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七年了,別離開我

第52章 七年了,別離開我

喬亦歡那邊。

忙了一整天,好不容易休息下來,此刻都是專屬於她自己的時間了,通常情況下,喬亦歡會倒上一杯紅酒,在溫水裏滴幾滴精油,泡一個香噴噴的澡,釋放全身的壓力,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但是這天晚上喬亦歡才把自己脫個光光準備躺在浴缸裏,手機鈴聲竟然響了。

“喂!”喬亦歡的口氣不大好,這麽晚了誰給她找事呢?最好說出個一二三來,不然有他好看的!

“喬……亦歡……”電話裏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給我立刻過來!”

“墨北深?”喬亦歡頓時憤怒,又看了看時間,“你有病啊?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半了,你讓我過去?去哪?”

“我家!”

“神經病!”喬亦歡咬著牙提醒他,“墨總,就算我現在算是你的下屬,但此刻是下班時間!下班是什麽意思懂嗎?”

“我的貼身秘書沒有下班時間,必須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墨北深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喬亦歡,你不來,後果自負!”

“你……喂?喂!”喬亦歡難以置信地盯著手機屏幕。

媽蛋!這該死的男人竟然掛了她的電話!

什麽貼身秘書必須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啊,他是不是蛇精病?又不是古代賣身給他的女仆!

哼!她才不理這個唯我獨尊的男人呢!

喬亦歡揚手就想把手機放在一邊,但是轉念又一想——等等?去他家?

她可沒忘記自己是什麽職業,又是為什麽接近墨北深的,一直以來墨家的命案取證最困難的一點就是沒有人能夠接近墨北深,更別說進入墨北深的境地調查了。

現在墨北深忽然發神經讓她去他家,這豈不就是一個絕佳的調查機會嗎?

事不宜遲,機會稍縱即逝!

喬亦歡哪還顧得上什麽泡澡,立刻穿上衣服就跑到了對麵,停在洋房門口剛想拍門,門卻自己打開了。

“墨……哇!!”

喬亦歡才說了一個字,就被人拉進了屋裏。

“你幹什麽!”喬亦歡急忙掙紮,“放開!”

“不放!”墨北深固執地說,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把她抱得更緊了。

這一抱,喬亦歡才發現,這個男人身上滿是酒味!

“天呐!”喬亦歡忍不住喊叫道,“墨北深,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不怕把自己醉死嗎?”

“喝了……多少?”墨北深迷茫地重複了一下。

天呐!喬亦歡扶額,這個男人已經醉到連別人的話都分不清了嗎?

喬亦歡勉強支撐著墨北深,眼睛四處的打量了一下。

出乎她的意料,墨北深的房子裝飾並不奢華,非常精簡低調,要不是仔細看,喬亦歡也絕對猜不出這些看似平常的家具和擺設全都是獨家定製,每一件都價值百萬以上的。

可惜的是,房子的主人並不怎麽珍惜它們,真皮沙發上到處散落著酒漬,手工地毯上堆著各種各樣的酒瓶,全都已經空了。

最可怕的是,其中隻有一瓶是紅酒,其他的都是伏特加或者白蘭地這種烈酒。

跟一個喝了四五瓶烈酒的男人講道理……喬亦歡扯了扯嘴角,還是算了吧,這男人要是還有理智,那隻能是喝了假酒……

“喂……”墨北深很久沒得到她的回答,登時不滿地晃了晃她,“喬亦歡,你為什麽不說話?”

“墨總,你還知道我是喬亦歡啊,拜托你這個樣子……我勸你還是別說話了!”喬亦歡翻了個白眼,“果然是二十四小時貼身秘書哈,喝酒了叫我來收拾爛攤子對吧?”

要不是怕他半夜著涼會感冒,第二天找她算賬,喬亦歡一定會把他丟在沙發上直接自己來調查的!

不過說到調查……喬亦歡眼珠子一轉,登時好聲好氣地說:“墨總,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到了樓上,她就能就地調查墨北深的房間,說不定能發現什麽線索……

“回房……”墨北深的眼睛一亮,立刻摟著喬亦歡往樓上走。

“喂……我說你慢點……哇!!”喬亦歡又一次被他嚇了一跳,墨北深這個死男人,竟然忽然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天呐……他可能是真的喝了假酒!

“你你你……”喬亦歡這回不但不敢掙紮了,還抱住了墨北深的脖子,她心驚膽戰地看著樓梯,生怕墨北深一個踉蹌就把她給摔下去了。

這案子可太難查了,要冒著生命危險啊!

喬亦歡欲哭無淚地想,等下把墨北深哄睡著之後,她非要好好地翻一回他的房間不可,絕對不能落下任何線索!

好不容易,墨北深終於進入了臥室,喬亦歡這才鬆了口氣。

這下好了吧?沒事了吧?

然而,誰知道墨北深到了床邊也沒放開她,反而摟著她一起倒向了那張四柱大床。

“啊……”喬亦歡差點被壓得喘不過氣來,雖然墨北深很精瘦,但是……他真的很結實啊,所以特別重!

“你……放開我啦……”喬亦歡使勁推著壓在身上的男人,“我要喘不過氣了……”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嘟囔了一聲,往旁邊倒去……喬亦歡心裏一陣竊喜,騰地一下就想爬起來,沒想到驚動了旁邊的男人。

“唔……”墨北深發出一聲無意義的聲響,一手抱住喬亦歡,緊緊地摟在懷裏。

“喂!”喬亦歡掙紮,“你快放開我!墨北深,你這混蛋要幹嘛?”

“睡覺!”

“你放開我!”

她還要查案子啊!誰有功夫陪他睡覺覺?

但可怕的是,墨北深把她抱得死緊死緊的,不管喬亦歡怎麽掙紮都沒有用,每一次掙紮,都隻能換來他更用力地抱緊而已。

“我靠……這個蛇精病男人!!”喬亦歡氣喘籲籲地躺在床上,認命了。

她根本沒有辦法和一個醉酒的男人比力氣!

“別走……”墨北深忽然含糊地說,“不要離開我……七年了……”

什麽?什麽七年了?

是她聽錯了嗎?

他究竟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