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為什麽要囚禁我

第七十一章 為什麽要囚禁我

還沒進門,越靳南就聽到爭執聲不絕於耳,他下意識的皺了皺眉,聲音淩厲:“發生什麽事了。”

宋懷霜冷哼一聲,抱拳不說話。

傭人無奈開口,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先生,太太想要出去逛逛。”

她不敢像越靳南告狀,甚至盡可能的說的委婉,這倆人在怎樣也是夫妻一場,關係密切著呢,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傭人,萬一倆人和好了,到時候受罪的可不還是她。

從這點來看,傭人比先前的那一批聰明了很多。

聰明如越靳南,瞬間猜出了事情的大概,他望向宋懷霜,道:“是我吩咐的,不讓你出去,有什麽火氣,何必衝用人發作。”

“衝您發作,我哪敢啊,你是高高在上的總裁,掌握著生殺大權,我那有什麽說話的資本。”宋懷霜冷笑兩聲,冷嘲熱諷的開口:“我被你囚禁在別墅裏,也是活該,罪有應得。”

陰陽怪氣的話語,讓越靳南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卻有些不願意發火,讓倆人緊繃的氛圍變的更加緊張。

“懷霜,你身體不太好,需要在屋內好好的修養一段日子。”越靳南耐著性子解釋,聲音冷硬。

上次把宋懷霜帶回來後,她卻整整的暈倒了三天三夜,那種即將要失去她的惶恐感,至今還存在著,刻骨銘心的讓越靳南難以忘記。

宋懷霜嗬嗬的冷笑兩聲,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要她在屋子裏修養兩天,怎麽不說是要囚禁她,要她這輩子都不能出去。

她宋懷霜不是越靳南的寵物!

“我想出去散散步。”宋懷霜執著的說道,原先她還沒有那麽強烈的渴望,但,越靳南一次又一次的反駁,反倒是激起了她的反抗之心。

越靳南不同意:“宋懷霜,你不要任性,你們兩個送太太回房休息。”

越靳南打算強製性的把宋懷霜送回房間,他的這個命令徹底的激怒了宋懷霜,她用力的推開兩名傭人:“越靳南,你是要徹底的把我囚禁了。”

宋懷霜三番兩次的曲解自己的好意,越靳南也惱了,俊臉上冷颼颼的,嗓音透露著火氣:“宋懷霜,你不要太過分了,不要仗著肚子裏的孩子,我就不敢對你怎樣。”

“你還真當自己是所謂的宋家大小姐嗎,我告訴你,宋懷霜,你在越家,就是為了給我生孩子!”情緒不穩定下,一些傷人的話語,不受控製的吐出。

宋懷霜俏臉一白,麵色浮現出些許的落魄,她苦笑了兩聲,似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都已經是越靳南的囚犯了,為什麽還要如此不死心的渴望得到自由呢。

“你說的沒錯,是我活該。”活該到傻傻的對越靳南還抱有一絲希望,真是蠢不可及。

宋懷霜心如死灰的任由傭人重新把自己帶回房間,越靳南煩躁的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不解氣的一腳揣像茶幾,卻怎麽都緩解不了心裏的火氣。

回來之前,他明明是告訴自己,不要在和宋懷霜發生爭執了,怎麽一看到她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後,完全就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呢!

沉默的跟著傭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空蕩蕩的室內安靜的隻有呼吸聲,宋懷霜眼神空洞而絕望,令人放不下心來,擔心她會一個衝動下做出傻事,故而,兩名傭人也不敢離開。

隻是,就這樣放任宋懷霜下去,也不行的,孕婦本身就容易多想,情緒不穩定,要是在胡思亂想,且不說肚子裏的孩子能不能保住,對孕婦本身也是一件很傷害身體的事情。

兩名傭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其中一個上前道:“太太,您不要多想,先生也是太擔心您了,才會不想讓您出去的。”

宋懷霜不為所動,像是沒聽到一樣,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整個人宛如一尊精致的易碎娃娃。

傭人看的心急,想了想又道:“太太,上次您足足暈倒三天,是先生不眠不休的在旁邊照顧您,後來聽醫生說您沒事了,這才放下心出去,別的不說,就衝著這份行為,他的心裏也是有您的。”

越靳南照顧她。

宋懷霜眼睛動了一下,隻覺得這是這世界上最不好笑的一個冷笑話,那越靳南恨她恨的要死,又怎麽會照顧她呢。

“你們出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待在屋裏就行。”宋懷霜不想聽傭人在繼續說越靳南的好,對於如今的她來說,隻想徹底的擺脫這個噩夢。

傭人們見宋懷霜主意已定,歎了口氣,無奈的退出去,這算是什麽事情啊,好不容易見兩人有點緩和的跡象,怎麽又一團糟糕了。

“喂喂,別喝了。”簡析目瞪口呆的見越靳南一瓶接著一瓶,眼瞅著自己舍不得喝的好酒馬上就要被他給幹完了,這才反應過來,慌忙的去奪越靳南的酒瓶。

這可不怪他反應太遲鈍,是越靳南這貨實在是太不正常了,認識越靳南那麽長時間,什麽時候見過他如此失態的模樣。

哦,對,在此之前是有過一次,可那次是因為越家要倒了。

簡析從越靳南手中把自己的好酒解救出來,搖晃著酒瓶一看,隻剩下小半瓶了,無比心疼:“早知道就不叫你這家夥出來了,就知道糟蹋我的好酒。”

心好痛,他煞費心思的收藏的好酒,自己都舍不得喝的酒水,越靳南這貨一過來,就給他搞定了一大辦,真是好心痛。

如此牛飲,簡直是愧對他的酒水啊!

越靳南沉默的坐在沙發上,酒瓶子被簡析奪走後,他幹脆整個身子後仰癱在沙發上,麵露疲憊。

簡析心疼完自己的好酒後,見越靳南這幅滄桑的模樣,口吻篤定:“你這麽反常,是因為宋懷霜吧。”

越靳南沉默了片刻,低沉的嗓音被酒水醞釀的有些沙啞:“你怎麽知道的。”

切。

簡析翻了一個白眼,學著越靳南的動作,把自己也癱在沙發上:“太容易猜了好不,這個世界上,也就隻有宋懷霜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