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真像一個操心的老父親
第65章 真像一個操心的老父親
回到忘情院後,拓跋九歌不忘去拓跋淵跟前獻寶。
“哪來的?”拓跋淵看著玉骨鞭淡淡道。
“葡萄給的。”
“葡萄?”
“就是風君白。”拓跋九歌把玩著玉骨鞭,愛不釋手。
拓跋淵哦了一聲,神色頓時冷淡了不少。
拓跋九歌奇怪的瞥了他一眼,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淵美人,似乎有點不悅的樣子。
“小叔叔可是不開心了?”
“沒有。”拓跋淵對她微微一笑,眸光瀲灩,頗為動人,“歌兒長本事了,叔叔開心還來不及呢。”
拓跋九歌一呆,長本事?這確定是在誇讚她?
小胖子扭著肥屁股從靈獸圈裏蹦出來,盯著那根玉骨鞭,故意咋呼道:“哎喲,這不是玉骨鞭嗎?好東西呀,你的葡萄哥哥對你夠大方啊!”
拓跋九歌正想說,什麽叫我的葡萄哥哥,就聽到了杯子打碎的聲音。
拓跋淵正襟危坐,俊臉上一片風淡雲輕,迎著她詫異的眼神,笑的優雅動人,“手滑了。”
拓跋九歌眼神古怪了起來,手滑的這麽湊巧?
虎奴默默將碎片清理了,站在一邊,用看穿一切的目光盯著自家主子。
感覺到拓跋淵心情不太好,拓跋九歌也沒多煩他,自個兒跑回屋裏修煉了。
正堂裏,淵美人捧著一本書靜靜看著,虎奴站在一邊歎了口氣,忍不住提醒道:“主上,書拿反了。”
拓跋淵麵不改色的把書倒了回來,抿了抿唇,像是自言自語的問道:“小女孩都這麽容易騙嗎?”
“如果是指小小姐的話,應該沒那麽容易吧。”
“區區一根鞭子而已,她為何如此高興?”
“大概是……恰好?”虎奴低頭道:“聽說之前小小姐和謝靈兒比鬥,險些落下風,全靠了這鞭子才反敗為勝。”
拓跋淵搖頭歎了口氣,將書放到一旁,朝外走去。
“晚飯不吃了。”
“主上這麽晚了要去哪兒?”虎奴詫異道。
“挖寶。”
虎奴默默歎了口氣,看來主上中毒不輕啊,小小姐的魅力真大。
主上現在這樣子,真像一個操心的老父親。
拓跋九歌沒心沒肺的在屋子裏修煉,當然不知道她的小叔叔父愛泛濫到無法自拔的地步。
夜深人靜之時,她吐納完畢,睜開眼的刹那,嚇得差點沒直接拔刀。
就見淵美人無聲無息坐在床對麵,睜著漂亮眼睛,純潔無瑕的看著她。
“小叔叔,你這大半夜的……”拓跋九歌很想問你在裝鬼嗎,話到嘴邊卻成了:“現下還沒到就寢的時間吧。”
“嗯。”拓跋淵默默道,伸手遞了一個盒子過來。
拓跋九歌打開一看,裏麵全都是些五彩斑斕的寶石。
這是幾個意思?她一臉問號。
“這些是五靈石,可增加星器威力,也能當作配飾,小女孩兒不都喜歡這些漂亮的石頭嗎?”拓跋淵的眼睛裏隱著一些期待。
仿佛在說:誇我!快誇我!
拓跋九歌低頭,恰好錯過了他的眼神,摸著下巴認真道:“我記得玉骨鞭上有些凹槽,正好可以鑲嵌上這些寶石,謝謝小叔……叔……誒?”
她伸手正要接過,盒子卻被蓋上了。
拓跋九歌抬起頭,就發現美人臉上又掛起了平時假模假式的微笑。
“小小年紀,怎能被這些俗物迷了眼,這些寶石還是等你以後長大了再說吧!”說完,他抱著盒子拂袖離開,步履頗有幾分沉重之色。
拓跋九歌眼睛眨了又眨,這是什麽操作?
淵美人是夜半無聊,故意來秀一波自己的雄厚財力的嗎?
風君白在忘情院一賴就是十日,要麽早出晚歸,不見蹤影,要麽就跟在拓跋九歌身後當小尾巴。
拓跋九歌自然不會覺得人家是真想認自己當妹妹,這個世子殿下看著玩世不恭,實際暗透精明,十有八九是因為她偷蛋賊的嫌疑還沒洗清!
不過這事兒拓跋淵也說了,隻要小胖子不出現在人前,風君白就是再有手段,也逮不到她偷蛋的證據。
拓跋九歌心安理得的在人前晃蕩,吃飯修煉欣賞小叔叔的美色,三不誤。
這段時日她倒是和小胖子一起,在研究自己身上的氣運,既然她左手通黴運,右手通幸運,這樣的天賜福利當然不能放過了。
“要我說,院子裏不就有個絕佳的試驗品嗎?”小胖子咕噥道:“那個葡萄太討厭了,你給他分點黴運,讓他趁早滾蛋吧!”
“我這種心地善良的少女,怎麽可能隨便拿人做實驗?駁回!”
小胖子無語,“你跟著那男人別的沒學到,厚顏無恥倒是盡得其真傳。”
“小胖的提議未嚐不可一試。”拓跋淵從外間走進來,笑容俊美無儔,語氣斯文善良:“風家的男人大多皮糙肉厚,扛造。”
拓跋九歌真心覺得,她家淵美人就是典型一邊和你笑眯眯,一邊往你身上捅刀子,還溫柔詢問你疼不疼的……變態選手。
忘情院不管飯,風君白想填飽肚子還得去福熙苑,與自己的下屬搶口糧。
“世子,要我說,那主仆三人如此冷待你,分明是心中有鬼。”許冬甚是不忿,“帝王卵顯然在他們手上,你為何不直接挑明,讓他們將東西交出來?”
“這裏是拓跋府,你當是在王都?”風君白喝下一碗熱湯,優雅的打了個飽嗝,“別看此處留守的隻是拓跋家的一些小輩,但這兒是他們的宗廟之所,根基所在。”
風君白不緊不慢道:“拓跋家早年對王府有恩,我家那老頭子若知我在此鬧事,回去定要與我赤急白臉,更何況,那拓跋淵可不是個簡單人物。”
“世子說的是,”想到自家老王爺那脾氣,許冬不免想笑。
王府裏很多老人都說,世子現在的混賬習慣,九成九都傳自老王爺,父子倆年輕時一個樣兒。
“不過,那拓跋淵除了百年難遇的天才之名外,到底有何了不得的?”許冬疑惑道:“以前在王都的時候,屬下就老聽人議論他的身世,莫非……他當真是……”許冬不敢說,隻是伸手指了指天上。
風君白嗤笑道:“誰知道呢,我那皇叔早年可風流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