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棺第一百二十二章:說話的陳齊

第一百二十二章 說話的陳齊

這一下膽子是大了,可兩個人,一男一女躺到床上的時候,我慫了。

林雙兒背對著我,我麵朝天花板。

氣氛有些尷尬,我想找些話題來緩解一下,可想來想去也沒想到該說什麽。

“雙兒。”我喚了一聲。

她沒回應,好像睡著了?

我悄悄的湊過去,貼著她。

她的呼吸很勻稱,平緩安心,好像真的睡著了。

我輕輕的抬起手挽住她,把手臂當成她的枕頭。

忽的她猛然轉身,我嚇了一跳,趕忙抽回手來,害怕她醒過來看到我這樣子。

沒想到的是她直接抱緊了我,搞得很緊,緊得我有些窒息的感覺。

我放棄了抽手的動作,心裏有些酸意。莫名的感覺到心痛,為雙兒心痛,她好像沒有什麽安全感,所以或許她才會有這樣的舉動。

我輕撫著她,歎了口氣,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漸漸的也沉入了夢想。

半夜,我好像醒了一會兒,我的手很酸,雙兒好像不在我身邊。

我抬起頭望了一圈四周,衛生間的燈亮著,有水聲。

我幸福的笑了笑,迷迷糊糊沉入夢鄉。

閉眼前的一刻,我看到窗邊站著個人影,她好像在說:“一切都好。”

我想開口問問,伸出雙手想把站在窗邊的雙兒攬過來。

她回頭衝我迷一般笑了笑。

我睡著了,那一抹笑,好像會催眠。

醒來的時候,天剛亮。

雙兒不在,我滿足的伸了個懶腰,起身簡單洗漱打理一番便出了臥室。

客廳的桌子上,擺著精心準備的早點。

廚房裏,雙兒忙活著,單薄的一件寸衫加身,若隱若現。

我上前去將她摟住,閉眼享受著她身上的味道。

“壞蛋。”她低聲罵道。

我愣了愣,笑道:“哪裏壞了。”

雙兒羞紅著臉將我推開。

“昨晚自己做了什麽,就忘了?”她埋冤的捶了下我。

昨晚?我好像睡得很死。也不知怎麽的難得的這麽沉,我隱約記得一些事,關於男女之事。

我將她抱起來,也不管她在忙著什麽,直接將她抱到沙發上,將她壓著。

她撇開頭,害羞得臉麵通紅。

“哎呀,大白天的。”

她推我,我便更用力的壓著她。

“白天怎麽了?”我壞笑著,手開始不自覺起來。

便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我一驚,猛的坐了起來。

雙兒順勢也坐起身來,捋了捋頭發,起身往臥室裏走去。

她這樣子,卻也真是不便見了。

等她將臥室門關上,我起身往門口,歎了口氣把門打開。

是張寧,她的身邊站著陳齊。

現在的陳齊似乎已經開始有了自我的意識,沒有再向開始那樣隻會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我可以簡單地理解為他從一個孩子,成長成了少年。

張寧探頭進來望了一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你那嬌豔的女朋友呢?”

張寧的口氣好像有些不對,說得我心裏有些不自在。

“房間裏。”我隨口說完,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

張寧也不客氣,跟著也坐了下來。

“生活不錯,早餐很豐盛。”張寧點著頭,有些諷刺的味道。

她這樣的態度,我有些反感。

“你來幹嘛?”我問得直截了當,態度也不自主的表現了出來。

張寧驚訝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搖頭笑了笑。

“給你送人。”她說完從桌上取了一塊麵包便起身離開了。

我歎了口氣,也不知道這姑娘今天是發了什麽瘋,滿口的*味。

過了會兒,雙兒從臥室裏走出來,朝陳齊打了個招呼。

陳齊沒反應,我想他也應該還不能做出太多有效的反應。

“我得去店裏了。”雙兒說。

我點頭,說道:“我去換身衣服。”

雙兒搖頭,說道:“昨晚你太累了,在家好好休息。”

我還沒起身,就被她的話憋了回來。

“會扣我工資的。”我說。

雙兒走過來親了我一口,說道:“你是我的男人。”

我想了想,說道:“好吧,路上小心。”

雙兒離開了,客廳裏剩下我和陳齊,他呆呆的坐在旁邊,我看了看他才想起昨天好像忘了些什麽事。

我拿起寒塵,放到嘴邊時又猶豫了,最終笛聲沒響起,我又收起了笛子。

“我有些疲,再去睡會兒,你先坐會兒,要麽躺會兒。”我說完,起身進了臥室。

躺在床上,我心裏是無比的輕鬆,這日子最終沒有因為我那個從高處墜下的女人而受到影響。

我緩緩地閉上眼睛,還沒完全閉上,就突然看到了站在門邊的陳齊。

雖然相處了這麽久,但他的樣子終究還是有些詭異,我還是被他突然的出現嚇了一跳。

“那個女人,會找你的。”陳齊竟然開口說話了。

我驚奇地從床上跳了起來,興奮的跑到他麵前,抓住他的肩膀,問道:“你可以說話了?”

他點了點頭,眼睛裏已經沒有了往日裏的迷離,很有神,就像一個活生生的人。

“什麽時候的事?”我問。

陳齊說道:“前兩天而已。”

“太好了。”我興奮的看著他,從前那個陳齊好像又回來了。

“但是這件你先不要告訴別人,平時我還是會是原來的樣子。”陳齊說道。

我不能理解,問道:“為什麽?”

陳齊笑了笑,說道:“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我就是來告訴你這些的。你累了,那先好好休息吧。”陳齊將我推回房間,然後把門關上。

我激動的跳回床上,一時疲憊的感覺好像消失了,躺在床上許久都沒能入睡。

可這興奮總不可能一直持續,我終究還是感覺很疲憊,慢慢的也入了眠。

夢裏,是當初在八寶山的日子,每天陳齊帶著我和王林訓練,張寧時不時就沒了人影,那些日子真的很自在。

醒來的時候,我的眼角有些潤,我明白那是怎麽回事。

王林回不來了,陳齊也終究不再是從前的陳齊。

關於張寧,好像是唯一還好好的人,也似乎應該是這幾個人裏麵我最應該關心的人。

可是顯然這些日子,我都忘了在意她的感受。

我歎了口氣,下床離開臥室。

陳齊坐在沙發上,正在喝茶,是的,像活人一樣喝著茶。

而他的身邊,坐著麵色嚴肅的張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