我自己親手照顧的。不僅僅是澆水，連蟲子都是我自己捉的。
當然，我是帶著厚厚的手套捉的。對於蟲子，我其實還是有一點怕的。
我很喜歡現在這種悠閑的生活，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海麵一樣安詳寧靜。
正當我又為自己泡了一壺好茶而自得時，突然有人來敲門說女巫找我。
我到達時，女巫的房門是開著的：“請問您叫我過來是……”
“過來，我親愛的孩子，現在是時候讓你知道真相了。”女巫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過去，坐在女巫身旁的椅子上。
女巫把自己手中的東西遞給了我。那是一些關於出土文物的照片。我仔細看了半天，還是沒有一絲頭緒。
“抱歉，我的理解有限，沒能看懂了圖片。請問，您說的真相到底是什麽？”
接下來，女巫給我講述了一個非常非常長的神話故事。
這個神話故事的大概內容是這樣的：在很久很久以前，天地初開，諸神誕生了。
諸神都是宇宙意誌奧爾勞格的一部分。世間萬物都是諸神的孩子，是諸神彼此融合，碰撞的產物。比如：因為水與土的融合，樹木誕生了。
人類是主神奧丁身上長出的蛆蟲。人類的好壞在誕生的那一刻就決定好了。
神屍受光的一麵誕生的人類就是好的。神屍背陰的一麵誕生的人類就是壞的。
現在的人類是在諸神的黃昏後誕生的。最早的人類是主神奧丁用樹木造就的。
在諸神的黃昏中，早期的人類都被漫天的火焰燒絕了。
人類是主神奧丁最得意的創造。因此，從主神奧丁的屍體中誕生的蛆蟲變成了人類的模樣。
我們的海神是次生神。她是水母最小的女兒。因為她出生時，靈魂就有些殘缺，所以她一直在海底深淵中沉睡。
因為這樣，她成功地避開了諸神的黃昏，成了世界上唯一的神靈。
海神是一位十分善良的神靈。在諸神的黃昏後，世界幾乎成了一片廢墟。
繼承了水母生之活力的海神用盡全力恢複整個世界的生機。
科學家說萬物起源於大海是對的。現存的生靈幾乎所是在海神的庇護下才得以存活下來的。
海神本來就存在著先天的不足，她為了庇護生靈，又一次次地透支了自己的神力。
最終，海神的靈魂開始破碎，身體重新陷入沉睡。
海神殿就是建立在沉睡著海神的身體的深淵上麵的，是由海神的第一批信徒自願建立的。
信徒們海神殿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海神。海神殿的終極目標就是幫助海神聚齊靈魂碎片，重新複活。
珂絲·帕拉雅就是海神最主要的靈魂碎片。
至於我，別誤會，我不是海神的另一個碎片，而是海神的第一位信徒，也就是當初喚醒海神並得到救助的第一條魚。
至於女巫，善良的海神曾經割肉喂過瀕臨死亡的她。海底王室人魚也不過是海神的血沫子。
不是我說，珂絲·帕拉雅怎麽看也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她要真是海神，這個世界早就在她的冷眼旁觀下滅亡了。
女巫表示：這都是因為海神太過善良了。
喵喵喵？這，這叫太過善良？她要是不善良，那得變成什麽樣子？
“因為海神過於善良，哪怕靈魂都已經破碎了，仍然對信徒的祈禱有求必應。每天都有太多太多沾滿欲望的信仰之力融入海神的靈魂中。這既是維持海神靈魂的力量也是害了她的毒藥。
漸漸地海神的靈魂開始被信徒們的欲望汙染了。”
後來，女巫和我利用海神的一滴血液創造了人魚，讓海神的靈魂以輪回的方式在人魚種族中得到滋養，希望通過這種方式去除她身上的戾氣。
至於我，我也非常二百五地放棄了自己的身軀，以不再回歸宇宙意誌為代價陪著珂絲·帕拉雅一起輪回，一代又一代地守護著她。
聽到這裏，我都快被這具身體的原身感動哭了。
早知道這樣，她當初何必要去喚醒海神呢？直接回歸宇宙意誌不好嗎？當世界走到盡頭，宇宙再次演化時，她還有可能變成神靈。
你看這事鬧的，她直接連重生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樣說來，我過來的時候，這具身體的原身就已經消失了。難道珂絲·帕拉雅終於曆練成功了？
看她的樣子不像呀？這麽大的戾氣怎麽看也不是一條能成神的魚。她根本就跟善良不沾邊啊！
女巫指著照片說：“這些被挖掘出來的東西是水母的殘骸。是你生生世世都在尋找的東西。有了它，我們的公主殿下就可以洗淨汙濁，重新變成海神大人了。”
那還真是令人高興。不過，生生世世都在尋找它的人已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