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住院的日子

第101章 住院的日子

但是即使是心中充滿了疑惑,但是現在明顯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本來就是處於高三時期,時間對於我們來說本來就是很寶貴的了,但是現在我又是攤上了這個詛咒的事情,還得分出精力去思考這個問題,已經是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別的事情了。

所以在短暫的愣神之後,我也是十分迅速地把這件事情甩到了腦後。

等到再度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電視上的時候,爸爸也是回來了。

“爸,剛剛我同學給我送午飯來了,還有你的份,吃吧。”我對著爸爸說道。

夏天飯菜涼的慢,而且學校離醫院也不是很遠,爸爸隻是去了一個多小時就回來了,這還隻是路上堵車才會這樣,畢竟現在星期天,學生中午要回校,各類白領午休也都還要吃飯。

所以等到爸爸回來的時候,桌上的飯菜還是微微熱著的,吃起來剛剛好,不會出現像我一樣的那種滿頭大汗的情況。

“誰送來的午飯?你先吃過了?”爸爸對著我問道。

“都說了是我同學了,你看看現在幾點了,都快一點了,我要是等你買午飯的話,我早就餓死了。”我對著爸爸說道,順帶著翻了個白眼。

的確,要不是應笑笑給我送來午飯的話,我現在指不定要餓成什麽樣子。

爸爸聽到我的話之後,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絲尷尬的笑意,“我這不是趕得急給你拿書,醒了,你小子吃過飯了就看書吧,爸爸吃飯,吃完飯爸爸出去轉轉,就不在這裏打擾你了,晚飯爸爸給你帶回來。”

爸爸說著就是把手裏的書都放在了我的床上,“我也不知道你要看什麽書,我就把你的練習本課本和作業本都拿來了。”

說完,就是開始低頭吃飯。

我摩挲著書頁,似乎有些溫暖的溫度,分不清是夏日的炎熱,還是親情的熾熱。

爸爸吃完飯之後,將飯盒之類的收拾了一下,就是走出去了,留我一個人在病房之中看書,好在是病房裏麵有著風扇,因此也是不會覺得燥熱。

沉浸在學習當中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天色就是黑了下來,而爸爸也是提了盒飯進來,吃完飯後,想要看一會兒電視,但是想到班裏的同學,在這個時候,都是還在教室裏,以一種恨不得就這樣趴在書上的姿態來學習之後,我也是繼續拿起書本看了起來。

到了十點多之後,也是放下書本,準備睡覺,杜森今天已經出去了,這個病房也沒有住進來人,爸爸也會醫院那邊說過了,表示可以睡這張床,這樣一來,爸爸就是有床睡了,也不用受累地趴在我的病床旁睡覺了。

第二天又是醒來,洗漱過後,吃完早飯又是在看書中度過了一個上午。到了午飯之後,爸爸照例出去了。

而在我看書的時候,病房門卻是再度被人推開,我視線看向門口的地方,看見應笑笑穿著校服背著書包走了進來。

“我說你還真來啊?”我對著應笑笑說道,我是知道應笑笑是通校的,但是卻是真沒想到,應笑笑會真的來為我補習。

我原本隻是當應笑笑說說的,畢竟,現在高三時間這麽緊張,應笑笑本身也是要學習的,竟然是會真的抽出時間來為我補習。

“當然啊,都說過了。”應笑笑走到我的床邊坐下,放下書包,隨即從裏麵拿出書來,先給你複習語文吧,你主要偏語文,別的科目都還好。”

“好吧。”我也是從床邊的桌子上把語文書拿了出來,“對了,飯吃過沒。”

“當然吃過啦,不然怎麽過來給你補課?我可是吃完了再過來的。”應笑笑俏皮笑道:“行了,先開始複習吧,一點半我要回學校了。”

雖然是高三,但是屬於學生的午休時間是不會霸占的,然而雖然是沒有被霸占,高三的學生在午休時間依舊是在學習,應笑笑會選擇來給我補習的話,本來就是比別的同學少了很多學習時間。

心中知道了這點,我的心中也是暗暗感動,將應笑笑的事情記在了心裏。

“出自唐代詩人孟郊的登科後,春風得意馬蹄疾,這一句詩後麵是什麽?”應笑笑對著我笑到:“先來看看你古詩還記得多少。”

我本來就是比較偏科語文,對於這些本來就是不太擅長,一聽到應笑笑的話之後,我就是皺起了眉頭,這首古詩是教過的,但是我忘了,在心中一直思考著關於這首古詩的印象。

應笑笑坐在那裏笑吟吟的,顯然是沒有告訴我的意思,而我也是不希望在應笑笑麵前弱了麵子,自然是不肯開口求助的。

“讓我想想。”我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對著應笑笑說道。

“好。”

我在努力地思考著,這些東西似乎是越著急就越是想不出來。

半晌過後,我的腦海裏麵突然是有著靈光閃過:“是一路看盡長安花!”

“對了。”應笑笑一笑,我的臉上還是沒有來得及露出得意的表情來,應笑笑就是繼續對著我問道:“那麽王羲之的蘭亭集序第一段是什麽?並且翻譯是什麽?”

應笑笑繼續問道,“這隻是文言文賞析哦,後麵還有閱讀理解之類。”

這我怎麽知道?

我心裏傻眼了,王羲之的蘭亭集序?我怎麽記得住那東西?我本來就是偏科語文,這之中,更偏文言文,看著文言文跟看天書根本就是沒有什麽兩樣。看著這些字我就頭暈。

所以應笑笑這樣子問我我怎麽回答地上來,我的記憶當中對於蘭亭集序隻有那麽一點點印象。

但是為了不弱麵子,我還是勉勉強強開口說道:“永和九年,歲在癸醜,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修禊事也……”

我說到這裏就是停了下來,因為我隻記得這裏了。

“怎麽不說了?”應笑笑俏笑著歪著腦袋問我,臉上的笑意似乎是有著促狹。

“後麵的我不記得了。”雖然是我極為地不願意在應笑笑麵前弱了麵子,但是後麵的我實在是記不清楚了,因此就算是再無奈,我也是隻能這樣子開口說道。

畢竟我不記得了,強撐也是沒有任何意義。不如幹脆一點,我本來就偏語文,弱了麵子就弱了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