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恐怖的頭發

第7章 恐怖的頭發

一張巨大怪異的臉幾乎就貼在我鼻子前。

我敢發誓,這絕對不可能是人的臉,接著我就被耀眼的燈光照著,盧明遠疑惑地站在旁邊,問我怎麽了!

我想驚慌告訴他,這裏出現一個怪物,非常恐怖的怪物,但周圍就像是我幻覺,就隻有盧明遠站在著,不過我覺得他樣子好像陰陰深深的,十分詭異。

這時候杜森和胖子傑在縫隙裏問怎麽了,還說下麵被很多坍塌的石頭堵住了,進不去,他們還弄了點大石頭,說如果看見宿管,他們準不客氣。

不過雖然下麵坍塌了,他們還是找到了一枚掛在牆壁的鑰匙,從孔來看,應該就是那扇巨大鐵門的。

我心還在因為那張巨大怪異的臉驚悚著,心想要是那個怪物不是我幻覺怎麽辦?

可他們已經要去開啟那扇門,我總是覺得有點不對勁,我捏緊手心,才想起我剛才撿了一張紙,我已經被嚇得神經很大了,現在就算彬再嚇唬我,我也能冷靜看完。

以為又是彬的什麽詭異日記。

卻是一份標題刻著‘關於精神病院曆史的情報。’

這是用打印機印刷出來的,上麵寫著H精神病院,曾經發生過多起不明死亡事件,最終在1931年被關閉,DT先生在1947年購買了這座精神病院,將重新發展重點放在私人的醫療研究項目上,然而,到了1951年,離奇事件就發生了,先是……

就在這個時候,盧明遠用手電照著我,朝我冷冷問道:“你在看什麽?”

我說就是剛才彬的日記,不知道為什麽又出現在這裏,他喔了一聲,似乎對這件事不多在意,說他們已經打開了門,讓我快點過去,還陰森無比的說,要是被隔在外麵,就不好了。

就在我們走了之後,鐵櫃移動了……

鐵門的另一邊,是通往未知恐怖的走道,我們覺得,這裏才是瘋人院真正核心的地方,氣氛實在太壓抑了。

在這裏,牆壁充滿許多可怕的話,我們進入了真正的瘋人院。

紅色顏料在防空洞般堅固的牆壁寫滿‘殺了他’‘討伐他’之類的話,看來這些精神病人似乎對某個人相當痛恨。

在地麵能夠看見曾遭到硬物破壞的痕跡,而且,這裏地形更加複雜了,在我們眼前,出現一個花園似的空闊地方,有三條不知道通往哪裏的門閉合著,我們在門看到被野獸劃過的痕跡。

不過我們相信這裏仍然是安全的,因為門上刻著‘save的字樣英文。

這時候,杜森看著地圖高呼道:“不對阿,這裏怎麽可能是這種建造?該死,他們修改過建築地圖。”

胖子傑問能不能找到進入第三層的秘道,杜森搖頭說他不太確定,不過應該在中間那道門後麵,大概要前進兩百多米。

這裏的門,都是銀行用來鎖住寶庫的那種重金屬,走廊兩邊,也有不少是開著的,不過我們也沒有調查,徑直深進去。

結果,在三分鍾後,我們再次遇到一堵鎖住的金屬門,不過我們要找的是類似於地下樓梯的安全走道,但是這裏顯然沒有這種東西。

胖子傑就說,會不會這次牆壁也有洞給我們下去?

現在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將那些能夠開啟的房間進入搜索一次,這時候,我的蠟燭已經燒到手指頭了,隻有兩個手電筒,在這種壓抑的環境實在太難受,胖子傑將另外兩根蠟燭也點上了。

兩根蠟燭外加手電筒,能照亮很多大片地方了,我們祈禱著最好推開門,就看到裏麵有秘道什麽的,然而,這一次卻差點讓我們尖叫出聲。

我不知道沾滿牆壁的紅色是顏料還是血跡,但是那股血腥味道是騙不了人的,即便幹枯了,還是能聞到淡而不濃的氣味,我們在外麵等了幾分鍾,裏麵的空氣流通點後才畏畏縮縮地走進去。

這裏就像經過惡鬥般狼藉,有彈孔打到牆壁,櫃子都爛了,不過裏麵還有點東西,我們找到了一把嵌在桌底的鑰匙,還有一包生產日期是1975年5月的餅幹袋子。

我想起剛才看到的那張紙上寫著這瘋人院是倒閉在1990年,倒閉原因相當令人驚悚,現在已經是2006年8月底了,裏麵曾經有些什麽都好,過去了整整16年,什麽都應該死了吧。

這枚鑰匙可是重大線索。

你想,我們被那個詛咒引導到這裏,必須要進去地下三層,它不可能一點希望都不給我們,肯定有方法進入第三層才對。

所以我們想,這鑰匙恐怕是能打開進入第三層門的鑰匙。

搜索完這間房間,我們便到其他像監獄似的房間裏去,那些鎖住的房間,我們都用鑰匙試過了。

就在我們剛剛極其幸運地找到還能用的大手電筒,而杜森在對麵用鑰匙試圖看看能不能打開房門,他說這裏就是秘道的位置。

接著我們聽到‘哢嚓’一聲門打開了。

胖子傑趕緊過去,可是使勁拉門也打不開,還說森爺你快打開阿。

我們也湊過去等著他開門,杜森自己也愣了,他說自己沒打開門阿,連鑰匙孔都不對,怎麽開?

那剛才誰打開了門?

我忽然想到什麽,就問杜森,剛才外頭的門,有沒有上鎖。

杜森摸摸口袋的樣子,我就知道肯定出事了!從他表情看來,估計鑰匙還插在門孔外麵,我就知道這坑貨肯定給忘記了。

現在宿管肯定進來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夢遊症,怎麽會找到這麽遠。

我們將蠟燭吹滅,手電一關頓時就進入了絕對的黑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胖子傑都緊張到像病人那般喘息了,我輕聲問:“胖子傑,你沒事吧。”

接著在另一邊傳來胖子傑的聲音說:“放心,這次我怎麽也不會怕到丟下你們。”

我一愣,隨後杜森說:“別吵,聽,他好像去到另一邊了。”

剛聽到外麵三岔口那邊的關門聲,這喘氣的聲音已經貼到我耳邊了,就像有一個人湊近去看你那樣,杜森和胖子傑在我前邊,就剩下盧明遠了,怎麽看都不覺得那小子會有閑情做這種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