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回 鬼附身

第20回 鬼附身

按照腦中的圖形,寫完了字,然後用嘴一吹,唾沫飛到了黃紙上,又“噗”的一聲,吹了一口“仙”氣,這一張符籙就算完成了。

葉楓一連畫了數張,就想大便,到廁所裏痛快了一下。

王甲腦子活啊,看到大師不在了,禁不住手癢,也學著葉楓的樣子畫了一張,還吹了一口氣,把唾沫噴在了上邊,把這張符籙混在了一堆符籙裏邊。

葉楓從廁所回來,畫完了符籙,又和大家操練一番,直到覺得差不多了,才叫二人休息,就等著晚上捉鬼。

天一擦黑,葉楓帶著王甲和李鐵剛就守候在吳義和王彩蓮屋子旁邊的一間包房裏。在王甲和李鐵剛的眼裏,隔壁的一間屋裏還隔著一道牆呢,而葉楓的眼裏,半閉著眼睛,透過師傅給過的隔皮看瓜法,能清楚地看到那屋裏的一切。

此時的吳義,頭上的黑氣越來越重,氣虛越來越弱,哪還有那花花腸子,隻是為了保命,聽了葉楓的話,勉強支撐著,和王彩蓮故作歡顏。王彩蓮也強不了多少,但為了能活下去,聽了吳義的話,也隻能勉強硬撐著。

好不容易捱到了子時,這時候陽氣最少,陰氣最盛,突然屋裏刮起了一陣陰風,一絲絲涼氣從門縫裏鑽進了屋裏,冷風時聚時散,圍著吳義和王彩蓮的身邊團團轉,就像調戲他倆一般。

吳義的心裏更冷了,心裏哆嗦成一個蛋。而王彩蓮就和掉了魂一樣,眼睛迷茫起來,一會兒就失去了知覺。正在這時候,一個冰冷的軀體鑽進王彩蓮的身上,使她霎時就和換了一個人一樣。

她覺得十分熱,開始一件一件地扒衣服,露出了藕瓜似的胳膊,又繼續脫,露出了紅紅的罩罩,還覺得熱,露出花白的三角褲。她嘻嘻地笑著,捧著吳義的臉:“吳義哥,你熱嗎!”

吳義剛才還渾身發冷,這會兒受了王彩蓮的撫摸,身上也燥熱起來,點著頭,瞪著色眯眯的眼睛,看著王彩蓮的事業線:“嗯,好想你啊!”

“那你就來嗎!”王彩蓮拉起吳義的手,引領XX著自己的罩罩,弄得吳義的心裏癢癢的,酥酥的。王彩蓮繼續引導著吳義的鹹豬手。

王彩蓮慢慢地脫掉了XX,露出了白花花,顫巍巍的咪咪,湊在了吳義的嘴上。吳義就和發現了美味一樣,上去就X。

吳義大叫一聲,昏了過去。

王彩蓮露出一種得意的猙獰,嘿嘿一笑:“我說吳義啊,你也有今天……”它突然變成了一個厲鬼,骷髏的身子,無肉的頭,伸出了長長的指甲,就要撕開了吳義的胸膛,掏出吳義的心肝吃。

正在這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大喝:“你這個X鬼,看你往哪裏跑!”

原來葉楓已叫王甲、李鐵剛在X鬼進入吳義房間的時候,布下了符籙陣。看看時候已到,鬼已顯形,葉楓隔著牆就跳了進來,手舞著桃木劍,要來捉拿這個X鬼。

事後才琢磨出味道,這是佛祖又給自己增添了一層功力,那就是隔牆入室。這層功力將使自己受益無窮。

X鬼見狀大驚,急著要逃跑,剛跑到門口,就見門口一道金光射來,打得它連連後退,心裏撲通撲通亂跳。再要從旁邊的小路逃跑,也是紛紛遇到金光,根本跑不出去。就在它萬分焦急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張符籙,似乎沒有金光,就從那張符籙下跳了出去,一溜煙,跑得沒了蹤影。

怎樣追趕X鬼,葉楓還沒有這個本事,隻得打開門,放王甲和李鐵剛進來。三人再看吳義和王彩蓮時,吳義是人事不醒,XX下X了一片,再看王彩蓮時,也是氣若遊絲,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王甲和李鐵剛抓緊搶救二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捏合穀,忙亂得不輕。葉楓心裏納悶,不是布下符籙陣了嗎,怎麽不起作用呢?眯起眼睛,用望氣眼看了看,發現一張符籙沒有金光,出門拿起了那張符籙仔細觀看,不禁皺起了眉頭,怎麽不像自己畫的呢?

他問王甲:“這是你寫的嗎?”

王甲心裏一沉,不虧為大師,不是他寫的也能看出來,隻好承認:“我看著你忙,怕累著你,就替你寫了一張。”

葉楓聽了連連跺腳:“這符籙能隨便寫嗎,功虧一簣,讓那個X鬼跑了。”

王甲心裏也是後悔:“我錯了,我錯了,好心辦了個壞事。”

葉楓看到他既然認錯了,也不好再埋怨,隻得說:“記住,以後這符籙你就不要寫了,寫不好,要害人的。”

不過,葉楓的心裏也挺高興,師傅給自己開光沒有白開,自己寫的符籙竟然管用了。

吳義和王彩蓮也醒了過來,兩人哼哼唧唧地躺在一起。葉楓對吳義說:“剛才附在王彩蓮身上的,明明是個X鬼,你卻把握不住,繼續犯錯誤。一個坑裏摔一次跤還不長記性,還要摔第二次,第三次……”

吳義囁嚅著說:“大師說得對,早已提醒過我,可我太動情,見到那個,就把握不住了。”

王甲罵他說:“色是刮骨的鋼刀,早晚得死在這上麵。”

李鐵剛鼻子一哼:“無情非君子,但適可而止,你不是欠下什麽XX債吧!”

此話正戳到吳義的心坎上,疼得他捂著心口哎喲了半天,但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他就是這麽個人,到了這時候,還不願意把心中的秘密往外抖摟。

一句話提醒了葉楓,世界上有因就有果,這個X鬼為什麽不找別人,單單找吳義呢?肯定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但是既然他不說,自己也不好再問,隻能眯起眼睛看了看周圍,好像一股子邪祟並沒有離開重生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