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奇怪的委托 15

第15章 奇怪的委托 15

大約是徐嵐後麵說的話越說越不堪入耳,安九聽的都覺得難受。

他哼哼唧唧的說著,“這徐嵐看樣子是不打算繼續藏下去了。”

穀淮玉無謂的聳肩,“我又沒逼她,是她自己承受不了心理暗示而已。”

昨天穀淮玉在見到徐嵐隨手抽出的那三張牌之後,就開始有意識的對著徐嵐做了心理暗示。

倘若徐嵐沒有問題,那麽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麽,反之亦然。

安九有些驚了,“你什麽時候下的暗示,我怎麽不知道。”

穀淮玉嗤笑,“要是這麽容易被你看出來,我還下什麽暗示啊。”

昨天跟徐嵐的談話中,她多次提到了徐嵐手腕上的手鐲,並且無意識的多此提到這個手鐲的材質。

如果不是徐嵐擔心她的事情被發現,今天也不會找上門,而且是這樣一個瘋狂的姿態。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沒想到她這麽快就過來了。”

穀淮玉直接把門外瘋狂拍門的徐嵐無視掉,感歎了句。

“現在的年輕人心理素質不行啊。”

安九哼笑了下,“就你年紀大。”

最終說實話的安九被穀淮玉好一頓修理。

不知是因為穀淮玉打死都不開門的精神感恩了徐嵐的緣故,徐嵐拍了一陣門之後,最終放棄繼續拍門,轉身離去。

隻是離去之前對著貓眼詭異的笑了笑了。

穀淮玉透過貓眼,見門外的徐嵐已經走遠了,這才放下了心。

“本來打算今天就把徐嵐的事情解決的,但是需要用到的東西還沒到,現在動手就有點懸了。”

穀淮玉無不感歎的對安九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有些口無遮攔了。”顯然她是想起了徐嵐剛才拍門時順道說的那些話。

安九還正打算嘲笑穀淮玉年紀大的時候,原本反鎖的房門突然發出了哢噠的一聲,很明顯是門外有人用房卡開門。

穀淮玉跟安九瞬間警惕了起來。

甚至安九身上的皮毛都因為戒備,全都豎立了起來,看上去身形像大了一圈一樣。

不出意料的,拿著房卡開門的正是剛才拍門咒罵穀淮玉的徐嵐。

徐嵐將門推開,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將手中拿著的房卡在穀淮玉的麵前晃了晃。

很明顯她剛才離開是去樓下櫃台處拿備用的房卡。

安九有些擔心的看向了穀淮玉,然而穀淮玉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戒備,反而還相當的悠然自在。

“能想到去拿備用房卡,你倒是比我相信中的聰明多了。”穀淮玉看著手上拿著刀的徐嵐,遲疑了一下,“你這刀,造型看上去有些獨特啊。”

徐嵐一步步的往穀淮玉的方向走去,最終在穀淮玉的麵前停了下來。

“你也覺得這刀不錯吧。”徐嵐將手中的刀往穀淮玉的麵前晃了兩下,然後微笑著說道,“這刀可是我父親送我的,也是他唯一送過我的東西。”

穀淮玉看著的人,“你不是徐嵐。”

‘徐嵐’挑眉,“你倒是看的出來,我確實不是我那個妹妹。”

說著,她悠哉的坐到了椅子上,很顯然她並不覺得穀淮玉能威脅到她。

“我叫徐然,是徐嵐的姐姐。”徐然說道,“這次可真是多虧了我這個妹妹,不然我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呢。”

穀淮玉聽她這麽說,鳳眼微眯了起來,上下打量起徐然,最終目光停留在了之前見過的那個手鐲上。

“果然還是因為這個東西嘛。”

徐然聳肩並不否認,“穀醫生,我之前多次警告你,讓你不要多管閑事,但是你為什麽還要這麽多管閑事的,害的我現在不得不處理了你。”

說著,徐然捂著嘴笑了起來,看上去這動作有些假,“不過穀醫生你別擔心,在這家旅館消失的人不止你一個,你以後肯定不會孤單的,隻要你永遠的留下來陪我們。”

穀淮玉挑眉,然後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徐然的邀請,“有個算命的說,我八字跟旅館不合,不適合久住。”

大約是穀淮玉的這番話讓徐然太過震驚了,整個人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什麽好。

片刻之後,徐然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起來,“你以為現在你還有選擇的機會嘛!”

說著,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著小刀就往穀淮玉的方向刺去。

穀淮玉則一臉淡定的看著像她刺過來的徐然。

因為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穀淮玉的身上,所以並沒有戒備在床邊蹲坐的安九。

就在徐然手中的小刀即將刺到穀淮玉的時候,安九衝上前,張開嘴就對著徐然拿著小刀的手猛的一口咬了下去。

此時的安九不再是之前見到的那個小貓咪,此刻的他身形爆漲數倍,身上黑色的皮毛有些隱約可見的金色條紋,看上去就像是蘊含了些什麽東西一樣,流光溢彩的。

安九的這一口下去,徐然的手就被咬傷流出了不少血。

不過這也是安九並沒有下死手的情況下。

若是安九真的往死裏咬去,別說隻是流些血了,就是斷掉一條胳膊也不在話下。

因為吃痛,導致徐然手中的小刀掉落在地,然後穀淮玉在她還沒來得及撿回小刀之前,先她一步將小刀撿了起來。

“你這刀很少見,是一把少見帶著凶煞氣息的刀。”穀淮玉歎了一句,將刀拿到自己麵前仔細觀察了起來。

安九在徐然的刀掉落到地上之後,早就退回到穀淮玉的身邊,警惕的看著她,以防她還有什麽動作。

徐然捂著鮮血直流的手,惡狠狠地瞪著她,不再開口說什麽,隻是眼睛時不時的會掃過周圍,看看有什麽可以利用的東西。

“刀身像一把手槍,邊上還鑲嵌著幾個銀色的小珠。唔,這是一把中世紀的凶刀,名字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叫血琥珀吧。”

徐然蒼白著臉嘲諷的說道,“看來穀醫生學識可真是淵博啊,不僅僅是心理學,就連古物也認識不少啊。”

“還好,我隻是比你們懂的多了那麽一點點,學的東西比你們多了那麽一點點而已。”穀淮玉有些謙虛的說道。

徐然見她這樣,大約是被穀淮玉的厚臉皮給震到了,她抿緊了唇瓣,“那你清楚這把刀的由來嘛?”

穀淮玉將血琥珀在手中轉了一圈,“知道的不多。”

徐然聽她這麽一說,咧開毫無血色的嘴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