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楊柯

第22章楊柯

西湖路確實遠,又遇堵車,足足一個小時才來到舊城區。

盡管陳天賜是第一次出門,但還是能看出這裏樓房雖然也很高大氣派,但都有一些陳舊,是舊城區不會錯。

沒到目的地,又遇上堵車。

陳天賜有些不耐煩,這大城市雖繁華,但交通真不咋的,要不是自己不熟悉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自己走路都能走來,還能節約一百塊。

司機陰笑,他就是專挑堵的路段,此時見陳天賜沒了耐心,道:“我倒是知道一條小路可以節約很多時間,隻是大晚上的,有些不敢走。”

陳天賜也不防,什麽鬼啊怪的,他倒不怕,當下道:“走小路吧,我不怕,早點到最好。”

見陳天賜上鉤,司機道:“好吧,我們跑出租的時間就是金錢,我也得趕時間,不然光拉你一個人,堵來堵去,反倒是虧了。”

一邊說著話,司機一邊變道,很快離開堵車路段,七轉八轉地遠離鬧市,來到一處相對偏僻的地方。

突然,車身抖了一下,熄火了。

“草!”司機大罵,假裝打了兩次火,依然沒打著。

陳天賜挑眉,問:“什麽情況?”

司機很生氣,“叭叭叭”地拍了三下喇叭,道:“拋錨了。”

就在三聲喇叭響,不遠處的草叢邊立即冒出兩道黑影,迅速往這邊跑來。

突然冒出來兩人,陳天賜本能感覺不對,這裏這麽偏僻,怎麽會有人來,雖說世事無絕對,但這才太巧了吧。

不行,一定有問題,趕緊跑。

剛開車門,還沒下車,一把西瓜刀便架在陳天賜脖子上:“別動,老實點。”

架刀的是個大漢,一臉凶狠。

完了,上當了。

陳天賜想從左邊下車,然而左邊車門被另一人守住,根本下不了車。

“嘿嘿!”這時司機笑了起來,道:“小子,趕緊把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交出來。”

“好啊!”陳天賜義憤填膺地道:“原來你們是一夥的,朗朗乾坤之下,你們竟然目無法紀幹這害人的勾當,不怕坐牢嗎?”

“哼!”架刀的大漢湧起一抹狠色,道:“你特麽就一個剛從鄉下來的土包子,在鳳凰城消失掉都沒人發現,坐牢,老子又不是沒坐過,別特麽費話,趕緊交出值錢的東西,不然砍死你。”

說著,大漢手上用了些力,陳天賜頓時就感覺冰冷的刀鋒快要切破自己的喉嚨,不由得緊張。

完了,談什麽法紀是嚇不倒這些人的,看來得把這三人幹翻才行。

看了看,隻有架刀的大漢對自己有威脅。心念急轉,陳天賜右手起了一個訣保持,同時一副老實巴交又帶害怕地道:“大哥,能不能先把刀放開,我把值錢的東西給你們就是。”

“嘿嘿!小逼崽子,算你識相。”大漢說著,收回西瓜刀,催促,快點:“不然打爆你的蛋。”

陳天賜點頭,很老實,左手把衣袋裏的錢全拿出來,道:“大哥,我身上的錢就這麽多,你先拿著。”

大漢一看,還不少,有好幾百,頓時就伸手去拿。

陳天賜手快,不但沒給錢,反抓其手,瞬間將其拉撲過來,大漢不防,有些懵逼,正要發怒,然而陳天賜右手起好的訣猛然敲在其腦殼上。

“咚”聲一聲,大漢魂魄被震散,身子一軟,暈暈沉沉地趴在車窗前。

二話不說,陳天賜收好錢背起包立即推門下車。

“小子,你特麽膽子不小,反天了!”另一人大吼著迅速繞過來。

陳天賜推翻大漢,迅速下車,揀地掉地上的西瓜刀,指著他道:“瑪勒個逼,你們才反天了,想打劫老子。”

陳天賜手上有刀,這人蔫了,不敢妄動。

司機一看打劫失敗,迅速衡量一番,最終鎖車門,立即發動車逃跑。

“草你瑪,你怎麽跑了?”司機一跑,另一人大罵著,也跑了。

“草,你特麽打我!”這時,大漢清醒一些,強行站起來。

陳天賜一腳踹在其褲襠,一聲慘叫,大漢倒地捂褲襠打滾。

陳天賜道:“還要打爆我的蛋,看看誰的蛋爆了。”

說著,陳天賜又跳上去踩了幾腳,踩得大漢叫苦連連。

“這麽大個人,不學好、學人打劫,還打劫不?”陳天賜問。

“不敢了,不敢了!你放過我吧。”大漢求饒。

“哪有這麽便宜?”陳天賜說著,上前一腳踢在大漢腦殼上,大漢頓時暈死過去。

隨之陳天賜往大漢身上搜錢,這一搜,立即搜到一個酒紅色錢包,乍一看,銀行卡很多,現金也不少,有兩千多塊,這算是收點利息。

哼!量他們也不敢報警,陳天賜也不怕,收好錢包立即離開現場。

沒離開多遠,隱隱聽到“嗚嗚”聲。

仔細一聽,像是個姑娘,嘴被堵住了還是怎麽滴,而聲音是從之前大漢二人出來的方向,難不成有人被綁了?

對了,男人一般不會用酒紅色的錢包。

這可是積陰德之事,陳天賜趕緊往那邊跑去。

來到樹林裏,確實有個姑娘,手腳被綁住,側躺在樹下,上前一看,嘴被人用膠帶封住,而且牛仔褲已經被脫到腳踝處,露出白皙的大長腿,隻剩下一條紅色的小內內。

瑪的!這是要劫財又劫色嗎?還好,看樣子才開始,這姑娘並沒有被糟蹋。

此情此景,陳天賜不由得起了生理反應。

唉呀,自己在想什麽呢!陳天賜趕緊定神。

看到陳天賜,姑娘激動,眼淚汪汪,“嗚嗚嗚”地哼,仿佛在說救我。

陳天賜趕緊蹲地撕掉其嘴上的膠帶,又解開手腳上的綁繩。

姑娘驚魂未定,趕緊拉好自己的褲子,害怕、傷心、委屈、激動,所有一切的情緒暴發,撲在陳天賜懷裏大哭,要有多傷心就有多傷心。

“唉!那個啥,這樣不好吧。”陳天賜有些不知所措,想抱一下但又不認識這姑娘,伸著手不知道該怎麽辦。

姑娘沒說話,一直哭。

陳天賜隻好任由其哭。

少許,姑娘哭得差不多,情緒也漸漸穩定下來,這才離開陳天賜的胸懷,一邊抹眼淚一邊哽咽。

陳天賜道:“好了,沒事了,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家住哪裏,我送你回去。”

姑娘哽咽兩聲,左右看了看,這裏偏僻得不行,又遇上這種事,害怕得要死,自己一個人還真不敢回家,當下道:“我叫楊柯,謝謝你救了我,我家就在西湖路那邊。”

我去,太巧了,陳天賜道:“我正要去西湖路呢,你帶路,我們一起。”

“太好了!”楊柯非常高興,立即帶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