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猜測
第三百四十一章 猜測
“其實那天你們跟穀正陽他們在外麵動手的時候,我一直躲在暗處觀察,當時我也想直接偷溜到秘密實驗室去,趁著一片混亂的時候將記事本偷偷帶走,但可惜那個時候我並不是很清楚通往秘密實驗室的通道入口,而且我還看到那具千年幹屍也去了下麵,所以我就沒敢下去。到後來我親眼看到了千年幹屍擊退了穀正陽他們,而我則是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並沒有馬上離開。”
“昨天晚上我就下定決心想要找到通往秘密實驗室的入口,神不知鬼不覺地拿走記事本,但我那個時候並不知道記事本已經落在你手中了,而且我下去的時機也特別不是時候,正巧趕上了那些蟒屍身體裏的小蛇孵化出來,結果他們便一下子蘇醒過來了。至於我為什麽想要得到這本記事本,純粹是出於我對屍學的興趣,我非常喜歡研究這門學術。”
說到這裏,穀鴻飛露出一臉苦悶地神色。我對他所說的話並沒有什麽懷疑,因為聽起來很符合邏輯,也沒有什麽值得被質疑的漏洞。當然,對於他說非常喜歡研究屍學,我的確有些不太理解,在他眼中這居然還能稱得上是一門學術。
張寧聽完穀鴻飛的話,也跟我一樣沒有找出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她打量著穀鴻飛,一點都沒有疏忽大意的意思。我們都很清楚,夜刑者是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新勢力,在此之前對他們的存在知之甚少,眼前的穀鴻飛或許是為我們了解這個神秘組織的最佳渠道。
張寧一臉嚴肅地問道:“你們夜刑者,這次在A市到底在計劃些什麽?你們抓了我們的同伴,把他們帶去了無相院?夜刑者跟無相院又有什麽關聯?”
穀鴻飛顯示出了非常配合的態度,幾乎是我們問什麽他就答什麽。
“夜刑者的計劃其實很簡單,就是抓捕那些修陰陽道的人。關於無相院,我也隻是去過一次,那裏是個讓人絕望的地方。夜刑者跟無相院的鬼王達成了某種合作關係,我隻知道夜刑者需要提供給鬼王很多的人,那些修習陰陽道,懂得術法縱屍的人,而鬼王會以什麽回報給夜刑者,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之後,我們又先後問了穀鴻飛很多關於夜刑者組織的事情,他都一一毫不隱瞞的告訴了我們。
於是,我們也得知了夜刑者組織的老大,是一個被稱為尊師的神秘人物,因為即便在夜刑者內部見過他的人也少之又少。但凡夜刑者有任何行動,都是交由穀正陽來完成,儼然就是組織內部的第二號人物。
穀鴻飛還說在這次的行動中,他們也抓了夜鬼門的人,全部關押在無相院裏麵。
說了這麽多,穀鴻飛問我們道:“該告訴你們的事情,我可沒有半點隱瞞,現在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我對穀鴻飛的印象要比穀正陽好很多,至少穀鴻飛這個人我感覺本質上並不壞,記得昨天晚上他從通道裏往外逃跑的時候,還不忘提醒我不想死就快點走,這起碼也或多或少可以表明在這個人的心中還是心存一些善念的。
陳齊這時倒是問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如果我們就這麽放你走的話,你是不是就會馬上回到夜刑者組織,繼續幫助他們做盡壞事?”
穀鴻飛想了一會兒,說道:“其實我跟我哥哥穀正陽是被遺棄的孤兒,自小就被夜刑者組織所收養,對我們來說那裏就是自己的家,如果離開了那裏我們就無家可歸了。我也不喜歡組織的所作所為,我研究屍學也隻不過是想變得有價值一點,以免遭到組織的拋棄而已。”
看穀鴻飛神色惆悵的樣子,我覺得他倒也並不是在我們麵前故意惺惺作態,博取同情。不過,我和張寧、陳齊一致認為,至少暫時還不能夠把他放回去。一方麵我們還不能完全信任他,萬一他回去後把我們要去無相院的事提前告知那裏,我們到時候就有可能麵臨落入陷阱的危險。
另一方麵來說,穀鴻飛是在場所有人中唯一去過無相院的,他對我們來說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我希望他能夠把我們帶去無相院,這樣至少在路上我們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我把自己的意見和張寧、陳齊一說,他們也很同意這樣的做法,於是在穀鴻飛的強烈不滿之下,我們還是決定將他留在這裏,等我身上的傷好轉一些後,便動身前往無相院。我身上的傷如果想要痊愈,那還需要一段時間靜養,但我們這裏等得起,寧少商他們可未必等得起。
也不知道他們被抓去之後遭遇了什麽,是否已經危及到了生命安全,這些我們一概不知,因此盡早出發去救他們出來是我們眼下最重要的任務,也顧不得我的傷是否完全恢複了,最多三天時間,我們便要動身出發。
從穀鴻飛的房間出來,張寧也表達了她的擔憂。按照我們三個人現在的能力,去無相院這樣一個地方恐怕還是缺少底氣,到時候究竟有多少把握能夠把寧少商他們解救出來也是個未知數。因此,張寧提出來必須要趁現在盡快提升各自的能力,盡可能地把這次行動的成功率提升一些。
話雖是這麽說,可僅僅三天時間,到底要怎麽做才能提高自己的實力呢?仙姑和綠婆也沒有說究竟什麽時候會回來,不然還能向她們討教一下修行方麵的知識,畢竟對於她們的實力我是非常服氣的。張寧似乎有著自己的一些想法,當她提出自己的看法和猜想後,我和陳齊都覺得她可能有些瘋了。
張寧告訴我和陳齊,她可能已經找到了為什麽伏織會出手幫助我們的根本原因。她說那是跟我的血液有關,具體是怎麽產生聯係的,她需要親自做一個實驗來驗證自己的猜測。這個實驗既大膽又冒險,以致於我和陳齊都沒有馬上同意做這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