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路燈,車窗玻璃上映出影子,慕容灃心緒煩亂,眼睛瞧著那倒影,心裏一會兒想到這裏,一會兒想到那裏。承州取消了宵禁,可是這樣三更半夜,路上什麽行人都沒有,唯有他們的汽車呼嘯而過。不一會兒功夫就已經到了治安公所,陸次雲早就也趕了過來,慕容灃一見他就問:“人呢?”

因為有路燈,車窗玻璃上映出影子,慕容灃心緒煩亂,眼睛瞧著那倒影,心裏一會兒想到這裏,一會兒想到那裏。承州取消了宵禁,可是這樣三更半夜,路上什麽行人都沒有,唯有他們的汽車呼嘯而過。不一會兒功夫就已經到了治安公所,陸次雲早就也趕了過來,慕容灃一見他就問:“人呢?”

陸次雲道:“在這邊辦公室裏。”引著慕容灃走過短短一個過道,推開了門。慕容灃眼見一個女子麵向裏垂首而坐,穿著一件鬆香色棉旗袍,削瘦的雙肩孱弱得似不堪一擊,他的心驟然一緊,脫口叫了聲:“靜琬。”

那女子聞聲回過頭來,卻是全然陌生的一張臉,他一顆心直直的落下去,隻是失望到了頂點,窗外北風嗚咽,那寒意一直滲到心底最深處去。