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獨領**(五)

第七十四章 獨領**(五)

“公子,這是皇宮禦廚裏的那個劉大供奉說是要孝敬您的,是足赤黃金一千兩整。”林仙兒捏著鼻子湊近胖子,低低地說道。

原本林仙兒是既不喜歡、也不習慣這種說話方式的。

以林仙兒現在的功力,別人就是站在院子之外,她想讓對方聽清也隻不過是張口之勞;不過,林仙兒發現自家公子卻喜歡用這種鬼鬼祟祟地模樣說話,現在說不得也隻好有樣學樣,開始學著遷就於他。

“劉大供奉?我認識他嗎?他沒事孝敬我幹什麽?”張知秋皺著眉頭問道。

胖子現在對這種無事獻殷勤的行為可是真的害怕了。

天上掉的餡餅,那是寧肯撲街死在糞坑裏,也不會落在自家頭上的。

“劉大供奉希望公子能讓他抄錄一份“海外仙山”那些做魚的秘笈。他還說了,如果公子覺得他誠意不夠的話,且容他二日,自然還會有一些心意在的……”

林仙兒清清利利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一清二楚。

張知秋聞言就是一呆:什麽?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難道還真的是有不成?而且這還就要砸到老子的頭上來了?

其實,張知秋地這些所謂“做魚的秘笈”,雖然確實是有其價值,但也遠遠達不到要用一千兩黃金來求“抄錄”的地步。

這劉大供奉此舉,那也是另有所圖的,這一千兩黃金,也就是塊“敲門磚”,無非就是要先結個善緣、埋個伏筆的意思。

不過,慢說張知秋現在根本就想不到這些;就是知道了,恐怕也是恨不得這種“磚頭”來的越多、越猛些才好的吧……

“你驗過這些東西了麽?”張知秋果然就如林仙兒所想的那般,一如既往地擺出了這幅經典地猥瑣模樣,那張噴著熱氣的嘴都快碰到自己的耳垂了。

好癢癢啊……

極力忍住就此飛速逃離地欲望,林仙兒紅著脖子低低地回答道:“我都看過了,十足真金,一千兩整,分毫不差的。”

“哇哈哈哈哈,太好了!”張知秋得意地以拳擊掌:有這一筆買賣,自己今天的這次“海魚宴”,不但不虧,反倒是還大大地狠賺了一筆。

“人品啊人品……”張知秋超光速地墜入了自我YY的深淵中,止不住地沉淪……

“公子?”

“公子!”

林仙兒見勢不妙,趕緊連聲“喚魂”——她已多次見識過胖子忽然間就會陷入到這種莫名其妙狀態的情形,雖說這會兒倒也不複象剛開始遇見時那樣緊張無措,但那幾次卻是的的確確真地著急來的。

“嗯嗯嗯……”

“聽到了,聽到了!”

終於魂兮歸來的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故作不耐。

“這類事情以後就由你來全權處理好了!不過,這個劉大供奉這次也不要逼的太狠了,就這麽成交算了;公子我別的不敢說,這類東東那可是要多少有多少,多的很呐……”

“……那個,來日方長,哇哈哈哈……”

胖子淫蕩地聲音還淫蕩地打了個彎彎兒。

張知秋說完還那麽很欠抽地嘿嘿奸笑起來,這讓堅強地林仙兒也實在是有些堅持不下去了,趕緊一低頭飛速鑽到人群裏去,連原本準備向胖子說的好幾件事也來來不及提了……

公子,實在是太那個……什麽的了……

人群外,林仙兒腳不沾地地飄然而去。

張知秋悻悻然地看著林仙兒匆忙遠遁,一時間四下裏還真再看不到什麽熟人;又回頭瞅瞅仍是亂作一團地廂房,幹脆扭頭向廚房直奔而去。

話說,自打張知秋當了這個“張府”的一家之主後,除了剛開始初來乍到時還饒有興趣地將這滿院子轉了個遍;等後來家裏人多了之後,卻反而就再也沒有去過主宅院落之外的其他地方了——花園除外。

張知秋甫出院門,剛走幾步出了門楣兩側燈籠的照射範圍,迎麵就被一個熱乎乎、軟滑滑地東西直接撲進了懷裏,不由地大驚失色!

胖子急切間雙手上上下下好一陣**,原本是想推開懷中之物,順便掏出腰間電擊槍或是“暴雨梨花針”的,不料想卻又被人迎麵一拳,正中了麵門!

張知秋挨這一拳後,那是立刻就兩眼發花,腦袋一沉;而且這鼻中一熱,竟似要流出血來——當即那是怒火熊熊,惡意橫生呐!

胖子正待拉開架勢有所動作,卻聽懷中一個小姑娘一聲驚呼!

小姑娘?

小姑娘!

張知秋努力定下神來,仔細定眼觀瞧,這才發現,原來撲入自己懷中、現在還正吊在自己脖子上的——卻是梅蘭小蘿莉!

而自己的雙手……

張知秋這一定下神來,竟駭然發現自己那一雙肥嘟嘟地胖手,此刻正雙雙按在懷中小蘿莉坦坦蕩蕩地胸脯之上!

梅蘭小姑娘雖然年幼懵懂,但也覺得“哥哥”此舉似乎有些不妥,可是“哥哥”剛剛卻是被原來的小姐、現在的姐姐一拳打中鼻子,這讓她一時雙手吊在張知秋的脖子上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你……”

“那個……”

張知秋這時也才終於發現,這個伏擊並毆打了自己的人,原來竟是自己甫到明朝時,就頗有好感地那個隔壁鄰家地紅衣小美眉——霍小玉。

張知秋在這種尷尬地場合驟見自己地“好感”美女,嘴一張卻是不知如何打招呼才好,連著開了兩次口,卻一共隻說了三個字。

“梅蘭,還不下來!”霍小玉卻是沒有理會欲言又止地張知秋,惡狠狠地怒瞪了這個“色狼”一眼,霍小玉隻覺得自己心中的某處聖地,忽然間竟是已然就此轟然倒塌了……

“哦。”梅蘭看看張知秋,又瞅瞅霍小玉,終於還是聽話地鬆開小手,從胖子身上滑了下來。

“嗬嗬,不好意思,梅蘭,沒嚇著你吧?哥哥剛才正在想事情,真的沒發現是你。”張知秋蹲了下來,小聲地給梅蘭道歉。

隨著胖子的這一低頭,他鼻子中的熱血終於一點一滴地流淌出來。

“哎呀,哥哥你流血了呢……”梅蘭的話越說越低,偷偷地瞟了霍小玉一眼,卻見她隻是一臉慘白地仰首望天,根本就沒有注意自己二人。

張知秋現在是真的覺得有些內疚了。

雖然說自己不是故意……

雖然說梅蘭並沒有責怪自己……

雖然說小蘿莉的胸脯現在還平滑的猶如北京新機場……

但是,自己卻總不能因為小孩子年幼不懂事,就這麽理直氣壯、毫無廉恥地充當這個“鹹濕手怪叔叔”吧?

說到這裏,要是張知秋知道明朝諸位大佬早已把這個“標簽”永久性釘到了他的身上之時,恐怕也是會立時嘔血三升而亡的吧……

不過,灰常邪惡惡地想——萬一胖子要是想學晴雯呢?

這可也難說的緊……

“哥哥,別動,讓梅蘭給你擦擦……”

小蘿莉低下頭去,仔細地從自己腰間一個精致地小荷包裏掏出一幅錦繡來,這是她近幾年來繡的最好地一塊,一直都是形影不離地帶在身上,平時都舍不得多拿出來看看,生怕會有所損壞。

這時小蘿莉卻是毫不猶豫地拿了出來,還親自用它給張知秋擦鼻血。

張知秋含笑讓梅蘭小蘿莉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給自己擦啊、擦啊地擦鼻子,感覺有個妹妹地哥哥真的是很幸福……

至於那塊精致的“手帕”,胖子卻是從頭至尾就沒往心裏去——一塊普通地娟帕而已,回頭自己再給妹妹買了就是!

要多少,買多少!

可惜,人世間的很多事情,往往就是這麽個陰差陽錯——該你珍惜的,你卻甚至都不知道要去珍惜……

而很多事情,往往是錯過了,就不會再來。

更有無數地誤會與恩怨情仇,不也就是這麽不經意地就發生了麽?

比如,現在的霍小玉。

霍小玉此刻當真是心如死灰!

自己剛剛心儀的男子、一直幻想著能夠托付終身的“良人”,卻不料想竟是如此……不堪的一個人。

雖說在這大明朝,“戀童癖”絕對並非罪過;但霍小玉卻總是覺得,象梅蘭那麽大的女子,根本就還是個孩子。

張知秋今天給霍小玉的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很難受。

當然,梅蘭現在的年齡雖然不大,但也絕非很小;真要認真說起來,那也是可以嫁人的了。

本朝法從前朝,在這最低的婚嫁年齡方麵並沒有明確的規定;而前朝早在《漢書·上官皇後傳》中就有“月餘遂立為皇後,年甫六歲”的記載。

也就是說,漢朝是女孩子六歲就可以嫁人了。

《漢書·惠帝紀》中也明文記載:“女子年十五以上至三十不嫁,五算。”

而所謂“五算”,就是要罰未嫁之人繳納五倍的賦稅——這絕對是會讓一個殷實的地主之家都為之破產地稅率。

宋代則是明文規定:“凡男年15,女年13,並聽婚嫁”。

至於蒙古人,什麽亂七八糟之事都是習以為常的,略過不提。

梅蘭今年九歲;而霍小玉,今年卻已經是十七歲的“高齡”剩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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