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盜竊書稿(2)
第七十四章 盜竊書稿(2)
“鑫鑫,清清一直在這裏工作麽?”嶽芽收回目光,狀甚不意的開口問陳鑫。
“嗯,算是吧。”
“書店剛開業的時候,清姐事情特別多,總是忙到三更半夜,於是也就將就著睡在了店裏。後來慢慢步入正軌,清姐晚睡的習慣也就改不過來,總是走得很晚,有時候所幸也就睡在店裏了。”
“用清姐的話說,反正回去家裏也沒人,還不是和店裏一樣。對了,那個時候清姐的表妹薑小雪還在書店上班。”
陳鑫說到這裏,心裏感覺酸酸的,其實成清清真的是很不容易,但是因為她臉上總是掛著風輕雲淡的笑容,所以很讓人容易忽略她的所經曆的那些痛。
說到薑小雪,陳鑫撇了撇嘴,雖然和成清清沾親帶故,可是性格上簡直雲泥之別。
“那清清也經常在這裏寫書吧。”嶽芽閑話家常般的說。
“是啊,清姐一有時間就會來樓上寫書,晚上不回家,也多半是在這裏寫書,清清姐說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成,我一定會當清姐第一個讀者。”
陳鑫對成清清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崇拜。
嶽芽站在角落裏,嘴角冷冷的挑起:澄清清,你看你,這麽大意,這能怪誰呢!
“對了,你剛才說清清的妹妹,薑什麽?”嶽芽不動聲色的問。
“她啊,就是撒謊精!”陳鑫想到薑小雪現在還有些生氣,但是一想到她畢竟是成清清的妹妹,心理又對自己的小氣狠狠的鄙夷一番。
“那她肯定是做了很過分的事情,讓我們漂亮善良的鑫鑫這麽生氣!”嶽芽對這個話題興趣寥寥,但是一想到可以更多的了解成清清,嶽芽又打起精神。
因為你不會知道哪顆螺絲釘可能會成為你有力的武器!
陳鑫的心裏又犯上委屈,把自己和薑小雪母女的恩怨一五一十告訴了嶽芽,包括成清清給薑小雪找工作的事情。
作為正在扮演知心姐姐的嶽芽,在聽完陳鑫的哭訴後,好好安慰了陳鑫一番。
同時也暗暗記下了薑小雪這個名字,她有預感,薑小雪和她母親付麗這種人,一定會卷土重來,性格使然。她們就像秋天田野裏的蒺藜,陰魂不散,暗箭傷人。
到了那時,自己送上門來的槍,自己不介意給幫它拉栓上膛,甚至可以免費贈她幾顆子彈。
比起薑小雪和付麗,嶽芽對成清清白蓮花一般的做法感到更加惡心。你想證明什麽?你一片好心,滿腔正義?!
你讓那些大義滅親的人看到你這樣的作為會怎麽想!
怎麽?你不是寫的科幻小說麽?怎麽自己變的越來越言情?搞了一個高富帥就當自己是公主了?不過是一個憨貨!
在陳鑫看不到的角落,嶽芽的臉色晦暗難明。
她千思萬想,也想到不到,她這麽記恨成清清,可能真的隻是因為她做不到像成清清這樣。
人們總是對自己缺少的東西口誅筆伐,肆意踐踏!
等嶽芽和陳鑫下樓,正看見安景銘坐在角落裏,看著一本書。
聽見聲音,安景銘抬起頭,眼睛裏的光芒溫柔和煦。
嶽芽愣住了,無論什麽時候看見安景銘,自己總會有一種被丘比特射中的小飛箭的感覺,心髒悸動間,還有一種麻麻癢癢的酸。
自己是中了安景銘的毒麽?!
安景銘倒是沒感覺到小飛箭,但是連續幾天總是在書店看見嶽芽,他感覺也算是種緣分,於是他主動打了聲招呼。
“嶽芽小姐,這麽巧!”
這在這時書店來了客人,陳鑫讓安景銘和嶽芽慢慢坐,就急著去招呼客人了。此時小書吧隻剩下安景銘和嶽芽。
嶽芽強自按下心中的慌張,撩了一下頭發:“我時常來清清店裏幫忙,安先生也市場光顧清清的書店,也不算是特別的緣分。”
一句話就拉近了自己與成清清的關係,也強行隔離安景銘來書店等成清清的目的。
安景銘眯了眯眼睛,感覺嶽芽和自己前兩次看見,有所不同。
“說的也是。”
“安先生在看什麽書?”嶽芽自然的坐在安景銘對麵,看了看安景銘手中的書。
“這個麽?女士可能不太喜歡看。”
“哦?那我更要看看了——《國富論》麽?”嶽芽驚訝道,伸手接過安景銘手中的書,隻是在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安景銘的手。
嶽芽心中突突的直跳,他不知道安景銘喜歡什麽樣的女生,所以她隻有試探,他不信,隻有成清清那種類型才能吸引他。
與他相配的女生應該是她這樣的,優雅大方不拘小節。
她故意碰到他的手,又故意不甚在意的拿過書,其實餘光一直在瞄著安景銘。
安景銘有些覺得嶽芽有些莫名,看著自己被嶽芽觸碰的手,手掌小小,細膩溫潤。
安景銘看了嶽芽一眼,看著嶽芽仿佛沒在意一樣,暗笑自己小題大做,被人家姑娘碰了一下手,人家都沒怎麽 ,自己反倒別扭起來。
“YES!”嶽芽表麵不動聲色,心中的小人卻狠狠的喊了一聲。
她沒賭錯,安景銘並不反感自己的作為!
成清清是麽?我偏要和成清清反著來,當然這是要策略的。
一意孤行的女人可不可愛啊……嶽芽感覺現在的自己迷人極了,就像《天鵝湖》中的黑天鵝,致命卻充滿魅力!
女人嗬,總是缺乏自知之明。
像薑小雪,像眼前的這個嶽芽!
“亞當斯密是個藝術家!雖然這本著作被過去當今全世界的經濟學家們當作聖經般供奉,但是在我看來他描寫的更是英倫的風土人情,就像一幅中世紀的畫卷,像我們呈現著那個時代的繁榮與文化。”
嶽芽低頭看著從安景銘手中接過的《國富論》,聲音低沉卻字字清晰。
嶽芽甚至記得當時成清清說這些話時,那種對英倫悠然神往的表情。
沒錯,這段話是成清清在讀完國富論以後,偶然間對嶽芽說的。有的話她記不清了,但是這幾句她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