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腹黑九皇叔一
第29章 腹黑九皇叔一
赫連冥寒是個及為自律與自信的人,行事與心思更是條理清明,天下人的看法在他心中就是個屁,隻要他想明白了對子夜的特殊是因為什麽,他便不會再如過去的迷茫。
該如何做,他心中已有主意。
現在小家夥沒有男男的是想法沒有關係,他會讓他有的,而且隻有與自己男男的想法。
佛曰:了悟,了悟。
九皇叔,便是在剛剛那一瞬間,了悟了。
為子夜擦幹了發,九皇叔便讓子夜換上朝服,要帶他進宮。
子夜雖然不明白為什麽現在都下午了,還要帶他進宮,但他從來沒有懷疑過九皇叔會害他,顧也沒問的去換了二品王爺朝服,跟著九皇叔進宮。
別人進宮,哪怕是太子,都得在皇宮東南西北各宮門下馬步行進宮,然後改為宮裏準備的坐駕前往各宮,還得層層檢查,尤其是前往後宮,層層道道的煩不甚煩。
這也是為何官員女眷受到召見,頭天夜裏就得十二點起來,沐浴熏香穿著打扮一兩個時辰後,早上五點前就得到宮門口等候,五點宮門一開,層層檢查的進去,一般都要八九點才能到達後宮要去的宮殿。
而那時,剛好後宮裏各宮妃子已經去皇後和太皇太後宮裏請安回去,正好接見。
可九皇叔不同,也是唯一的不同,他是可以策馬進宮的唯一一位。
子夜今天粘了他的光,兩人騎著馬直接去了太皇太後的未央宮。
太皇太後不知道今天他們會來,但太皇太後天天都盼著子夜能來,他們一到未央宮馬匹的停放點那,馬還未停,太皇太後的貼身太監路公公剛好因太皇太後心情不好,特意的來這兒瞄了一眼,盼著能哄太皇太後的人出現。
結果真被他盼來了,立刻歡喜中帶著急切的迎了出來。
“攝政王,賢王爺,您們可算是來了,太皇太後就盼著呢。”路公公急切的上前去為子夜牽馬,這位主兒身子骨不成,太皇太後心疼著,他可得緊著點。
九皇叔下馬,子夜也準備讓路公公扶著下馬,結果竟看到路公公被九皇叔一腳踢開,而他這一發愣的時間,已經天懸地轉一圈後,穩穩的站在了地麵。
子夜今天真有些被九皇叔弄得發懵,以前不是沒被九皇叔從馬上抱上抱下過,但那時他小,現在他上馬下馬完全的沒有問題好嗎?
如果不是怕被人懷疑,他連讓路公公扶都不用。
而且他從回了賢王府住後,九皇叔已經再也沒有抱過他下馬了,說是男孩子要獨立的,今兒怎麽不要讓他獨立了?
不過沒人告訴他答案,九皇叔抱他下來後立刻鬆了手就朝太皇太後的主殿走去,而路公公,本來九皇叔踢的不重,身為太皇太後身邊的太監頭頭,看眼色討歡喜神馬的那是一流,看九皇叔今兒似乎心情不甚好,那就是不重也得表現被踢得很慘。
九皇叔一走,他立刻爬了起來拍了拍衣服候到了子夜身邊,看子夜半天望著攝政王的背影發呆,不得不提醒道:“十九爺,太皇太後等著呢。”
“哦。”想不通,那便不想了,子夜連忙追著九皇叔的方向跑去。
“哎喲,祖宗啊,您小心著點哦,可別摔著了。”路公公尖叫的趕緊追。
本來就巴著的態度,看到前方攝政王雖然沒回頭,卻放慢了腳步的行為,路公公越發決定,將來得更加的巴著十九爺,如果可以,能粘在十九爺身上最好。
太皇太後被寵貴妃氣得正煩燥的側躺在坐塌上休息,一旁是貼身嬤嬤徐嬤嬤跪在那為她捏著雙膝。
太後去得早,皇上登基不到兩年,太後便重病臥床,在床上又撐了一年,撒手西去。當時皇上的第一任皇後也在太後去世不久後撒手西去。
後宮無主,太皇太後不得已,重新掌起了後宮之事,直到現在的皇後上位。
可就算如此,後宮之事,太皇太後依舊是說一不二的存在,也正因如此,太皇太後事情便多,現在年紀大了,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起來。
她想放權,但為了某些人某些事,她又不得不捏緊了手裏的權利。
有時,身在家室,便是如此無奈。
九皇叔與子夜是一前一後進的正殿,他們一進來,太皇太後便注意到了,不是她的感覺有多靈敏,而是子夜身上永遠有著一股淡淡的藥香味。
睜開眼,太皇太後準確的一下就看向子夜,臉上的疲憊一閃而光,笑容掛了上去。
“小十九,快,快過來老祖宗這兒。”
子夜看了眼九皇叔,對方完全沒理會他的解了大氅遞給寒一後坐到了一旁的桌旁,明顯的讓他自由發揮。
他這才解下大氅同樣遞給了寒一,然後乖乖的過去,坐到了坐塌邊沿,僅坐了半個屁屁,“老祖宗,您又頭痛了嗎?子夜給您揉揉。”
“好,好。那天你給老祖宗揉了後,老祖宗睡得都香了。”太皇太後心情瞬間就好了不少。
徐嬤嬤立刻讓開了位置起來,一臉笑道:“賢王爺,您是不知道,您那天為太皇太後揉過之後,當夜太皇太後一夜到天明,第二天吃的都多了。”
子夜挪了位置坐到太皇太後靠枕的旁邊,托著太皇太後的頭枕到自己的雙膝上,右手輕輕的在太皇太後的頭頂力道適中的揉著。
“老祖宗不舒服傳子夜一聲就是,也讓子夜明白,子夜還是有作用的。”子夜隻是一句玩笑話。
結果不隻太皇太後不悅了,便是一旁的九皇叔也麵色一冷。
“胡說,哀家的小十九是天下最好的孩子,誰也說哀家的小十九不好,哀家第一個不饒他她。”
“是,是,是。”子夜陪笑,主要是那邊那道犀利的目光令他有些招架不住。
“子夜是天下最好的,以後誰要是再敢欺負子夜,子夜就搬出老祖宗來。”
太皇太後滿意的拍拍他的膝,“就是這個理兒,也就你這傻孩子,不知道靠著哀家。若換是旁人,都不知已經做出了什麽事兒呢。”
不過,她喜歡的不正是這孩子的實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