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越靳南,你的虛情假意,我惡心

第二十七章 越靳南,你的虛情假意,我惡心

直到整個房間裏就剩下自己一個人,露在空氣外的身子一陣陣的犯冷,宋懷霜還是不敢相信,越靳南真的就這樣放過她了。

那邊,越靳南甩手離開去了隔壁的臥室後,腦子裏卻不斷的回想著宋懷霜的話,她說她肚子裏懷著他的孩子。

就是這句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話,讓男人莫名的心軟了。

鬼使神差的摸出手機,越靳南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猶豫了一會,手指抖動,飛快的打出了一行字:“早期孕婦征兆。 ”

網絡信息十分的發達,在加上網速十分的快,幾乎是眨眼的功夫,一大堆信息撲麵而來。

越靳南第一次看這些信息,麵色微紅,十分的不自然。

原來,孕期中,女人的情緒都是十分的不穩定,這樣想著,越靳南對宋懷霜忽然變化的情緒,也找到了理由。

他心情微妙的想著,自己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諒宋懷霜這一次,然而,等越靳南意識到自己這個小心思時,臉色又驀然一變。

屏幕亮堂的手機,就像是燙手山芋一樣,猛地一下被他丟在桌子上。

真是瘋了不成,他竟然主動去查孕婦的相關信息,難不成宋懷霜懷孕了,他腦子也被傳染了,才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越靳南心神不寧的想著,被丟的遠遠的手機屏幕一點點黯下去,男人卻依舊難以保持冷靜。

再一次從噩夢中驚醒,宋懷霜沒有了最初的茫然,反倒是有一些習慣了,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卻又因為沒有穿衣服的原因,有些黏糊在被上,潮濕的有些不舒服。

手機丟在遠處的桌子上,宋懷霜沒去夠手機,自然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外麵的天早就亮了,透過拉的嚴嚴實實的窗簾,在光滑的地板上投影出一道陰影,宋懷霜估摸著時間不早了,卻懶得去拿手機看時間。

她一個人呆呆的坐在被窩裏,放空思緒,覺得這樣的日子過的屈辱又無趣,如果可以的話,真想要一死百了。

思緒放空中,房門吱扭一聲響起來,宋懷霜下意識的抱緊了身子,隨後又放鬆下身子,自嘲的笑了笑。

這個時候進來的無非就是傭人了。

她的屈辱,她的慘狀,這些傭人們無比清楚,就算是百般遮掩又怎樣,不過是麵子上好看。

她麻木的撐著下巴繼續往外看,腦袋連動都沒動一下,直到越靳南的聲音想起來,這才猛地一下扭過頭。

“你怎麽在這。”宋懷霜呆呆愣愣的問道,語氣說不上好。

###第二十八章 矛盾的越靳南(改)

她就算在不知道時間,就單憑外麵的天,也看得出來,男人這個時候應該在公司裏麵,而不是留在越家。

越靳南想著昨天搜到的東西,自我告誡一番孕婦的情緒變化無常後,壓製著火氣道:“起來了,為什麽不去吃早餐。”

他推門進來時,宋懷霜空洞麻木的眼神,像針一樣刺激在男人敏感的心髒上,抽抽的翻騰,那樣的宋懷霜好像要羽化飛升的仙子,稍有不慎,就會逃離塵世。

看的越靳南膽戰心驚,話音裏自然也帶了幾分他自己沒察覺到的焦急。

宋懷霜嘲諷的彎了彎唇,吃早餐,虧他越靳南還有臉說出來,要她怎樣下去,光著下去嗎!

不必了,她宋懷霜還沒有下賤到那種地步。

縱使這個別墅裏的傭人都知道她的日子不好過,知道她沒什麽地位,但她宋懷霜還是有著自己的底線,自己殘留的一點點自尊。

心裏有氣,說出的話自然沒什麽好音調,宋懷霜涼涼道:“我宋懷霜再怎麽不要臉麵,還是知道一點羞恥的。”

無所謂又帶著自貶的話語,聽的越靳南心裏很不是滋味。

薄唇張了張,視線下移,落在宋懷霜**在外的大片雪色肌膚上時,男人這才想到了什麽。

“我讓人給你送衣服過來。”說是不讓宋懷霜穿衣服了,還不是被她氣的太狠了,否則,越靳南又怎麽會說出那樣荒唐的言語。

那天,明知道自己在生氣,宋懷霜卻也不知道順著自己,說幾句軟化,能怪他嗎?

這樣想著,越靳南的心裏也有著一些說不明的委屈。

聞言,宋懷霜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笑話一樣,忽然笑了出聲,她笑的很用力,眼角處有淚花飆出。

越靳南被她笑的摸不著頭腦,冷峻的麵容難得的出現了一種可以稱之為茫然的表情。

笑夠了後,宋懷霜方才平靜下來,越靳南這才注意到從始至終宋懷霜黑亮的眸子裏,沒有一點笑意,心裏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越總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別忘了是誰說過以後我都沒衣服穿的。”宋懷霜嘲諷的說道。眉眼彎彎,看似帶笑。

那日的經曆,猶如昨日重現,宋懷霜哪怕是死了去做鬼都難以忘記。

越靳南麵色十分的不好看,若是宋懷霜的性子沒有那樣倔強,若是她能稍微的示弱一些,自己又何至於說出那些話。

“不要鬧了,穿上衣服出去吃早餐。”男人冷著臉說道,聲音硬邦邦的。

宋懷霜聽著,莫名的想笑,鬧,越靳南竟然敢用鬧騰來形容自己,從始至終一直在鬧的人分明是他越靳南,不是她宋懷霜。

閉了閉眼,宋懷霜想說些什麽,又覺得自己和越靳南沒什麽好說的,兩個人早就說不到一塊了,何必再浪費嘴皮子呢。

她幹脆的用被子蒙住頭:“我困了,想睡了。”

宋懷霜用被子牢牢的把自己蒙住,全身處於黑暗中,什麽都看不清楚,她心裏卻莫名的有了一股安全感。

也因為什麽都看不見,聽覺就變得敏銳起來。

她聽到男人哼哧哼哧的粗喘聲,像是在努力的克製住自己的情緒,克製,意識到自己竟然用這個詞語來形容越靳南,宋懷霜覺得自己非常可笑。

他越靳南要什麽有什麽,想要做什麽就做什麽了,還需要克製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