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迫裝逼!

第2章 被迫裝逼!

“這廢物,居然寫出了入品詩篇!”

“這……怎麽可能?”

望著江流頭頂上,那金光璀璨的四句詩,教室裏的一眾男女學生,隻感覺心髒都狠狠顫動了幾下。

這首詩開篇先聲奪人,以三個鵝、鵝、鵝,寫出鵝的聲響美。

又通過“曲項”與“向天”,“白毛”與“綠水”,“紅掌”與“清波”的對比,寫出鵝的線條美與色彩美。

同時!

“歌”字。

“浮”字。

“撥”字。

這三字,又寫出鵝的動態美!

聽覺!

視覺!

靜態!

動態!

音色!

色彩!

完美結合,將鵝的形象,活靈活現的神化於人的眼前!

這首詩,簡直讓人震撼,讓人沉寂在詩裏的臆想之中,久久都無法回神。

“入品的詩詞,這可是萬中無一的精品,得列入校碑,以供全校師生觀摩,放眼整個江南大學,還鮮少有學生能寫出,這家夥,不是連聖修門檻都沒有踏入麽?竟然一寫就寫出了入品的詩詞?”

葉菲兒的內心是懵了!

她也被江流這首詩的文采,給震驚了!

這還是以往哪個鼎鼎有名的廢物蠢材麽?

怎麽今天,就突然文采爆棚,寫出了極難寫出的入品詩句?

入品的詩詞,放眼整個江南大學數萬聖修學生中,可謂趨勢可數,少有存在!

“老師,這首詩肯定不是他自己的,他一定是抄襲哪位大師的詩句,不然,以他以往的愚蠢思維,怎麽可能寫出入品級別的詩?”

靜謐的教師內,一眾驚駭的男女學生之中,張恒木訥了良久,突然臉龐漲紅,衝著葉菲兒說道。

他在江南大學,也算是有名的才子。

平日裏,高高在上,目中無人,極少將人放在眼底。

在他的意識裏,江南大學其他的學生,都是垃圾,隻有被他踩在腳底下的份。

連他的詩,都未入品,可江流這個江南大學鼎鼎有名的廢材,居然寫出了入品的詩句,這叫他怎麽甘心?

“文字之中,都有著自己的靈力,如果是抄襲,這首詩絕對無法達到通靈效果,從紙上脫離,所以,這首詩,應該不是抄襲!”

張恒一旁,蘇一清美眸深邃,看著江流頭頂上的詩篇,沉思了一會,出聲說道。

在這個文字通靈的世界裏,所有文字之間,都有著聯係。

如果出現了兩首同樣的詩詞,或者文章,文字之間,必定有所感應。

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江流這首入品的詩句,是抄襲的可能。

“那他怎麽可能寫出這等入品的絕倫詩句?他進入江南大學兩年以來,可從來沒有寫出過任何一首達到通靈效果的詩啊!”

教室裏的一眾男女學生,也是疑惑的爭相出聲。

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

這首詩,如果出自其他人之手,或許他們還能理解。

可這首詩,出自江流這個蠢貨的手裏,這讓人怎麽能接受?

畢竟,江流這個聖修廢材之名,傳遍江南大學每個角落,太過於根深蒂固了!

隻不過,看著教室裏一眾男女學生,那一雙雙懷疑的眼神,江流心底可謂是有著十萬隻草泥馬,在奔騰呼嘯。

娘希匹的。

一首詠鵝就這麽讓人難以接受了,這真的是大學生麽?

這首詠鵝,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是他以前上一年級,第一天學的詩吧?

像這樣的詩,唐詩三百首裏麵還有三百首呢!

如果把這三百首都寫出來,這些所謂的大學生,不得嚇哭?

何況,這首詠鵝是人家駱賓王,七歲時寫出的詩,連一個七歲的小屁孩都比不上,江流都有些懷疑,他不是重生在一個大學裏麵,而是重生在了一個幼兒園。

“江流,既然各位同學都有些懷疑,趁著現在還有一點時間,你繼續再寫一首吧,否則,你這次考核,我無法給你記入成績!”

講台上,葉菲兒沉寂了好一會兒,最後,才將目光從江流頭頂上的詩句抽離回來,看向了江流。

她很想知道,這個平時愚蠢無知的廢材,是真的突然醒悟了,還是僥幸寫出了這麽一首入品的詩篇!

“我讚同葉老師的,讓他繼續寫一首,老子就不信了,這廢物,會有這麽好的才華!”

“沒錯,這首詩,多半是他蒙出來的,存在很大僥幸的幾率,讓他繼續寫一首,看他還怎麽發揮僥幸心理!”

葉菲兒的話音一出,教室內,不少鄙視江流的男女學生,紛紛附和出聲。

他們對於江流能寫出入品的詩篇,幾乎都有些難以接受。

僥幸!

是他們給江流定下的唯一結論!

也隻有僥幸,才能將這一切解釋得通!

“僥幸你麻痹,像這樣的詩,我能一口氣寫三百首不帶停的,你們信不?一群渣渣!”

江流有脾氣了:

“但你們讓我寫我就寫啊?把我當什麽了?這次小考的內容,好像隻是隨意創作出一首詩,都算考核成績吧?憑什麽我就要寫兩首?憑我長的帥?還是我是你們爹呀?”

他以前好歹也是靠顏值吃飯的,才華這種東西,那可是要另外算費用的。

“江流,你個廢物東西,一定是慌了吧?我就知道你寫不出第二首了,這首入品的詩篇,肯定是你碰巧蒙出來的!”

見著江流不願再寫第二首,張恒一下子就冷笑出聲。

在他看來,江流之所以拒絕,多半是心慌膽怯了,知道自己沒墨水,所以寫不出了!

“我就說嘛,一個連聖修門檻都無法踏入的廢物,怎麽可能寫出入品級的詩句,我看吶,這連僥幸都算不上,肯定是他用了什麽方法,弄虛作假寫出來的。”

“沒錯,肯定是弄虛作假寫出來的,入品級的詩,難度非比尋常,他一個聖修門檻都未踏入的廢材,怎麽可能寫出入品級的詩。”

無數的嬉笑嘲諷,在教室裏的一眾男女學生之中傳起。

近乎一半人學生,包括張恒在內,盡皆一臉得意冷笑,看向江流的眼神,充斥著濃濃的不屑神光。

而唯一不同的是,隻有蘇一清一臉冰霜,看著教室裏一眾譏諷出聲的男女學生,厭惡的皺了皺。

她倒希望江流能再寫一首,讓她清楚的知道,江流這位愛慕她兩年的廢材,究竟是真的醒悟了,還是一時運氣。

“江流,雖然你剛才的入品詩篇,存在僥幸成分,但你也不應該妄自菲薄,應該以此為動力,就算你接下來寫出的詩詞,會再次連通靈都無法達到,可這也是你的真實水平,你應該認清自己!”

葉菲兒站在教室前方,看著江流的眸光,含著些許期待,她還是希望江流能答應,繼續再寫一首詩。

“葉老師,我已經寫了一首,你憑什麽不給我記入考核成績?”

江流笑看著周圍不少諷笑的男女學生,朝葉菲兒問道。

“因為我無法確定,這是不是你的真實水平,我懷疑你有作假的嫌疑。”葉菲兒鄭重說道。

作假?

這不是胡鬧嘛?

在這個文字通靈的世界裏,每一個文字都自己的靈力聯係,誰能作假?

看不起他就看不起他?找什麽雞兒借口?

想要逼他裝逼打臉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