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哪能逃得過

第38章 哪能逃得過

“爺。。。。。。那個,快成熟了。”千華有些為難的看著子夜。那個成熟前,主子必須到達那裏,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但爺對九皇叔的心思,外人看不出來,也許連她自己都看不出來,可是跟著她近的這些人,哪個不明白?

子夜沉默。

許久後,他目光看向了窗外,眼中有著太多千華不懂的東西。

就在千華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準備離開時,子夜的聲音突然低沉的響起:“還有多久?”

“半年。”所以您最多一個月後,就要出發。

又是許久的沉默,但千華知道,他聽進去了,同時也知道,這時的他,需要安靜。

在千華就快要出了院子時,從房裏突然的傳出著帶著飄渺的聲音:“準備吧。”

千華全身都頓在那兒,差點一個沒注意的被寒二發現,還好及時反應過來的閃身到了一處角落中。

轉頭看向依舊透著光的房間,千華眼中盡是心疼與不忍。

準備吧!

這三個字聽著隻是很簡單的三個字,但有誰知道,主子口中出來這三個字,所要背負的是何等之痛!

寒二在安了幾天的心後,終於還是沒逃脫奔潰的命運。

看著前麵那邁著穩健步子的身影,再一看這裏的環境,寒二已經可以想象自己回去後的命運。

一個才三十出頭,打扮得如一貴婦又帶著妖氣的女人,剛從一個房間裏出來。轉頭一看到子夜,她先是一愣,接著便拿出了十二萬分的熱情迎了上來。

“哎喲,奴家的十九爺哦,您要是再不來,纖巧可真是要傷心死了。”

“花娘,爺這不是來了?纖巧呢?”子夜扇子一抵,抵住了花娘要抱他的動作,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通向三樓的樓梯口。

花娘露出個我懂的眼神,神秘兮兮的低聲道:“十九爺,奴家知道,您是在保護纖巧。可纖巧那孩子是個死心眼,以為您。。。。。。咳~~【歎氣】,奴家是怎麽勸,她依舊還是整日以淚洗麵的,奴家看得喲,這心裏那叫一個疼。”

子夜臉上的急色一閃而過,繞過了花娘就朝三樓走去。

花娘眼中那叫一個得意,剛才十九爺雖然一直在掩飾他對纖巧的在乎,但沒有瞞過她的眼。她就說嘛,她一手調教出來的人,十九爺地位再高,終歸還隻是個毛頭小子,哪能逃得過?

子夜步子快了不少的來到三樓一個房門外,推開房門,裏麵隱隱的傳來陣低泣聲。

臉上那叫一個心疼,子夜更是加快了步子進去。

繞過屏風,就看到一道穿著粉色並不顯妖氣的纖細背影扒在窗前,低泣聲正是從她那兒傳過來的。

“巧兒?”含著眷戀,帶著愧疚的聲音響起。

纖巧猛的一個轉頭,依舊帶著淚水的雙眼,完全不敢相信的看著子夜。猛的眨了眨眼,確認自己沒有看錯,眼前真的是十九爺依舊一臉笑容而深情的看著她。

她立刻不能自己的衝了過去,一下就撲到了子夜懷中。

“十九爺,奴家,奴家以為您不要奴家了。”纖柔的聲音帶著委屈與絕望,又含著壓抑,哭得連木訥的海衛都多看了幾眼。

但也隻是幾眼,然後又木訥的和寒二一樣目不斜視毫無焦距的看著前方。

寒二哪是目光毫無焦距,而是他現在已經整個人都在冰火兩重天裏。

完了,完了,抱一起了。

寒一你個搓貨,你不是查出來說十九爺隻是到春江樓聽聽曲嗎?

這他妹的都抱一起了叫聽聽曲兒?

這事兒,他是告訴王爺,還是告訴王爺呢?

不過寒二這樣的煎熬隻有幾秒,子夜就不著痕跡的推開纖巧,轉身出了內室。

“爺累了,出來為爺彈一曲,爺在外麵等你。”

纖巧捂著嘴又是一陣無聲的掉淚,目光轉向外室,又轉向窗外,最後滿臉糾結的還是進了隔斷後麵。

等纖巧一身潔白的出來,子夜已經側躺在貴妃上。

頭枕著靠背,雙目緊閉,看著像是已經睡著。

左腿直伸,右腿與左腳成九十度的掰開曲起,淡藍的袍擺正好遮住關鍵位置,如果是別的男人做這樣的動作,是粗野與不雅的結合體,可偏偏他做出這樣的動作竟是那般的風流與灑脫。

白皙無褶,完美得令女人都嫉妒的右手,指尖正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著右膝,顯示著他此刻並沒有睡著。

纖巧雙眼已近癡迷的望著貴妃椅上的男人,眼中甚至還依舊微微閃著激動的淚花,都差點忘了自己被叫出來的真正目的。

海衛撇了眼子夜,妹的,十九爺真不愧是第一美男的兒子,雖然攝政王似乎更勝一籌,但就算是第二美男,也足夠‘勾引’人,而且這勾引還是不知不覺的。

不要說一個青樓女子,就是他無意的一眼,都有種非分的想法。

難怪有人傳十九爺好男男,他看不是十九爺好男男,而是就算是個男人,也逃不脫十九爺的網。

啊呸,海衛啊海衛,你瘋了吧,怎麽能有這樣不該有想法,快打消,快打消。

琴聲響起,似在講訴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令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另一個房間裏,一個長相上乘的男人正與一女子在激情的那什麽,結果這琴聲一起,令他立刻興致全失,瞬間就軟了。

一臉陰氣的從女人身上爬下來,朝外就是一聲大喝:“怎麽回事?”

“回王爺,是十九爺來看纖巧姑娘。”

男人麵色越發的冷,身後的女人卻如蛇一樣的纏了上來,白臂勾著他的脖子,“王爺,奴家還0要。”

“滾。”男人毫不留情的一把推開女人,毫無剛才正與人那什麽什麽的憐惜感,光著起身,立刻進來一個下人,還是男的,一臉鎮定目不斜視的為他把一件件衣服穿上。

床0上被推的女子也不敢再說什麽,就那樣光0裸的下0床,從地上抓起衣服隨意在自己身上一披,逃一樣的跑出了房間。

穿戴整齊,男人邁步出了內室,坐到一旁的桌旁,接過下人遞過來的水喝了口,這才問道:“十九弟不是把纖巧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