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與他的第九夜
第20章 與他的第九夜
四人在候客廳等了一會,就順利的坐上了飛機,途徑12小時,終於回到了A市。
出了機場,顧柏彥的助理林輝已在門口開車等著,他和盛夏打了招呼,轉身就搭上了林輝的車,回公司上班。
盛夏陪著陳可欣先在酒店開了個房,將行李放進去,讓陳叔在酒店休息,然後兩人又四處去找房子,找了一個下午,終於在傍晚的時候找到了一間性價比不錯的房子,三房一廳,1000塊,雖然位置偏僻了點,但是在物價房價都高的市中心,已經算很優惠。
盛夏去取了錢,交了半年定金還有三個月的房租給房東,再拿了一千現金給陳可欣,說道,“可欣呐,先用著,等我賺到錢了再拿給你。”
她將錢塞回她的包裏,“我不要,我有錢。”
盛夏也沒再說什麽,瞥到了洗手間,說上洗手間,就進去將錢放在了置物架上。
兩人打理好房間,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打車去了酒店退房拿行李,才知道陳華已經不在酒店了,打電話也聯係不上。
陳可欣看了看包裏的錢包,已經空空如也,她無奈,想必他又去賭了。
她將新家的地址用短信發了給他,然後隨著盛夏一起去附近的超市購買生活用品。
晚上九點多,生活用品都置辦好了,兩小姑娘坐在一起談心。
陳可欣問,“夏夏,你真的決定和顧柏彥在一起嗎?我覺得,你們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她的意思很明顯,門不當戶不對的,你可要想清楚啊,別到頭來付出了青春,卻什麽都沒得到。
盛夏點頭,“我知道了。我之前被家裏趕出來,當是我錢都沒有拿,打你的電話又打不通,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絕望好不好。”
陳可欣擁了擁她的肩,“對不起,你最需要陪伴的時候我沒在你身邊。”
“沒事,我怎麽會怪你呢。”盛夏說,“我也已經打算好了,反正你都回來了,那我就搬出來吧,住在你這裏,再慢慢找工作。”
隻是,這也需要一點時間吧,當初是他收留了她,現在不能有地方住了,就一聲不吭的離開。
“可以呀。”陳可欣開心的笑,“咱們又可以回到讀書的時候一起生活的日子了。”
“嗯嗯。”她微笑著點頭,剛想說什麽,包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顧柏彥打過來的電話。
“趕緊接吧,看你這小樣。”陳可欣鄙夷的說道。
盛夏冷哼一聲,拿起手機走出陽台接了起來,“喂……”
“你在哪裏?”顧柏彥磁性的話透過手機傳過來。
“哦,我還在可欣家裏。”盛夏問道,“你忙完了嗎?”
“嗯,吃飯了嗎?”
“還沒有,剛忙完。”
“想吃什麽?”顧柏彥說,“把你的地址發給我,叫上她一起出去吃飯,我現在過去。”
盛夏愣了愣,還沒有反應過來,那邊就切斷了電話。
這就是他,霸道,不可一世。
她將地址編輯好發過去,然後回到了房間裏,和陳可欣說,“等下出去吃飯。”
陳可欣搖頭,“我不去,人家約你,又沒有約我,我去幹嘛?當電燈泡?”
“切。”盛夏說,“當什麽電燈泡?我可和他什麽關係都沒有,再說了,過了今晚,我就搬走了,和他不再有任何關係。”
話說之間,她的眼底竟然是掩藏不住的失落。
“喲喲,看看這傻姑娘。”陳可欣嫌棄的嘖嘖的兩聲,而後語重心長的說道,“記住了,別把感動當愛情。”
盛夏揚起下巴倔強一笑,“誰當愛情啊,你才傻,我現在什麽都不想,隻想好好工作賺錢。”
“最好是這樣。”陳可欣明顯的不相信。
顧柏彥很快過來,按了按喇叭,盛夏走出陽台一看,是他拉風的瑪莎拉蒂。
她走進去挽著陳可欣,“走吧走吧,吃了再說,一天沒吃了,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
陳可欣半推半就的被她拉著下了樓。
顧柏彥開車帶著她們到了附近的宵夜街吃飯。
點了七八個菜,陳可欣吩咐老板,放辣一點。
盛夏急忙拉了拉她的衣角,然後和老板說道,“不用加辣了,就清淡點的口味。”
陳可欣無語的看著她,“你戒辣了?”
“嗯,清淡點好,沒那麽刺激胃。”她也並不想當著顧柏彥的麵解釋太多。
陳可欣狐疑的哦了一聲。
這盛夏明明比她還吃得辣的,怎麽才大半年沒見,就換口味了?
這不科學啊。
她不自覺的看了看眼前的顧柏彥,難道是因為他?
這才科學。
菜很快炒出來,三人表麵上吃得其樂融融,卻又各懷心思。
吃完飯,顧柏彥開車將陳可欣送回家,盛夏與她道別,再回到了別墅裏。
一下車,晚風輕吹過來,將她的秀發吹得淩亂,顧柏彥伸出手,替她將發摜到耳後。
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臉頰邊,她心一悸動,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不自覺的踮起腳尖,吻向了他性感的唇。
顧柏彥怔了一下,繼而攬著她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而後,她化作一灘水,酥軟在他的懷裏。
顧柏彥看著她的紅唇,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一下,繼而抱著她,走進了大廳的沙發上,再也控製不住,傾身而上。
一直到半夜,顧柏彥抱著她走進浴室裏洗澡,在水晶燈下,第一次看到她手臂內側的那個紋身。
一隻蝴蝶,翩翩起舞,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他怔了下,盯著問道,“你什麽時候紋的?”
好像之前沒見過。
“啊?”盛夏順著他的視線指了指紋身,淡淡然,“你是說這個啊?我從小的時候就有了,好像是爸爸怕我走丟,給我紋的,說有個標誌好認。”
盛夏一副我也很無奈的表情。
顧柏彥眼眸靜如湖水,繼續放暖水替她洗澡。
盛夏先洗完澡出來,穿著睡袍,性感的站在陽台上,點燃了一根煙,盡管被煙嗆得眼眶紅紅,也依舊一口一口的抽著。
數了下,算上今晚,與顧柏彥一共認識了九天。
想起剛剛的溫存畫麵,她苦澀一笑,盛夏,你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壞?
又從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隨便的人?
與這個男人認識還不到十天,你給了他兩次。
回想這三年,甚至連一個吻也不願意給許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