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那不是要穿泳裝

第11章 那不是要穿泳裝

此時石天已經成了血人。他能夠站立在地上,簡直令人吃驚。

金曼玲很哀傷地說道:“石天,雖然你這個人不行,但你死了我會給你燒紙的。”這樣的傷勢,沒有人可以活的。

金德昌拍著女兒的肩膀表示安慰。

卻聽石天突然道:“走,我們去挖了盧王的寶藏!”

金家父女都嚇了一跳。這個盜墓賊,臨死的時候說出這麽一句話,真是悲哀。

哎,金曼玲歎息,多少盜墓客死在寶藏的幻想裏。

她怔怔地看著石天,突然很吃驚,嘴巴張成了大鴨蛋。

因為石天把衣服一脫,從背包裏取出一包衛生巾來!

沒錯,就是一包衛生巾……

隻見,石天用衛生巾擦拭著身上的血汙,那些粘稠惡心的汙漬就被衛生巾全部吸走了,露出新鮮的肌體皮膚。這皮膚,嫩得像新生的嬰兒,竟然絲毫沒有傷疤。

這一點,連石天自己都很意外,他以為起碼得破皮。哈哈,這逆天的複原能力,牛叉帶閃電啊!

“這大容量衛生巾就是好使,缺點就是太費了,老子下次得去打個批發!”石天悻悻地說道。

金曼玲扶額,她被完全打敗了。石天把衛生巾用得太溜了,比她自己還熟練。

金德昌也是楞成了呆瓜,但並不是因為衛生巾:這種東西在墓穴裏用處很大,除菌消毒且攜帶方便,逐漸成為盜墓賊的標配。

吃驚的是石天居然毫發無傷,剛才的打鬥難道是錯覺?

“不對!”覺得,這小夥身上絕對有著家族護身符一類的護身至寶。看來這個北派石家,還真的有點門道。想到這裏,隱隱有了一個好主意。

等到石天完全站直的時候,金曼玲立即臉紅了。“臭小子身材這麽好,有8塊腹肌!”等她再次偷瞄一眼的時候害臊地轉過了身去,因為石天已經在擦拭腰部以下的部位……

“對了,曼玲你有沒有帶?我衛生巾用完了……”

“你變態啊……誰沒事帶那個……”金曼玲罵道,但還是遞了一包紙巾過去。

等石天清潔完了身體,金德昌過來說道:“石兄弟,這個盧王墓是個老坑,光是我皇朝集團就來了不下5次。寶藏什麽的是絕對沒了,要不是聽說這裏出現天外異屍,請我也不會來的。”

石天聽了之後很失望,他現在有了係統,覺得內褲都太小了,很希望找個牛叉的大墓盜一盜。但石天很固執,一定要親自去過才死心。果然,走到作弊器的金色區域,大棺已經被打開,裏麵隻剩幾個破爛的陶罐。

三人沿著原路返回。

金德昌故意跟女兒拖在後麵。

“曼玲,你看石天怎麽樣?咱們集團就缺這樣的專業人才。像梁老大那樣的雇傭兵,根本就信不過。”

金曼玲一聽就知道了老爸的意思,“你喜歡這種沒素質的小子,我管不著。你愛誰誰,反正不要分到我的部門就行。”

但金德昌的老練不是女兒能比的,他沉著地勸說:“這小子很有本事,恐怕不服管。曼玲啊,這次你不出馬還真不行。”

金曼玲撅著嘴:“老爸,你剛才難道沒聽見,他罵我那麽難聽,還說我有梅毒艾滋……”

但金德昌很執著,把石天看對眼了:“這個時候以大事為重!聽老爸的沒錯。這小子頭腦簡單,咱們跟他合作百利而無一害。等下上去你先把他穩住,給他安排個像樣的住宿……”

談妥之後,金德昌快步跟上石天,嘿嘿地笑:“自從三叔走紅後,盜墓的越來越多。要找個新坑那是比登天還難。石兄弟,現在都是集團化盜墓,分工明確,探墓是探墓,點穴分金有專門人才,還有專業的倒鬥。你一人單打獨鬥可不行啊。”

石天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對啊,難怪老子發不了財,原來都是別人盜過的墓。”一陣唏噓。

金德昌覺得他上道了,趁機道:“石兄弟,像你這樣的盜墓奇才不多啊,居然發不了財,不如跟老哥合作如何?”

哪知石天立即搖頭:“我才不呢!你頭發都掉光了,準是天天想著算計別人。以為到時候幹一票大的,隨便丟點邊角料就把我喂飽了。”

金德昌“噗”的一聲,差點被口水給噎死。沒想這小子表麵傻成狗,居然能猜中了自己的算盤。氣得七竅生煙,老子“金麵佛”的招牌是白給?

金曼玲看到老爸吃囧,心裏暗笑,歎了口氣,“哎,姐還打算7月份到波羅的海去盜沉船呢,可惜沒個幫手……”說著撩起長發,大波浪在胸前繚繞,妥妥的妖嬈大美人一個。

石天立即被吸引了過去,看著美女吞口水:“菠蘿的海?那不是要穿泳裝?”

金曼玲挺胸,傲嬌道:“當然了,難道說穿棉襖?”

石天的胸脯被火焰填滿,因為YY到了金曼玲傲嬌的三點式,大叫道:“我要去,我要吃菠蘿!咱們合作,簽合同!”

……

三人回到地麵,坐上了金德昌的路虎攬勝。

石天乘機問道:“金老板,現在金價多少錢一克?”

金德昌懶懶地道:“一百八左右,你要是想出手那塊金磚,我給你個友情價,200好了。”

石天小眼骨碌碌打轉:“不用不用,我就是問問。這塊金子我決定拿去打成個金飯碗,吃一輩子。哈哈。”心想這老狐狸,他給我200,外麵肯定250.

金德昌笑笑:“隨你好了,你可以到外麵問問市價。”他也沒心思賺這點小錢。“曼玲,你先幫石兄弟找個落腳的地方,明天就到公司報到吧。”

金曼玲載著石天到了郊外,指著遠處的一座別墅。

“就這裏了。你一路上幫我這麽多,我覺得也該對你好點。”語聲中,充滿了挑撥的意味。這個石天,不整整她姐真消不了氣。

石天就看了看那座別墅,微微一笑:背後巍巍的一座大山,溪澗盤繞而過,黑夜中遠遠看去,像是深深埋在山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