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奇怪的委托 07

第7章 奇怪的委托 07

穀淮玉拿著筆順手在關於造成少女的死亡的地方上勾了起來。

死因是浸泡在水中窒息死亡。

穀淮玉又往後翻了幾頁,發現凡是在這家旅館住過的人,基本上或多或少都出現了奇怪的傷亡情況。

不過有一個例外。

這點穀淮玉早就注意到了。

出現事故的人基本上年齡都保持十六到二十五之間,不分男女。

“這就有意思了。”穀淮玉拿著電子筆在手機上戳了幾下。

在關於科泰勒旅館的資料上順手又勾了幾條,隨後她退出關於科泰勒旅館的資料,點開了關於徐先生跟藍小姐一家的資料。

穀淮玉並不完全相信藍小姐給她說的那些事實,也許藍小姐說的都是真的,但是穀淮玉相信,對方肯定隱瞞了不少的事實。

為了安全起見,她在要科泰勒旅館資料的時候,順手又要了一份關於她的雇主的資料。

隨意看了一遍大概資料,一家三口。

徐江濤,藍雅丹,徐嵐。

點開第一個資料,就是徐江濤的資料。

徐江濤是藍小姐的丈夫。

徐江濤長得一臉周正的國字臉,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固執不會聽從別人建議的人。

穀淮玉的電子筆在徐江濤的臉上點了幾下。

“安九。”穀淮玉擼了一圈懷裏抱著的安九。

“我知道了。”

安九懶洋洋的升了個懶腰,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皮毛,把自己整理妥當後才開始工作。

隻見安九將爪子放在手機屏幕上,由於屏幕太小,他的一隻爪子就足以占了三分之一的位置。

接著安九閉著眼睛,然後從喉嚨裏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小貓在像人撒嬌時的聲音。

等安九的聲音一停,再次睜開眼睛時,原本金色的眼瞳變得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看上去給人一種感覺怪異的感覺。

片刻後這種感覺才逐漸消失。

安九累趴在穀淮玉的腿上,伸出爪爪求安慰。

穀淮玉也如他願得幫他按起了爪子。

“怎麽樣。”

“唔,不是真人在眼前,我隻能夠感覺到個大概。”

安九糾結的說道,“徐江濤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我明明感受到跟他血脈相連的有兩個人,但是其中一個若隱若現,就好像第二個是我的錯覺一樣。”

“有兩個血脈相連啊。”穀淮玉喃喃道。

現在在她的腦海中有一條隱隱綽綽的線,隻需要再多知道一點東西,她就能把事情連起來,之後她才會決定是送走還是消滅掉。

穀淮玉並不是不相信澤撫道君給的資料,而是從看到徐江濤的資料時,就覺得不太對勁了。

她略微懂的一些簡單的麵相之術,也就是簡單到隻能夠看懂對方的家庭情況而已。

至於那些什麽命運走向改命什麽的,她做不來。

穀淮玉看到徐江濤資料的時候,就明白對方應該是有兩個子嗣,但是看到後麵卻隻有一家三口的資料。

所以她覺得不對勁,就讓安九查了一下。

結果跟她猜測的差不多。

徐江濤確實有兩個子嗣,但是其中一個肯定出了問題,而且對方存在的痕跡肯定也是被人為的掩蓋住了。

將這個疑點放一邊,穀淮玉繼續往下看。

徐江濤是典型的屬於白手起家。

剛開始隻是一個普通的包工頭,但是他有野心,再加上腦袋轉的快,雖然人固執了點,但是也正是這點固執讓他的家產曾一度累積到了一個驚人的數字。

不過再三年前因為一個失敗的投資,資金鏈斷了,公司陷入了危機。

直到後來,一份巨額的意外險成功的讓他的公司起死回生,可以說是堪稱奇跡。

那份意外險的主人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因為突然死亡,再加上她沒有其他的親人,於是這筆錢就落到了徐江濤的身上。

徐江濤順風順水的過了兩年,直到今年再度出了問題。

不過穀淮玉覺得,最大的問題應該是住在她隔壁1404的少女徐嵐身上。

徐嵐自從住進了這家旅館,就再也沒有回過家,無論誰來結果都一樣,如果強製讓她離開,她就會像發瘋一樣,瘋狂的傷害身邊的人。

她這個瘋狂的行為讓周圍的人感到害怕,再加上藍小姐也被她咬傷了。

最後藍小姐無奈,隻能讓她留在了科泰勒旅館裏。

成為了一名長住的客人。

剩下的資料穀淮玉大致看了一下,並沒有其他什麽不同的地方,也就沒有繼續看下去了,隻是把自己在意的幾個點圈了起來。

國外的夜晚來的總是比較早。

穀淮玉從浴室裏出來,用毛巾擦拭自己被水汽打濕的頭發。

“篤篤篤。”

房門被人像是用指尖大力的敲擊了幾下。

聽到這個動靜,趴在床上犯懶的安九立馬精神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看向了房門。

穀淮玉看了一眼安九,然後直接走過去將門打了開來。

不過出去她意料的是,原本她以為敲門的會是徐嵐,但是沒想到居然是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男孩。

小男孩們是M國本土小孩的模樣,頭上是褐色的小卷發,眼睛是棕色的,臉頰兩邊有兩個小酒窩,身上穿著同色的小西裝跟小西褲,看起來非常的可愛。

隻除了他們那張看上去過分蒼白的臉頰以及鮮紅的唇色。

“姐姐,我們來玩吧。”小男孩同聲說道。

穀淮玉稍作停頓,然後蹲下身與他們平視。

“你們叫什麽名字,住在哪裏?”

小男孩們直勾勾的看著穀淮玉,見她沒有絲毫害怕的反應,於是有些不甘的開口,“我們就住在這裏,我叫亨利·艾薩克,他叫科文·艾薩克。”

“現在我們介紹完了,姐姐你可以跟我們一起玩了嘛?!”亨利跟科文同時說道。

穀淮玉挑眉,“玩什麽遊戲?”

“捉迷藏。”亨利跟科文詭異的笑了起來。

穀淮玉看了眼不知什麽時候被熄滅掉的走廊燈。

漆黑的走廊,奇怪的小孩,玩遊戲的請求。

穀淮玉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同時拍了拍他們的小腦袋,就像是媽媽在叮囑著自己小孩那樣。

“今天已經很晚了,小孩子太晚睡覺可是長不高的哦,玩遊戲什麽的等白天再來找我玩啊。”

說完之後,穀淮玉無視掉亨利跟科文震驚到無法言語的表情,然後相當無情的當著他們的麵,把門給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