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大叔那裏有問題
第43章 大叔那裏有問題
明烈點點頭
女孩站定,眸光流轉:“所以明烈姐姐是想告訴我,蕭逸塵很關心我嗎?”
明烈搖搖頭:“我隻是陳述事實,他是我看著長大的,三十年來從未見對那個女孩如此細致過”
她的話勾起了女孩的好奇:“三十歲的大叔沒交過女朋友?”
“沒有”
女孩:“那大叔是不是那裏有問題啊”漂亮的眼睛幹淨鮮明,坦蕩的毫無陰霾。
明烈低頭訕笑,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
下午開始下腹有墜脹感,她知道自己最磨人的日子到來了。
“她呢?”
飯桌上蕭逸塵沒見女孩,冷颼颼的看向尤姨。
“雅西小姐說她不吃晚飯了,叫我們不要打擾她睡覺”
明烈攪動著碗裏的粥,淡然道:“不放心就去看看”
蕭逸塵丟給她一個涼涼的眼神,麵無表情的邁步往樓上走去。
“咚咚咚”
敲了半天門沒人理,他轉了轉門把手,索性沒反鎖輕易就打開了。
卻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隻見女孩全身是汗,咬著被角在床上打滾。
“你怎麽了”
他緊張的跑到床上,扶住她的肩膀,汗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浸透了他的衣衫。
“笨蛋,你到底怎麽了”見她不住的發抖,他覺得心髒卡在喉嚨處,一種陌生的疼痛席卷全身。
“明烈,明烈”
將女孩緊緊抱在懷裏,聲音裏充滿焦急。
有傭人立刻叫了明烈上來。
“快看看她,快”
相比蕭逸塵的慌亂,明烈一派從容走到床前看了看,轉身對尤姨道:“有沒有止痛藥?”
“哦,有有”
“準備一杯熱牛奶,五十度到八十度之間,還有止痛藥”
尤姨急轉身下樓去安排。
抬眼見蕭逸塵將發抖的人抱得緊緊的:“你現在把她平放在床上”
明烈將手掌搓熱,在女孩臍下小腹部位沿順時針方向按摩。
傭人將牛奶和藥片端來,明烈抬頭對蕭逸塵道:“把藥喂她吃了,牛奶送藥不會傷胃”
蕭逸塵笨拙的扶起女孩,將藥片塞進她嘴裏,一口一口用牛奶送下去。
見麵部神色逐漸恢複好轉,他指了指女孩:“她這是怎麽了?”
明烈笑笑:“女孩子常見的毛病,算不得大病,不過每個月折騰一次也是夠嗆”
一聽一個月一次,他懂了,別過臉有些不自然:“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根治或緩解”
“像她這種情況,每次隻靠藥片是不行的,可以用益母草煎成膏,於經前服用,烏雞湯每日兩次;或者鱉魚常食對痛經,散淤也有很好的效果,切記不要大量運動,還有不能吃生冷的東西,尤其不要沾冷水”
一霎沉默後:“讓阿威把需要的材料采辦一下,辛苦你了明烈”
明烈了然的點點頭離開,順手體貼的把門關上。
蕭逸塵俯視著楚楚柔軟的女孩,一頭烏發隨意散開在淩亂的綾羅上,睫毛有些許濕意,雙臂緊緊抱著被子,屈卷著雙腿發出淺淺的呼吸;一種缺乏安全感的睡姿,讓人不由的生出幾分憐愛。
夏日初遇,他就那樣被嫌棄了,或許是心裏不甘,想著總有一天落在自己手裏,定要千般萬般折磨;可是如今她真的在自己手裏,他才發現,一路追尋,隻因早已心動。
夜半
女孩嚀吟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感覺身邊硬邦邦的似乎有什麽東西,小手摸啊摸,肌膚的觸感透過手指傳輸進大腦,她立刻腦補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麵。
“啊”
心慌的尖叫一聲,對著不明物體就踹。
“怎麽了?”
俊朗非凡的男人打開燈,臉色十分不爽。
“你為什麽在我房間,還睡在我的床上”
女孩帶著純真,魅惑,還有幾分茫然,嗔怒的看著他。
“你看清楚,這是我的房間”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
女孩掃視一圈,果然不是自己房間:“我為什麽會在你房間,哦......你想對我圖謀不軌對不對”
男人麵無表情:“昨晚你房間的被子髒了,尤姨要換,總不能把你扔外麵吧,我好心把你抱我房間,誰知道你睡著不肯起來了,那我隻能勉強擠擠。”
女孩低頭不語,心想別墅裏又不是隻有兩個房間,想著想著抬頭指著他道:“那換好你可以把我再放回去,或者叫醒我自己回去,明顯你想睡我”
“嗯”男人竟然很讚同的點點頭,“睡你倒是個不錯的主意”說話中目光旋轉,掃視著她傲人的曲線,胸口的緊致。
本來緊張的女孩忽然想到上午和明烈的對話,心想他既然有問題,肯定是虛張聲勢,對於兩人睡在一張床上也就釋然了。
“那個,既然我已經醒了,就回我房間了”女孩小心翼翼跨過高大的男人找拖鞋。
見男人斜倚床頭冷冷的看著自己,她忽然聖母心泛濫,語重心長道:“大叔,有病不能拒醫,得治”眼睛餘光掃過男人重要部位“雖然那方麵的問題有些難以啟齒,不過你還年輕,未來還很長”
“喂,你......”
忽然感覺身子被人一扯,便跌落在柔軟的床上,男人欺身過來,一口含住她喋喋不休的櫻唇,大掌粗糲的穿過睡衣,摸進她光滑的肌膚。
女孩覺得腦中有什麽被點燃,想要掙紮,卻隻能無力的推著他的肩膀。
“蕭逸塵.....”
趁他的吻下滑之際,女孩聲音沙啞慌叫道。
男人一隻手扣住他兩隻手腕,俊臉靠近,冰冷的眸底凝成了霜,那霜漸漸結成冰塊,掃過她精致的鎖骨,停留在她微紅的臉上:“誰告訴你我那裏有問題”
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隔著睡衣女孩都能感覺到他的火熱和堅挺,震驚的瞳孔放大,“大叔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我想饒過你,可它不願意,你說怎麽辦?”說話中身子扭動了一下,嗓音沙啞的更厲害了。
女孩和他對視,仿佛跌入深沉漆黑的漩渦,腦袋陣陣眩暈:連說話都磕磕巴巴未經大腦:“我,我現在不行,你知道的,如果你想那啥,也要等我好了才可以”
“哦......”一個哦字聲音綿長柔軟,滿蘊挑逗,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
話一出口,女孩已警覺食言,沉淪的神智頓時恢複了幾分,臉漾著春水般的嬌羞扭到一邊,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