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醋王上線

一百零四 醋王上線

祝怨將手臂環抱在胸前,纖瘦的身子坐在二樓的會客廳的沙發上,她有些忌憚在一樓召見咒歌,怕毒白萬一瞧見了什麽會害怕。

祝怨氣的胸前此起彼伏,自己不在嶼析的這一個月裏,她這好事可是沒少幹啊!

真是可以啊!這是漲能耐了?

沒一陣輕奴便來到她身邊,神色凝重道:“阿姐,香燃盡了,也沒有要回來的意思。”

祝怨聽輕奴的匯報後,眸中泛著陰狠的光,對她吩咐道:“幫我收拾些日常的衣物,我要去祝家住幾日。”

輕奴驚訝的看向她,出聲勸道:“阿姐,這……”

“放心,沒事。

你告訴糜媚若是看到了咒歌給我往死了拍,我在祝家蹲著她,我就不信她不過來。”

輕奴依舊不放心的問道:“阿姐有辦法帶我一起過去嗎?”

祝怨看了她一眼,深深歎了口氣:“你阿姐我現在自己都難進呢!

況且,你在這邊我心裏更踏實。”

輕奴雖然點頭,但臉上的擔心未減半分。

她有些不解的問道:“阿姐,您是發現什麽不對勁了嗎?”

“九爺家有一個年輕的傭人,看樣子是被厲鬼磨很久了。

現在就是不清楚她們得沒得逞呢!

除了咒歌,我想不出第二個鬼來!”

輕奴聽後震驚的睜大了眼,同樣憤恨的說道:“阿姐好心幫她,她可到好反過來勾搭九爺?

雖說當初就知道她可能是個靠不住的,但也沒想過她敢動了這份心思。”

她雖不喜祝九京,但是動了祝怨的東西和人,在輕奴這裏一樣不過關。

祝怨冷笑了聲,有些悵然若失道:“不隻是她,祝家還有位更厲害的。

這個狗男人一天可真是風情,我盯著他身旁的女人就夠讓我喝一壺了,現在還得盯著女鬼,奴,你說我是不是欠了他的?”

“您說還有一個?”輕奴驚訝的反問道。

祝怨無奈的點了點頭,“嗯,還有一個,祝九京應該是在供奉她。”

輕奴仔細的想了想,說道:“阿姐,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您自己去,我知道這些東西傷不了您,但我實在是信不過九爺。”

祝怨拍了拍她的肩膀,心裏十分暖,安撫著她的擔憂,“去幫我收拾吧!等解決了那些東西我便回來,你還得留在這兒和下麵溝通呢!有活也要接,我們隨時保持聯係。”

輕奴雖然心裏清楚這裏暫時離不開自己,可還想爭取一下,“阿姐!”

祝怨惆悵的撫著額頭,有些頭痛的說道:“去吧!什麽時候學的這般嘮叨了?”

輕奴歎息著離開,去她的房間快速將行李幫她收拾好。

祝怨趁這個空檔的時間去浴室洗了澡換了件新的旗袍,化了個精致的妝,便卡著她複古的圓墨鏡出門了。

臨走前對輕奴挑眉開玩笑道:你阿姐命大著呢!放心!

毒白見到祝怨的身影出來,連忙下車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箱,好奇的問道:“阿姐這是又要出門?”

祝怨搖了搖頭,“不啊!”

“那…拿行李是?”

“搬進我未婚夫的家。”她說完得意的仰著下巴,滿臉喜色的上了車。

毒白的喉嚨滑動,心想道:九爺昨天可能是一時衝動,待今天反應過來了,還能讓您進了嗎?

沒有九爺的批準,這位姐兒便已經把行李收拾好了…

哎…

也是個行動派。

祝怨帶著毒白大搖大擺的進了總部,一路上自是吸引了很多的目光。

這位消失很久的阿姐,今日怎麽又過來了?

祝怨沒想到在祝九京的辦公室裏還好運氣的碰到了粟冗魘。

她見到冗魘那張熟悉的臉,便能想起妹妹的墓穴之事。

“刺槐。

我真沒用。

保護不了你,現在還弄丟了她。”

她在心裏悄悄的這樣說著。

祝九京看著她站在那裏看著粟冗魘的身影發愣,眼眶竟然還有些紅,忍不住輕聲咳了咳,她的思緒瞬間抽回,連忙撐起了笑顏。

她上前打招呼道:“九爺,冗魘哥。”

祝九京看著毒白手中的黑色皮箱,問道:“拿的什麽?這是又要去哪兒?”

祝怨走過去坐在了冗魘身旁的椅子上,對祝九京認真的回道:“不去哪兒,我要搬去我未婚夫家。”

粟冗魘那時正在抽煙,一口氣沒吸好,嗆到了自己,咳嗽的臉色有些紅。

祝九京聽後臉色當然難看,而且是十分難看,特別難看。

他看著對麵那女人滿臉的洋溢,心裏有種莫名的後悔。

他不該衝動的沾惹她,沾上了估計就如現在這般想甩也甩不掉了。

可仔細想想昨天好像又不是衝動,隻是當時想那麽做,便不計後果的做了。

若說,要因為這個負責任,那他還真沒那種想法。

要不祝怨怎麽罵他是狗東西呢?

一點都不差。

祝怨心裏早就知道他不會因為昨晚的事情,對兩人之間的關係做任何的改變。

若不是因為現在的情況萬不得已,她暫時也不會這般緊逼著他。

粟冗魘看著兩個人眼神裏的暗中較勁,連忙問道:“祝怨最近跑哪去了?怎麽好久都沒見你了?”

祝怨垂眸眉宇之間略顯憂傷,“家裏出了些事情,所以回去看看。”

祝九京隱約記得昨晚自己在臨睡著前,仿佛聽到她有說……

妹妹的墳被人挖了,我過去看看……

他當時心裏有個想法一閃而過,這年頭竟然還能有人幹挖/墳這種作孽的事?

他當時也就那麽一聽,但現在看她的模樣,好像又不是在撒謊。

祝九京裝作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淡淡的開口問道:“需要幫忙麽?”

祝怨紅著眼搖了搖頭,委屈的回,“我最近心情不怎麽好,一到晚上就會胡思亂想……”

她一邊說著一邊裝作抽泣,可一滴眼淚都沒掉……

祝九京無奈的蹙眉,轉瞬即逝恢複了戲虐的目光。

“演戲演上癮了是吧?”

祝怨癟了癟嘴,不想回答他的嘲諷,轉為側頭看向粟冗魘,問道:“冗魘哥是自己住嗎?若是方便的話能不能借給我一個房間,我家裏的輕奴最近有些忙,不能長時間……”

祝九京不悅的出聲打斷了她的話,“冗魘是你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